昭熙搖了搖頭:“她來了也補鞥呢做些什麼,還不如現在清靜。”杉木看着昭熙,臉上特質的銀色的面具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清冷:“王,你和羽公主從小交好,爲何不迎娶羽公主爲王后,也好早日”杉木的話還沒有說完,昭熙已經勃然不怒:“王后只能有一個,那就是赫連靖鴻。”杉木:“王,她那樣對你,爲何你”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屍,所以最近出了進攻秦城之外,一定要加強他們的搜捕,不惜一定要捉到他們。”昭熙說。杉木已經無言以對:“從目前的情形看,秦城攻破已經指日可待,最多不超過五日。”昭熙:“好,就給你五日,攻佔秦城後,立即越過虯城朝北境而去。”
杉木:“爲何?虯城守城將士應該不低於10萬人,如果我們朝着北境而去,虯城兵力與獨孤主力形成合圍之勢,我們恐怕就被動了。”昭熙看着地圖笑着:“獨孤主力?恐怕已經在秦城被我們消耗光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秦城是獨孤最後的救命稻草嗎?”
“王,如果按照你的意思,那我們應該也是直接進入獨孤的都城,多的雪蟬給王醫治爲先。”昭熙笑着:“你真的覺得這雪蟬會在獨孤京都?你對赫連靖鴻、獨孤夜闌太不瞭解了,雪蟬已經到了北境,當然我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只有動了北境,恐怕她纔會體會到我的徹骨之痛吧。”杉木看着昭熙:“好,好,今夜我就去督戰,爭取早日攻下秦城。”
公孫明朗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戎族攻擊,素以“銅牆鐵壁”爲稱的秦城的城牆在戎族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下出現了坍塌和破洞。致鋼渾身是土的地跑了過來:“公孫將軍,不好了,戎族人再一次發起了進攻。”公孫明朗:“準備營帳,另外,你去通知秦城的百姓,讓他們躲在自己家中,如果我們城牆守護不了,恐怕要進行巷戰。”
致鋼剛準備離開,一支箭直接刺入了致鋼的胸口。公孫明朗抱着致鋼:“你怎麼樣了?”致鋼看着公孫明朗:“對不起,我先走了,不能和你並肩作戰了。”說完就死去樂。公孫明朗往城牆下一看,大批戎族人已經到了秦城城牆下
戎族連續幾天幾夜的攻擊,公孫明朗這邊的人早就已經疲於應戰。公孫明朗大喊着:“戎族人進犯了,注意警戒。”可這絲毫不耽誤戎族人的攻勢,很快戎族人就登上了城牆,朝着自己的兄弟舉起了大刀。公孫明朗拔出了致鋼身上的箭,朝着那人甩了過去,那人倒地了
可是公孫明朗能救得下多少人呢。公孫明朗高喊着:“回城,巷戰。”戎族人徹底進入了秦城。杉木接到前線來的消息之後很是激動,也很想與昭熙去說,可是天色已晚,明日吧,一切等明日吧,明日一定會是戎族人新的一天。
安安看着棠湖和虯城將軍仇和每日每夜地爭執,頭疼欲裂:“你們倆能不能好好說話?這人我們都到帶來幾天了,難不成你堂堂的將軍要把他們趕走不成?”仇和看着安安:“安安將軍,這是我們獨孤的家事,還請你不要插手和插嘴。”安安被堵得:“你以爲我特意嗎?”
“只不過我還真看不出來,就你這個樣貌堂堂的將軍,心腸這麼狠毒,公孫將軍帶領將士在秦城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居然還想着這些小事。我看你就不配做什麼將軍,當然了,也不配做人。”安安說道。仇和看着安安:“你說什麼?別說現在是戰亂時期,我有權趕你出城。”
安安鼓起掌來:“好啊,好啊,我把我的十萬赫連軍也帶走,秦城還有公孫明朗這樣的將軍,守了大半年,估計到你這虯城估計最多兩日,走,棠將軍,我們走吧。”棠湖看着仇和:“仇將軍,好,今日我們走了,他日到了大王殿,我不得不參你一本。”
仇和立即態度緩解了下來:“棠湖將軍,我這脾氣你還不知道嗎?向來是直話直說,來,來,有什麼好商量嘛。”棠湖跟着仇和進屋的時候,給安安打了一個手勢,安安笑了起來:“這裏的問題總算是解決了,這些多天了,也不知道秦城怎麼樣了,公孫將軍一定要堅持住。”
公孫明朗猛地睜開眼睛,就聽到了外面戎族人“嘰裏呱啦”的說話聲,他迅速爬上了屋頂,其他屋頂位置也都有人駐守了。公孫明朗看着這些人,十萬人,昨天匯合的不足三百人,希望能夠撐幾天吧。戎族人走入了小巷,一家一戶檢查着
就在這個時候,公孫明朗飛了下去,直接將小隊戎族人殺了,其他小隊發現尋找的時候,公孫明朗又換了一個地方。就這樣採用偷襲的方式,整整一日,戎族人都沒有搜索完秦城的半條街。杉木聽着彙報,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撒到了地上:“廢物,廢物,都是廢物。”
昭熙走了進來,看着杉木:“我們已經攻下了秦城,你就應該有這樣的想法和計劃,秦城之所以難攻,是因爲守城將軍棠湖,關於他,你應該聽說過吧。”杉木:“原來是他。”昭熙點了點頭:“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就是因爲他是將軍,所以秦城很難攻下,現在採用巷戰,你也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纔是。”
杉木:“可是,真的太浪費時間了,我們還要往北境”昭熙:“其實對付巷戰對耗是最好的辦法,現在你也不着急,他們着急而已。”杉木看着昭熙笑了起來:“王,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