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芋連連後退:“我不要。”蕭玉快走了兩步上前,滿頭大汗的:“誒,誒,你們也真是好意思,這麼大一隻烤全羊就讓我一個人扛着,也不搭把手的。”魔芋看着蕭玉:“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啊,還累。”赫連靖鴻:“蕭玉,你扛着烤全羊,等會怎麼去承露閣。”
蕭玉笑了起來:“在戎族這就是大戶乾的事,今日也沾一下將軍的光。”赫連靖鴻:“什麼意思?還有我們不會戎族話,到了承露閣會不會穿幫?”蕭玉看着魔芋:“來,你幫我抗一會,我給將軍回個話。”魔芋後退着,看着赫連靖鴻還是接過了烤全羊。
蕭玉來到了赫連靖鴻的身旁:“將軍,其實在戎族大多數說的都是通言,在承露閣這種rn複雜的地方更是以通言爲主,所以你們不用擔心。”赫連靖鴻看着魔芋手上提着的羊:“你準備拿那個怎麼辦,不會就這樣帶入承露閣吧。”蕭玉:“這是我身份的象徵。”
魔芋在後面聽着,走到蕭玉面前,將全羊遞給蕭玉:“給你。”赫連靖鴻看着:“怎麼都沒怎麼喫?”蕭玉:“還說呢,你們一人一碗麪,很快就喫完了,我的羊才烤好,你們要走,我就只能將烤羊帶走了。”說着咬了一口:“餓了也可以隨時喫。”
說着,三人來到了承露閣前。蕭玉走在最前面帶路,剛跨上了臺階,承露閣的守衛就走了過來:“你們是什麼人?”蕭玉用烤全羊在他們面前誇張地轉了一圈:“我就我了,今日帶着幾個朋友來玩玩。”那些人看着蕭玉的打扮以及烤全羊:“你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魔芋從後面上前:“你管我們有沒有呢,怎麼?開門做生意,不讓我們進去了?”那人笑着說:“當然不是,不過不知道你們”赫連靖鴻從腰間拿出了錢袋,晃着,那人立即笑着讓他們進去了。魔芋跟在蕭玉身後:“看樣子你的身份也沒有什麼用。”
赫連靖鴻看着眼前的裝飾,都是以前自己和牡丹、紅杏她們一起商討的裝飾,看起來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是人與人之間的那種熟悉感卻已經沒有了。在一名侍女的帶領下,赫連靖鴻一行三人坐在一間二樓的包間內,正對着樓下的戲臺。
蕭玉將烤全羊遞給那人說:“你給我架一盆炭火來,我們家公子喫不慣外面的羊肉,一定要在外散養四五個月以上的,新鮮的羊肉,他才喫。”那人點了點頭下去準備。蕭玉來了一句:“一定要銀絲碳,其他碳都太薰了。”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果然是你身份的象徵。”
魔芋看着蕭玉:“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蕭玉看着魔芋:“你”魔芋:“我?我怎麼了?”赫連靖鴻看着舞臺中間一名n起來了,在跳着長袖舞,赫連靖鴻:“你們都小聲點,別忘了我們是來幹嘛的。”蕭玉順着赫連靖鴻的眼光看去:“怎麼?看上過了?”
“會會她?怎麼會?用武力?”赫連靖鴻反問道。魔芋吱吱嗚嗚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赫連靖鴻:“先看看吧,你們想喫什麼,點些什麼。”魔芋:“上一壺茶就行了。”蕭玉說:“茶?那怎麼行?還可以來一些瓜子、堅果一類的,公子,這些都交給我了,交給我了。”
赫連靖鴻四處打量着,來的人很多,隨着桃花的舞步,男人們也騷動着,看樣子都是爲了桃花而來。看着進進出出忙碌的小廝,這裏的燈紅酒綠與自己剛剛經歷的那些生死戰場比起來是兩個極端。以前有那什麼“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n花。”果真是如此
一舞終了,一個彪形大漢來到了舞臺中央,赫連靖鴻看着那人,那不是剛纔自己在大街上碰到的“冤大頭”嗎?他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是這裏的果不其然,那人笑着說:“今日的桃花美不美?”“美!”“桃花已經盛開了,你們還在等待什麼,下一支舞是桃花剛剛學會的一隻舞蹈,名爲玉湖。”那些男人聽着都喊了起來:“桃花,桃花”
赫連靖鴻看着又小廝到一個個桌子前拿走一個牌子:“他拿走的那個牌子是什麼意思?”蕭玉說:“那是價碼,每個人出一個價,出的價格最高的,就能與桃花飲酒作樂,很多夫家公司爲了博得美人一笑都是一擲千金哪。”魔芋:“你倒是清楚!”
蕭玉看着:“我當然清楚了,其實我在沒有遇到我師父之前,我在承露閣也呆過,所以什麼流程我也都知道。”赫連靖鴻站了起來,看到一邊的木盒子,盒子中有一塊木板,還有筆墨硯。蕭玉說:“你把價格寫在這木板上,然後把這個牌子掛在那邊的釘子上,他們很快就會來拿了。”
赫連靖鴻在木板上寫了1000兩,把牌子掛在了釘子上。蕭玉看了:“公子,你怎麼啦?1000兩?我們有嗎?”赫連靖鴻:“要你這麼多廢話。”這時已經有小廝上來取走了赫連靖鴻木箱。赫連靖鴻看着臺下翩翩起舞的桃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淪落至此?”
蕭玉烤着全羊,羊肉的味道很快在整個承露閣瀰漫了起來,拿着刀一塊一塊割着喫,喫得很認真,也很香,赫連靖鴻看着:“好,好,你慢慢喫,慢慢喫,魔芋,你去打探一下,那個人是誰?”赫連靖鴻指着那個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