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坐在屋內,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茶杯掉在了地上,赫連靖鴻被嚇了一跳,這才反應了過來,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太陽西斜了,巨大的太陽印的外面一片紅色,赫連靖鴻打開了窗戶看着外面,很美,夕陽西下真的很美,到處都是暖暖的感覺

    紅色的夕陽,紅色的血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北境的都城還是獨孤夜闌,還是赫連軍?赫連靖鴻看着天空,自己已經不能再等了,今晚一定要動手,那個叫金葉柏的不知道是什麼人,魔芋和蕭玉出去了,怎麼也不回來報個平安,就讓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

    這時候金葉柏在樓下看到了樓上的赫連靖鴻,抱拳示意,赫連靖鴻關上了窗戶,等看到金葉柏已經走了,再次打開了窗戶,可是夕陽已經沒了,留下的只是黑暗。赫連靖鴻慢慢關上了窗子,看到了窗戶上扇骨留下的痕跡,那麼深的一個洞,內力深厚。

    赫連靖鴻剛坐下來,魔芋出現了。赫連靖鴻:“你還知道回來了,都出去一整天了。”魔芋:“將軍讓我跟蹤秦爺,我今天整整跟蹤了一日,發現他還蠻正常的,就是去酒鋪進酒、籌備今晚桃花姑娘的歡送宴。”赫連靖鴻:“那那個金葉柏的你認識嗎?”

    魔芋搖了搖頭,喝了一杯水。赫連靖鴻看着魔芋:“問你我也是問錯了人了,這事要問蕭玉,恐怕他能知道。”蕭玉從櫃子裏走了出來:“我剛纔就覺得他很眼熟,剛纔我去了他的房間,終於讓我想起來了,他是誰了?”赫連靖鴻:“誰?”

    蕭玉:“這就要和你們說說戎族的歷史了。這戎族除了以前的一些牧民外,大多數人都是從內陸遷徙到這的,這金葉柏就是從內陸遷徙過來的最後一批唯一成爲戎族貴族的內陸人。”赫連靖鴻:“我就想知道他與戎族王的關係,其他簡單一些。”

    “將軍,如果這麼說的話,就簡單了。金家是戎族王的錢袋子。以前常有一句是獨孤有皇甫,家國天下昌戎族來金家,半壁江山鑄。”蕭玉說道。赫連靖鴻:“還是不對,如果金葉柏真的這麼有錢,他在江湖上應該也有名號吧,爲什麼我一點都沒聽說過。”

    蕭玉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常,這很正常,金家主要是做牛羊生意的,也就是在近兩年崛起的,那時候戎族承露閣已經易主,恐怕你們得到的戎族的信息都是假的吧。”赫連靖鴻點了點頭,蕭玉喝了一杯水:“魔芋,今日你怎麼樣?好不好玩?”

    赫連靖鴻走到櫃子前,打開櫃子,完好無整,敲了敲,又推了推,沒有任何暗格和門:“蕭玉,難道你是一直躲在這個櫃子之中?”蕭玉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剛剛一直在那金葉柏的房間,那傢伙真的挺有錢的,屋子裏墊的薰香都是龍涎香。”

    “你從這個櫃子是怎麼出去的?剛纔我一直就坐在這裏。難不成你會隱身術?”赫連靖鴻站在櫃子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蕭玉走了過來,在櫃子的內側用力一壓,一個暗道就出現在了眼前。赫連靖鴻看着:“你怎麼直到這個櫃子有問題?”

    蕭玉笑着說:“當然知道了,我小時候經常在這承露閣的密道之中捉迷藏呢,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這裏面的結構了。”赫連靖鴻走到書桌前:“那你畫下來,我看看。”蕭玉笑着:“寫字,畫畫我不太會,但是我可以帶你下去走一圈。”

    赫連靖鴻有些猶豫,今日白天與金葉柏的對峙,剛纔自己又那樣對他,恐怕他會找自己的茬:“魔芋,那你留在這裏,有任何人敲門什麼的都不要開門。”魔芋點了點頭。蕭玉帶着赫連靖鴻走入了地道。地道中雖然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通過,但比想象中要寬很多。

    但是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裏面會有這麼大的密道。赫連靖鴻:“這也是你大哥設計的?”蕭玉:“是啊,在建造這承露閣的時候,大哥就已經在計劃做密道了。”赫連靖鴻四處看着:“那你大哥還蠻未雨綢繆的啊。”“那是當然,我大哥在這方面簡直就是天才,他以前總和我說,做任何事如果你能承受他最壞的結果,那就放心大膽地去做吧。”

    蕭玉:“他雖然已經設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可是沒想到來的那麼快,還沒有任何作爲就”蕭玉的聲音漸漸停止,赫連靖鴻走在後面:“從這個密道的設計就可以看出你兄長的能力,確實不錯,這裏一共通了多少個房間?他們難道不知道嗎?”

    “一共通了三個房間,還有院子的假山、院外的槐樹,共五哥出口。”蕭玉說:“馬上我們就要到金葉柏的房間了。”赫連靖鴻小心翼翼地跟着,只有一盞燭火,火光比較暗:“金葉柏在那個房間,是故意的嗎?他們也知道密道?”蕭玉搖了搖頭:“不會,我和魔芋那天剛進來的時候,裏面都是蜘蛛,剛剛清掃過。”

    赫連靖鴻心裏暖暖的,那一晚,還以爲他們出去瘋了呢,沒想到是在打掃。蕭玉推開了櫃子門,赫連靖鴻跟在身後朝着房間看着,果然是一股龍涎香的味道。蕭玉正要出去,赫連靖鴻立即關上了那個門。不一會兒就聽到了金葉柏的聲音,蕭玉看着赫連靖鴻笑了笑,指了指下面的路,兩個人繼續朝着下面走着

    蕭玉在前面介紹着:“這裏的出口是承露閣的大廳,在前面一個就是院子中的假山,這密道的盡頭嘛就是承露閣的外面了。”赫連靖鴻看着:“那我們不用走了,這裏也沒有什麼岔路,都是一條道,不過通向外面的那棵老槐樹,我還是有些喫驚的,我記得那棵樹是活的吧?”

    “是啊,這就是我兄長的聰明之處,老槐樹早就被掏空了,但是四周的根杈還活着,這些年老槐樹還長大了不少呢。”蕭玉說。這次赫連靖鴻走在前面:“咦,怎麼感覺有風?”蕭玉:“是啊,當初兄長設計的,雖說是怕敵人突襲,到時候再這密道中屯上糧食,那我們就能在這裏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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