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剛看着笑了起來:“喲,還想讓自己的徒弟殺了自己?好,看在之前兄弟這麼多年的立場上,我可以答應你。趙將軍,快動手啊。”趙寅看向徐達:“師傅,我……”齊悅看着:“是不是很難啊,要不要我們幫幫你啊。”說着拔起了刀。

    趙寅看着吳大剛和齊悅:“既然許將軍是要求我來動手,那就不用在勞煩你們二位將軍了。”這時赫連軍中又一名侍衛走了出來:“趙將軍,之前徐將軍幫了我很多,雖然他犯了錯,但我還是想要上前謝謝他!”趙寅:“好,成全你們……”

    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人站了出來,他們有的上前鞠躬,有的對徐達說一些什麼,有的則只是上前再看一眼……趙寅看着,眼眶有些溼潤,吳大剛和齊悅在一旁笑着說:“你看看,這樣的人僞裝的多好,這麼多人都認爲他是好人呢,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趙寅:“這廝他們自發的,你們爲何要冷言想向呢,至少,至少在戰場上,徐將軍他總是衝在最前面的。”齊悅笑着說:“誰知道他是爲了給敵軍報信,還是爲我們啊,照我說,我們赫連軍這麼強,有什麼樣的軍隊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最近喫敗仗是不是就是他通風報信的。”“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趙寅說道。齊悅上前:“怎麼了?我說得都是事實。”

    兩個人嗆了起來,趙寅:“公主臨終前將赫連軍交給了我,現在這裏我作主,你,給我退下。”齊悅:“退下?你算什麼東西?乳臭未乾的毛頭子,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來人啊……”“在……”趙寅身後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趙寅看着齊悅:“你,難道公主屍骨未寒你就要與同胞兵戎相見了嗎?”“不是,當然不是,我只是告訴你,我也齊悅在赫連軍二十多年不是白呆的。”齊悅說。趙寅看向吳大剛,他一言不發,看樣子他們早就計劃好了,殺了許將軍之後,他們就是赫連軍的將軍……

    徐達本不想多說什麼,看着趙寅和齊悅在一起鬥:“大家沒有必要爲了我而傷了和氣,我死不足惜,如果赫連軍因爲我而四分五裂,那我就真的就是赫連軍的罪人了。趙寅,你動手吧,這裏吳大剛入軍時間最長,雖然公主許意你,但是……”

    齊悅:“你看,你師傅都這麼說了?難道你要違抗師命嗎?”趙寅看向徐達,他知道徐達這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是如果昨夜那個人就是吳大剛或者是齊悅中的一個人,那自己的退讓,會更加加速了赫連軍的崩解。趙寅:“你這個罪人,這裏怎麼會有你說話的地方?”

    徐達:“我自知死罪,心甘情願,只願你們能拋下往日的成見,想着赫連軍存在的意義和價值。”說着,徐達看着從腰間拿出的一個銀勾:“安安,這是你情定時你送給我的禮物,現在讓它帶我和你們一起走吧。”說着將銀勾勾向了自己的脖頸……

    頓時血流一片,那條銀勾割斷的何止是自己的脖頸,脖頸處的傷口更可見骨,那是一種必死的決心以及悔恨。徐達在倒下之前彷彿看到了,自己和安安在北境桃花樹下情定的那一幕:安安滿臉嬌羞:“你知道對於一名將士來說,武器對她是對重要的,代表了他的生命。現在我把它贈予你,以後有你就行了。”徐達嘴角帶笑……

    齊悅捂着鼻子上前:“來人,拖到亂葬崗去喂狼。”趙寅:“他已經受到懲罰了,況且他是徐將軍。”齊悅一臉厭惡:“我看你和他是一夥的吧,一直在幫他說話,說,你是不是戎族的細作?”赫連軍中有聲音響起:“安安公主臨終前將赫連軍託付給了趙將軍,這是事實。我們擁護趙將軍。”說着就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趙將軍,昭將軍的聲音。”

    這邊吳大剛和齊悅帶的隊伍大吼着:“憑什麼?我們吳將軍比他資歷大多了,赫連軍的主將應該是吳將軍。”兩方將士們爭吵着,齊悅看着笑着說:“趙將軍,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