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營生進入穆府的時候就感覺今日的穆府有些不太對勁,直到穆譽朝着自己而來,顧營生的隊立即警戒了起來。穆譽提着刀喊着:“我跟你們拼了。”顧營生之前與穆譽相識,看着穆譽:“是你?怎麼是你?穆族長呢?”穆譽看到顧營生:“顧將軍,剛纔有人闖進來,對着穆府人就是一陣亂殺亂砍,我以爲你們也是,你們快進去看看……”

    “你們都進去吧,心謹慎一些,能救出多少是多少。”顧營生髮號施令。那些人都去了。顧營生看着穆譽身上那麼多血:“你怎麼樣?不要緊吧。”穆譽:“族長就在族長室,你快去看看族長。”顧營生離開了。沐浴看着四下無人,對着自己的胳膊、腿刺了兩下……

    顧營生他們出來的時候,穆譽已經昏迷了過去。顧營生看着沐浴身下的血跡,覺得有些奇怪,留下部分人對穆府進行清理,把穆譽帶走了。

    昭熙住在看着懷中的雪蟬,這就是那人要的東西,這東西真的有那麼神奇嗎?昭熙對着鏡子揭下了自己臉上的銀色面具:“這是王后留給我的,我怎麼能輕易毀了它呢?”昭熙對着鏡子笑了起來,那笑容看起特別詭異,昭熙合上了玉盒……

    杉木從外面匆匆趕了進來:“王,這次行動順利嗎?有沒有拿到那傳說中的雪蟬?”昭熙點了點頭。杉木笑着說:“太好了,王的臉……”昭熙轉向一邊:“我沒事,現在看看也習慣了,帶着這面具也習慣了。”杉木:“王,聽說還能長生不老呢。”

    昭熙笑着說:“如果只有我能長生不老,王后卻不能,我長生不老還有什麼意義?”杉木看着昭熙:“王,王后可是讓您變成現在這樣的人,要不是她,恐怕我們早就統一四國了,怎麼還會在這北境京都?”昭熙笑着:“你不懂,男女之事就是這樣的,你不懂。”

    蕭玉和魔芋也已經來到了北境都城,看到了駐紮在都城外的赫連軍,拿出腰牌直接來到了軍營。軍師王一丁仔細看着他們身上的腰牌抱拳:“兩位將軍,今日顧將軍進都城去了,要不你們先去休息吧,明日顧將軍一定見你們。”說完,王一丁讓守將帶着他們進了營帳。

    魔芋:“這就是北境的都城?看起來絲毫沒有任何恐慌或者是不安麼。”蕭玉看着外面的都城:“是啊,我們這一路過來也沒有聽說什麼破城、百姓流離失所什麼的,難不成戎族在北境都城的消息是假的?”魔芋搖了搖頭:“這應該不可能,也許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不一會兒,軍營外面吵了起來,幾個人擡着一個人回來了。魔芋站在一側的營帳前看着外面:“似乎是有人受傷了。”蕭玉:“好了,好了,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需要將陛下的話帶到就行了。”魔芋想到之前彭宴將軍,還有自己那麼多的兄弟都死在了異國他鄉,握緊了拳頭,這次既然你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第二天一早,王一丁就前來請魔芋和蕭玉去拜見顧營生將軍。蕭玉和魔芋上前抱拳:“參見顧將軍。”顧營生上下打量着蕭玉和魔芋:“你們兩個看起來都比較眼生啊,不過你,之前我們好像見過。”魔芋抱拳:“是,顧將軍,以前我在彭將軍的手下。”

    顧營生點了點頭:“原來是彭宴將軍的得力干將,彭將軍最近安好啊?”魔芋臉上的神情變了變:“彭將軍已經戰死沙場了。”顧營生心中一愣,彭宴已經死了?“那這位呢?”蕭玉笑着說:“顧將軍,你好,我叫蕭玉,也許你不認識我,但你可能認識我哥哥,蕭成。”

    “原來是蕭成的弟弟啊,現在都長這麼大了。”顧營生說:“蕭成去了戎族之後就一直沒有音訊了,恐怕也……”蕭玉點了點頭:“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爲了帶陛下的話給你。”顧營生:“女帝陛下?她怎麼樣?”蕭玉點了點頭:“她現在很好,她可能會與安安公主匯合。”

    顧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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