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也整理了一下,蕭忠毅用過早膳,精神好了許多,已經可以下榻了,但還是不能進行劇烈運動。赫連靖鴻看着他們:“你們都準備好了?那我去軍醫所看看皇甫雲婉,她有沒有醒?”獨孤夜闌:“明白,那等會我們直接在馬車上等你們。”

    軍醫所守衛森嚴,赫連靖鴻過去:“你們都退下吧,去收拾行裝吧,一會拔營。”赫連靖鴻走進軍醫所,皇甫雲婉還睡着了,赫連靖鴻走過去,看着皇甫雲婉蒼白的臉和嘴脣,看到了手腕上一道一道的疤:“雲婉,你的愛這麼沉重,蕭忠毅是修來的福氣啊。”

    皇甫雲婉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着她,慢慢擡起頭看到了赫連靖鴻:“你怎麼來了?”赫連靖鴻笑着說:“先起來,等會在馬車上睡覺。今天你的面子已經夠大了,爲了讓你好好睡一覺,我們整個赫連軍可是專門休息了一上午,中午纔開始拔營呢。”

    “姐,真的是你嗎?這些天過得迷迷糊糊的,我以爲昨晚是夢到了你了。”皇甫雲婉趴着轉向了另外一邊。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皇甫雲婉叫自己“姐”呢,赫連靖鴻心中一暖,上前抱着皇甫雲婉:“走了,懶貓,我們上馬車睡覺。”皇甫雲婉任由赫連靖鴻抱着,撒嬌道:“你抱我過去吧。”赫連靖鴻有些無語,但還是一把將皇甫雲婉抱了起來……

    吳大剛和齊悅兩個人收到了懲罰,他們倆正在幫着將士們拔寨。看着赫連靖鴻從軍醫所抱出了一名女子,齊悅看着:“難道這就是她跟我們生氣的原因?”吳大剛整理着兵器:“不說這些了,快點吧,要是再讓她抓住了我們的錯處,我們恐怕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齊悅看着赫連靖鴻將懷中的人送到了馬車上,回頭看着吳大剛和齊悅剛纔投來目光的方向,什麼人都沒有。齊悅看着,是一個女人,原來自己之前猜的並沒有錯,那個女人代替了赫連靖鴻幾日,等自己想要弄清楚的時候,真正的赫連靖鴻回來了……

    吳大剛看着齊悅定在那裏:“你這是怎麼了?想什麼呢?”齊悅笑着說:“沒事,沒事,就是累了歇一歇。”吳大剛也靠在一旁:“累死了,累死了,是啊,這樣的活讓我們幹,我們真的太累了。”齊悅看着馬車上的另外一個人:是他?他還沒死?

    蕭忠毅接過皇甫雲婉:“怎麼?居然讓陛下抱你過來?”皇甫雲婉看着蕭忠毅:“我整整兩宿沒睡,腿腳無力,你也不關心我一下。再說她除了是陛下以外,還是我的姐。”蕭忠毅點了點頭:“好,好,好,讓你爲我費心了。”赫連靖鴻看着:“馬車上休息吧。”

    獨孤夜闌已經換好了侍衛的服侍過來了,赫連靖鴻看着:“你怎麼穿上這套戰服了?”獨孤夜闌笑着:“問趙寅將軍要的,沒事,以後我就在你身邊。”赫連靖鴻笑了起來:“這不是有點大材用了嘛。”獨孤夜闌一下跨上了一旁的馬:“我願意。”

    “原來他還活着,還活着……”齊悅一直不停地喃喃自語道:“不行,我要把消息傳出去。”空餘見齊悅還在桌案前沒有動:“主子,陛下已經出發了,我們也要跟上去了,你怎麼還在這?”齊悅:“出去!”空餘看着齊悅,自從那日被陛下訓斥之後,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現在如此……空餘看了齊悅一眼,還是離開了……

    齊悅寫好了信,藏在了身上。剛出營帳,吳大剛就已經過來了。齊悅很謹慎地將信件藏好:“吳將軍,走吧。”吳大剛:“是啊,陛下已經出發了,趙寅也跟着離開了,其他人也都走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孤家寡人了哦。”齊悅笑着說:“放心,有兄弟陪你呢。”

    赫連靖鴻坐在馬上,走在最前面,看着遠處的路:“真的好久沒有這麼雄赳赳、氣昂昂的感覺了,現在想想,以前那段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啊?”獨孤夜闌看着身後的赫連軍:“你這是手中有糧,心中不慌。等哪一天真正將昭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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