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說起了自己和昭熙的往事:“當時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昭熙找到了我,給我飯喫,還找了一個地方給我住,我很感激他,可是沒想到這只是他戴的僞裝的面具而已,一切都是假象……。”魔芋:“爲何他會對你如此關照?”蕭玉:“是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對你好。如果當時我會這麼想一下,之後的事情恐怕就不會再發生了。”

    “但是當我們帶回去之後,他那僞善的面具就撕下來了,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動則打罵,和我一起去的原本有二十人,最後只剩下了我一個。”蕭玉喝下了一杯酒說。魔芋:“其他人都死了?”蕭玉:“當時我認爲也是,不過從今日看來,那些人應該在那個時候被派出去了。”魔芋:“那剛纔你們……”

    蕭玉看了杉木一眼:“對,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都被下了一種蠱,我以爲師傅已經幫我徹底清除好了,沒想到還是如此。”魔芋:“可是……”蕭玉:“是,之後因爲練毒我逃了出來,被我師傅所救。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我的仇人,我更加與他勢不兩立。但同時我也被種下了蠱,所以剛纔我失態了……”原來剛纔那些人是被下了蠱?難怪看他們彷彿是在執行命令一般,都朝着一個方向而去……

    蕭玉彷彿一下蒼老了起來,看着魔芋:“對不起,今日恐怕我幫不上什麼忙了。”魔芋這時才發現蕭玉的額頭都是汗珠“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剛纔的鼓聲?”魔芋看向其他人,其他人都在喫飯喝酒,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們似乎都沒有異常,爲何你……”蕭玉擺了擺手:“因爲我這麼多年都沒有喫解藥,也沒有發作過,我以爲我已經沒事了。今日那鼓聲似乎已經將它重新從我的身體中喚醒了。”魔芋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杉木似乎也注意到了魔芋那邊不對勁,就在他看過去的時候,蕭玉一把拉住了魔芋:“你幹什麼?你看看那些人……”魔芋也看到了那些人正看向自己。魔芋立即端起了酒碗,佯裝推着蕭玉喝酒瞞過了那些人。魔芋推着蕭玉:“現在怎麼辦?找杉木?”蕭玉擺了擺手:“不要管我,不要管我,等會你去找女帝陛下。”魔芋看着蕭玉的樣子,很是着急:“可是我不會戎族的語言,而且我根本就不懂……”魔芋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玉的右手按着肚子已經趴在了桌子上……

    就在這時,舞曲已經結束,杉木:“諸位,我們現在就靜候王和王后的到來吧。”魔芋更是不知所措,緊張地低下了頭……瞥向外面的值守:“這麼多人,自己想要突圍出去,真的很難啊……”

    赫連靖鴻已經換上了盛服,大紅色的底色,白狐的毛鑲了一圈,看起來非常雍容華貴。胡錦錦看着赫連靖鴻:“王后,奴婢給你梳妝。”赫連靖鴻:“好。”胡錦錦給赫連靖鴻梳了一個類似雄鷹的髮髻。“王后,雄鷹是我們戎族最尊貴的神鳥,這雄鷹髮髻最適合不過了。”“不可,換。”赫連靖鴻看着鏡中的自己,動了動脖子,髮髻確實看起來很高貴,那麼多的金飾,也確實很富貴……但是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

    胡錦錦看着赫連靖鴻:“王后,奴婢覺得挺好的。而且,這是王吩咐的……”赫連靖鴻轉身突然衝向胡錦錦,胡錦錦害怕地低下了頭,可赫連靖鴻卻越過自己直接打開了門,一個人影直接就衝了進來。赫連靖鴻看着眼前的人影:“你是誰?”胡錦錦睜開了眼睛,看了過去:“西西將軍?你怎麼來了?”

    赫連靖鴻看向眼前的人,雖然是男裝打扮,但一看就是個女人,而且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還有敵意,難道是……西西將軍看着赫連靖鴻一身的打扮,轉頭看向胡錦錦:“你先下去。”“不準走。”赫連靖鴻說。胡錦錦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西西大喊一聲:“滾,這裏有你的份嗎?你不過是王身邊的一條狗而已。”說話這麼嗆,赫連靖鴻冷笑着:“西西將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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