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正徘徊在“靖鴻閣”門口的時候,昭熙推着金一壯從外面回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了赫連靖鴻:“靖鴻,你回來了?”赫連靖鴻看着昭熙:“你這個戎族王是怎麼當的?外面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還悠閒地在散步?”金一壯悶聲說:“遇事不要着急,好好商量。”

    赫連靖鴻這才發現坐在輪椅上的金一壯:“外祖父,你怎麼來了?”昭熙笑着說:“當然是來參加我們的大婚典禮了。”赫連靖鴻看向昭熙,今日的昭熙看起來比前幾天正常多了,也沒有塗脂抹粉,也沒有出着呢話大紅大綠的:“你是昭熙?”

    昭熙看着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不是我還有誰?”赫連靖鴻直接走過去盯着昭熙:“可是你前幾日明明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昭熙回想着:“前幾日我就在養病啊,昨日金老爺來了,今日帶着金老爺在都城內轉轉,這裏畢竟是金老爺以前住的地方。”

    真的是變了,說話的強調也變了,恢復到之前的昭熙了。赫連靖鴻一臉無奈:“現在都城已經被獨孤的五萬大軍包圍了,你準備怎麼辦?還要自相殘殺嗎?”昭熙看着赫連靖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金一壯說:“都回去吧,在外面說什麼勁。”

    赫連靖鴻推着金一壯說:“外祖父,你怎麼來了?前幾日金爺找到了我,今日你又出現在這裏?難道你還不能釋懷嗎?他已經殺了整個京都的人,包括尋常百姓,你心中的那口氣還沒有消嗎?”金一壯聽着赫連靖鴻的話,之前他並不知道昭熙居然屠城了

    金一壯說:“他們都是罪有應得,當初我們金府被人冤枉的時候,全城的百姓都是圍觀,一個幫忙的人都沒有,這就是他們的報應,報應”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是,是報應。”赫連靖鴻小聲說:“可是那些當年應該得到報應的人都已經死了,現在這些被屠城的百姓都是新一代年輕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卻被人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殺害,難道你也要我們這些後代遭到報應嗎?”金一壯無奈地說:“不是,我沒有,我只是”

    赫連靖鴻推着金一壯進了“靖鴻閣”。三個人都相對無言,還是金一壯率先開口:“你們之間的事你們談,我不參與,我要的只有雪蟬。”赫連靖鴻看着金一壯孤獨的背影,難道他還不知道雪蟬已經被昭熙吞下的事實?赫連靖鴻看向昭熙,昭熙則故意看向其他地方。

    等金一壯離開之後,赫連靖鴻饒有興趣地看向昭熙:“怎麼今日不描眉畫脣了?要不要我幫你按摩?”昭熙後退了一步看着赫連靖鴻:“你這是怎麼了?”赫連靖鴻看着如此謹慎的昭熙:“你這纔是怎麼了呢?前幾日不是玩得挺好嘛。玩得都忘了正事,獨孤軍已經倒戈了。”昭熙這才反應過來:“你數什麼?獨孤軍倒戈?他們之前和我們”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之前和你們?你們算那顆蔥啊?獨孤軍已經駐紮在我赫連軍攻破的北城牆外,對着都城虎視眈眈呢。”昭熙:“他敢?”昭熙正要出去,杉木匆匆趕了過來:“王,獨孤送信來了。”昭熙看了赫連靖鴻一眼:“人呢?”杉木手上拿着一支箭,箭頭還有一張紙。昭熙將信紙從箭頭上拿了下來,有些不耐煩地抱怨道:“這獨孤搞什麼鬼?”

    昭熙很快看完了,將紙扔在了地上,杉木撿起來看了看,遞給了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接過信看着杉木,這杉木已經認定自己是盟友了?赫連靖鴻打開信紙,上面只有四個字“俯首稱臣”。赫連靖鴻笑着:“這公孫明亮倒是會鑽空子啊。”

    “一點實力都沒有,玩權謀倒是厲害得狠嘛,我倒要讓他們嚐嚐我昭熙的厲害。”昭熙說完就朝着城外而去。杉木也立即跟上了,赫連靖鴻將手上的信放回了昭熙的桌上,回想之前的一切,這一切真的不過是個笑話而已,一切不過是個笑話赫連靖鴻哈哈笑了起來

    昭熙直接來到了城外,來到了獨孤軍陣前,仇和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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