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明亮卻有些興奮,不,應該是異常。之間公孫明戀來到銅鏡前,自己看着銅鏡中的自己:“你說,爲何赫連靖鴻能夠成爲北境的女帝,而我卻要來苦苦哀求你呢?”獨孤夜闌什麼話都沒有說,公孫明亮笑着說:“論美貌,我也不輸於她,爲何你們個個都圍着他轉?”
獨孤夜闌看着公孫明亮那逐漸擴大的笑容,要不是現在自己渾身無力,獨孤夜闌早就要將打醒公孫明亮了。公孫明亮回過頭看着獨孤夜闌,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以前我很渺你看不到我,我不怪你。可是現在我這麼強大,站在了最高處,你還是看不到我,爲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獨孤夜闌被公孫明亮盯得有些不舒服。公孫明亮笑着說:“其實我可以不要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你只要願意重掌獨孤大局,我馬上收手。”獨孤夜闌看着公孫明亮:“你真的願意?”公孫明亮笑着說:“當然,不過外面的那些人願不願意收手我就不清楚了。”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獨孤夜闌看着公孫明亮那發狂的樣子:“你這究竟是怎麼了?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公孫明亮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個已經被摩挲地發白的藍色琺琅的扣子:“你還記得這個嗎?”獨孤夜闌看向公孫明亮的手中的那個釦子:“我記得以前有過這樣的扣子。”
公孫明亮摸着那顆釦子笑了起來:“你知道嗎?對,這就是你的扣子,但是我已經保管了四年多了。”公孫明亮臉上顯露一種無可奈何的微笑,獨孤夜闌不想問下去。公孫明亮突然看向獨孤夜闌:“你知道我爲何會保留這顆釦子嗎?”
“因爲我以爲當初是你留給我的。”公孫明亮調整了一下情緒:“我是不是很傻,那次你找到我,然後去樹林中找皇甫雲婉,你看我那種着急的模樣,我以爲,我以爲”獨孤夜闌冷哼着:“那只是你以爲的,況且,那個時候的皇甫雲婉不是皇甫雲婉。”
“那我倒是小瞧她了,原來我和她之間有過這麼多交集。”獨孤明亮笑着,看着手中的扣子:“這是我當時留下的,這次我帶着獨孤軍來到這北境,一是希望你能回去繼續主持大局,二是,與我完婚。”獨孤夜闌看着公孫明亮:“你這是什麼意思?”
公孫明亮笑着說:“這是我與唐門立下的規矩,只要你答應與我完婚,不僅僅是唐門,整個天下都是你的。”獨孤夜闌連連搖頭:“不行。”公孫明亮笑着說:“怎麼?我用整個天下做嫁妝,你都不願意?一定要和赫連靖鴻一起去死嗎?”
獨孤夜闌看着公孫明亮,此時的她情緒很不穩定:“你現在情緒很不穩定,這天下不是你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此次一戰對獨孤軍也是一場大戰,你保證你一定能打贏嗎?就算贏了,這天下你確定能夠坐得穩嗎?明亮,不是你的就不要搶了。”
公孫明亮笑了起來:“我有五萬人,我也派人去打聽過了,赫連軍和戎族軍加起來不到一萬人,你確定我贏不了他們?”獨孤夜闌冷哼着:“別忘了,他們還有都城爲御,你如果帶着人直接進攻,那無疑是以卵擊石。”公孫明亮笑着說:“我知道赫連軍厲害,可是水源在我的掌握之中,再厲害又能怎麼樣呢?”
獨孤夜闌看着公孫明亮:“你,你怎麼能用如此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