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壯說:“走,我們去冰窖。”赫連靖鴻沒想到“去雪蟬”這麼快就結束了,她還以爲金一壯走了兩步,回頭看着赫連靖鴻:“你不過來嗎?”赫連靖鴻跟了上去,皇甫雲婉這邊還在幫着金葉柏坐着一些善後的事情,看着赫連靖鴻過去,心中有些不甘。
金葉柏已經將金瘡藥撒在了昭熙的的創口上看着皇甫雲婉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怎麼?你也想去?”皇甫雲婉點了點頭:“當然想去了,那可是雪蟬誒,天下第一神藥,我就看到了那麼一點點。”金葉柏笑着:“快來止血吧,這些結束得早,我就帶你去好不好?”
皇甫雲婉看着金葉柏:“好,那讓我來吧。”皇甫雲婉從藥箱中拿出了乾淨的布,將手臂上的血都擦乾淨,然後拿出了針,開始穿線。金葉柏看着皇甫雲婉手上的動作:“你這是?”皇甫雲婉笑着說:“這叫縫合,是女帝告訴我的,這些傷,我在赫連軍經常碰到,處理過很多次,放心吧,交給我,很快就不會有事了。”
金葉柏看着皇甫雲婉麻利地縫合着,果然傷口的出血量越來越少了。皇甫雲婉縫合到最後的時候打了一個結,再次倒上了麻沸散和金瘡藥,又從藥箱中拿出了白色的布包紮了起來所有的動作很是熟練,一氣呵成皇甫雲婉迎上金葉柏探究的眼光:“經常做,手法已經很熟練了,這樣有了麻沸散和金瘡藥,他醒過來應該也不會太疼。”
“好,很好,你真的很好。”金葉柏盯着皇甫雲婉毫不避諱地誇獎道。皇甫雲婉笑了起來:“怎麼樣?現在是不是也要帶我去實現你的承諾了?”金葉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皇甫雲婉跟在金葉柏的身後朝着內屋走着。
赫連靖鴻冷哼着,難怪上次見金一壯,他就那樣志在必得,原來是明白雪蟬的作用機理。老丁已經用冰水將雪蟬清洗乾淨了,拿到金一壯麪前:“老爺,已經清洗完畢。”赫連靖鴻看去,還是那麼翠綠,不愧是雪蟬。在赫連靖鴻反應過來的時候,金一壯和老丁卻都在盯着自己。赫連靖鴻有些無奈,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自己臉上有什麼不成?
金一壯遞給赫連靖鴻一根銀針:“去吧,用你的血餵飽雪蟬?”赫連靖鴻看着金一壯,詫異地問道:“用我的血?”金一壯:“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這雪蟬是至陰至寒之物,被昭熙吞入體內後,吸入了太多陽剛之氣,目前需要用血來滋養,而你是最恰當的人選。”
赫連靖鴻半信半疑地接過銀針:“就因爲我是女人?”金一壯笑着說:“不僅僅如此,還因爲你身體中還殘留着雪蟬同類的味道,只有這樣,纔會激起雪蟬的生命力。”赫連靖鴻用銀針扎破了自己的食指,血一滴一滴地滴在雪蟬之上,但雪蟬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老丁看向金一壯,金一壯看向赫連靖鴻,從他們的眼神中,赫連靖鴻看到了並沒有他們預期的情況出現,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金一壯看向赫連靖鴻:“你,你不是”赫連靖鴻也不知道金一壯在說什麼,只是很詫異:“我不是什麼?你把話說清楚。”
這時金一壯帶着皇甫雲婉從高處慢慢走下來,看着他們:“怎麼了?”金一壯看着赫連靖鴻:“你體內並沒有雪蟬的氣息,你母親明明吃了雪蟬,這是爲什麼?”赫連靖鴻這才明白:“雪蟬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