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請柬上是這麼說的。”赫連靖鴻順着說道:“還說有喜宴,要請我們去,恐怕只是一場鴻門宴。”昭熙:“是啊,恐怕不僅僅是鴻門宴吧,恐怕還有其他的目的。”赫連靖鴻點了點頭:“還是先看看這合約,用意的話不用猜肯定也是請君入甕、關門打狗了。”昭熙笑着說:“打狗?我可不承認我是狗啊,我是堂堂正正一人。”
赫連靖鴻被昭熙那“痛並快樂”着的模樣逗樂了:“好,好,你是人,別貧了,還是好好看看唐門閣主賒給我們的合約。”昭熙讓葛玉喜將合約書遞給了他,兩個人仔細看了起來,蕭忠毅本有些事情想要稟報,看到赫連靖鴻和昭熙忙碌的樣子就沒有走進營帳。
獨孤軍中,公孫明亮也沒有閒着,以前雖然是唐門閣主,但每個職位都有不同的人負責,自己也就樂得清閒。可是現在獨孤夜闌倒下了,那些曾經被提拔的將軍一個個都沒有什麼經驗,在那日昭熙的試探戰爭中已死傷大半,根本上不了路子。
赫連靖鴻和昭熙都已經看完了合約書:“真是搞笑了,這哪是什麼合約書,根本就是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嘛。”昭熙笑着說:“是啊,比起這個更讓我上心的還是那個請柬。”昭熙看了一眼葛玉喜,葛玉喜離開了。赫連靖鴻看向昭熙,昭熙一臉深情地看着自己。
“你別鬧了,這麼看着我幹什麼?”赫連靖鴻說道。昭熙:“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以前一直以爲你和獨孤夜闌會在一起,可是今日送來這個請柬,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赫連靖鴻笑着說:“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難不成你還懷疑我與公孫明亮勾結。”
“我可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讓你做的我王后。”昭熙說。赫連靖鴻看着昭熙,揮了揮手:“如果你再說這些話,那我就走了啊,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昭熙看着赫連靖鴻:“他是不是嫌棄你之前和我……”赫連靖鴻面色一紅:“沒有的事,你再瞎說……”
昭熙看着臉紅的赫連靖鴻,突然發現了她的別樣之美:“怎麼了?怎麼了?還害羞了?”赫連靖鴻:“你怎麼老是說這些話,胡錦錦的肚子都大了,你怎麼還沒正形呢。”昭熙看着赫連靖鴻:“不過是開玩笑而已,你也用不着這麼擔心,我只恨我不是獨孤夜闌。”
赫連靖鴻低着頭:“不說這些了,說正事吧,這合約書,我覺得……”昭熙看着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拿着筆,兩個人商量一條,勾畫一條,不時還寫了一些什麼……
皇甫雲婉在營帳外看到裏面是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該進還是不該進。蕭忠毅看皇甫雲婉慢慢退了出來:“怎麼了?不是說要給戎族王換藥嗎?”皇甫雲婉:“可是裏面他們談得很熱烈。我怕打擾到他們。”蕭忠毅看着皇甫雲婉:“你個小機靈鬼。”
“其實我覺得戎族王對家姐也挺好的,若是我能治好了他的臉,他和家姐也挺配的。”皇甫雲婉說道。蕭忠毅:“你啊,還是做好你軍醫的職責吧,什麼時候學的跟七大姑八大姨一樣八婆了?”皇甫雲婉瞪着蕭忠毅:“你,你……我,我……”
蕭忠毅被皇甫雲婉那七七八八的樣子逗樂了:“雲婉,你還是不要和我鬥嘴了,你說不過我的。”皇甫雲婉生氣地鼓着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