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金一壯一行人離開的時候,赫連靖鴻已經在營帳外等着了。皇甫雲婉一下撲到了赫連靖鴻的懷中:“姐,等我。我們最多三個月,最長半年,一定回來。”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沒事,不着急,你不是喜歡醫術嘛,外祖父和表哥都是醫藥世家。”

    皇甫雲婉看向金一壯和金葉柏:“我知道,可是我有點捨不得你。”赫連靖鴻拿出了一個玉佩:“這是你留在岐山山底的,我下去找你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現在物歸原主。”皇甫雲婉看着那個玉佩“姐,你”赫連靖鴻:“這是你我之間的信物,帶上吧。”

    金葉柏看着赫連靖鴻和皇甫雲婉膩歪在一起:“之前也沒看你們姐妹這麼親密,這都要走了,做戲給誰看呢。”赫連靖鴻朝着金葉柏瞪了一眼:“我們姐妹的關係豈是你這種名義上的表哥所能瞭解的。這一路要保證雲婉的安全,如果她少了一根頭髮,我拿你試問。”

    “你,你不可理喻。”金葉柏說:“萬一她是自己掉的頭髮呢。”赫連靖鴻:“那也找你。”金葉柏吼了起來:“天哪,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大家都被金葉柏逗笑了。蕭忠毅上前磕了一個頭:“我一定保護雲婉的安全。”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早些走吧。”

    赫連靖鴻站在城頭上看着他們,他們慢慢離開了獨孤軍的駐地朝着更遠處的樹林而去。赫連靖鴻長舒了一口氣,轉身就看到了昭熙:“你怎麼來了?”昭熙笑着說:“我來告訴你,消息已經遞過去了,你真的準備好了嗎?”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朝着自己的營帳而去。

    昭熙看着赫連靖鴻:“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操心的,一切都有我呢,我怎麼會讓一個女人去頂這個大梁?”赫連靖鴻搖了搖頭:“這本就是我與他的事,謝謝你的關心,但是不用了,我知道眼下該怎麼辦,這麼多人的命都在我身上呢,我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麼。”

    昭熙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赫連靖鴻已經走遠了。昭熙看着不遠處的獨孤軍的營地:“獨孤夜闌,希望你不要再辜負她了。”中午的時候,赫連靖鴻就接到了昭熙從獨孤得到的回信:“非常歡迎。”赫連靖鴻看着梳妝檯前的自己:一身雲婉的打扮,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來。

    赫連靖鴻從營帳中走了出來,昭熙正在營帳外候着,看到赫連靖鴻女裝打扮,眼睛都看直了,這雖然不是自己第一次見她女裝打扮,可是“你是赫連靖鴻?”昭熙還是不確定地問了出來。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是,這就是我的計劃。”

    昭熙:“可是你根本不懂醫術,公孫明亮和皇甫雲婉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都比較熟悉,你雖然長相上很相似,但是他們那麼熟悉,應該能看出什麼不一樣來吧。”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不會的,以前我還是獨孤的赫連將軍的時候,我和雲婉就經常互換身份,根本就看不出來。至於醫術,雖然我沒有云婉那麼精通,但也略懂一二,而且有雪蟬在手。”

    赫連靖鴻拍了拍自己的袖袋:“所以,公孫明亮的所有心思應該都在這雪蟬上,自會關注獨孤夜闌的病情,不會太在意我這個看病人是否是本人的。”昭熙看着赫連靖鴻這一舉一動,換了一身衣服似乎就換了一個人一般,原來她着女裝是這樣明動。

    昭熙:“你的計劃呢?治好獨孤夜闌之後呢?”赫連靖鴻:“治好之後我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也不侵犯誰。”昭熙:“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我再阻攔也不行了,只是有一點,注意安全。另外,唐門中的燕紅是我們的人,如果你有什麼不便,找她就行。”

    赫連靖鴻看着昭熙:“他居然在唐門中也有細作?”點了點頭:“好,那有什麼消息我通過她傳遞給你。另外,赫連軍的軍務我已經交給了顧將軍,有什麼事你與顧將軍商量吧。”昭熙臉上突然詫異:“什麼意思?那個老頑固?他似乎並不喜歡我。”赫連靖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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