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在見到皇甫仁郜的時候,心中也是非常忐忑。她心裏很清楚,皇甫仁郜是能夠分辨得出自己和皇甫雲婉的。皇甫仁郜就那樣看着赫連靖鴻,赫連靖鴻也那樣看着皇甫仁郜,兩個人誰也沒有先上前一步。其他將軍們都在討論着:“這是誰啊?”“這麼漂亮?”“難道是我們軍營中的?”“不是吧,我怎麼沒見過?我們軍營的人我應該都見過。”

    公孫明亮看着站在堂下的兩個人:“誒?我說你們,兩個人就這樣幹看着嗎?是不是太激動了?”赫連靖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突兀了,立即跪下,磕了三個頭:“父親。”皇甫仁郜也反應了過來,立即上前扶着赫連靖鴻起來:“雲婉,真的是你。”

    赫連靖鴻在聽到皇甫仁郜口中“雲婉”二字之後,心裏的那塊石頭終於是落地了:“父親,我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皇甫仁郜:“雲婉,真的是你,雲婉,當時你跌落懸崖,我派了好多人去尋找,但都沒有找到你的蹤跡,我們以爲你,你已經……”

    “我沒有,只是當時身體有多處骨折,因爲沒有好的醫療條件,所以在崖底生活了一段時間,等真正痊癒了我纔上來。”赫連靖鴻解釋着:“父親,對不起,讓你們爲我擔憂了。”公孫明亮看着他們:“坐下吧,坐下說。皇甫大人,怎麼樣?”

    皇甫仁郜抱拳:“多謝閣主,讓我們父女團圓。”公孫明亮笑着說:“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再說赫連靖鴻也幫了我不少忙呢,這次王深受重傷,就是她救回來的。”皇甫仁郜看着赫連靖鴻,這確實不是雲婉,可是他怎麼會醫術?

    “你啊,這些年都在哪呢?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皇甫仁郜說。赫連靖鴻正要開口,公孫明亮笑着說:“皇甫大人,既然已經團聚了,這些話留着慢慢說,來,讓雲婉坐下來,喫一些吧。這些日子照顧王的身體,都瘦了不少呢。”

    皇甫仁郜和赫連靖鴻都坐了下來,本來赫連靖鴻還以爲自己已經可以以假亂真了,可是剛纔皇甫仁郜看自己的那個眼神,說明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現在不過是在配合自己演戲而已。赫連靖鴻吃了幾口菜,公孫明亮已經端起了酒杯:“雲婉,王的身體還麻煩你照顧。”

    赫連靖鴻站起來舉杯:“這是我分內的事,閣主謬讚了。”皇甫仁郜笑了起來:“是啊,多謝閣主讓我們父女團聚。”一場宴會在彼此虛假的笑容和客套的話語中結束了。

    公孫明亮看着赫連靖鴻跟在皇甫仁郜的身後:“雲婉,今晚你可不能太叨擾皇甫大人,他一路趕過來,要好好休息。”赫連靖鴻:“雲婉明白。”赫連靖鴻跟着黃夫仁郜走了一路,皇甫仁郜什麼話都沒說,赫連靖鴻雖然有些納悶,可是這時候自己也不適合說些什麼。

    迎面皇甫陽明走過來,看到皇甫仁郜身後的赫連靖鴻:“小姐?你怎麼在這?”皇甫仁郜瞪了皇甫陽明一眼,皇甫陽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即閉嘴。到了皇甫仁郜的營帳:“陽明,你在外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赫連靖鴻跟着皇甫仁郜走了進去。

    皇甫仁郜突然回頭,赫連靖鴻差點撞了上去:“你……”皇甫仁郜:“不知女帝大人在我獨孤軍中有何貴幹?”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你果然已經看出來了。”皇甫仁郜:“雖然如今你換了女裝,聲音和氣質也都變了,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你,赫連靖鴻。”赫連靖鴻看着皇甫仁郜,直接往一旁坐了下來:“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你剛纔爲何你揭穿我?”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皇甫仁郜說:“你是爲了救王是不是?”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你把我想得太多了,獨孤夜闌的生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過是來獨孤的軍情的。”皇甫仁郜聽完冷笑了起來:“軍情?什麼軍情?我還以爲你只是來看笑話的呢。”

    赫連靖鴻看向皇甫仁郜:“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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