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桂花離開之後,赫連靖鴻就開始給獨孤夜闌進行“心肺復甦術”,獨孤夜闌還是沒有反應:“夜闌,夜闌,你快醒醒,你都堅持了這麼多天了,爲什麼要現在放棄。”獨孤夜闌渾身軟軟的,任由赫連靖鴻按壓着胸口。赫連靖鴻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隨着赫連靖鴻一下一下的按壓,獨孤夜闌的口腔中似乎有東西出來,赫連靖鴻用手將嘔吐物全部扣了出來,再次按壓、人工呼吸、按壓、人工呼吸……如此循環反覆,赫連靖鴻看着獨孤夜闌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獨孤夜闌,如果你死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說着用力敲了幾下獨孤夜闌的胸膛,獨孤夜闌的口中突然吐出了一個黑色的物質……赫連靖鴻再次按壓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獨孤夜闌的呼吸。赫連靖鴻此時已經渾身是汗,癱坐在一旁,看着那塊黑色的嘔吐物。赫連靖鴻用白色的手帕裝了起來。

    赫連靖鴻看向獨孤夜闌:“你這是被人下毒了?還是怎麼了?突然給我來這麼一出?”公孫明亮一行人趕到的時候,赫連靖鴻正在給獨孤夜闌擦着額頭的汗。公孫明亮看向桂花,又看向赫連靖鴻:“雲婉,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居然敢……來人哪,拉下去。”

    公孫明亮上前奪過皇甫雲婉手中的毛巾:“王,沒想到你就這麼離開我們了,告訴我,是誰殺了你,是誰殺了你?我一定要爲你報仇。”赫連靖鴻任由如玉他們將自己拖着,桂花已經哭訴了起來:“都是皇甫雲婉,王肯定是被她害死了。”

    赫連靖鴻本就已經累得無以復加了,現在居然還有這“欲加之罪”?赫連靖鴻笑着說:你說王是我害死的?你可有證據?”桂花:“閣主,當日王的身體本就也很虛弱,脈象也虛弱,可是這皇甫雲婉用了所謂的皇甫祕方,脈搏越來越強,但是人卻一直醒不過來。”

    公孫明亮哭着給獨孤夜闌擦着臉:“你說下去。”桂花:“我認爲她是赫連軍的細作,這世上本也沒有什麼皇甫祕方,不過是歪門邪道,讓人感覺王的身體有所恢復,其實卻是爲了加害王的性命。”赫連靖鴻冷笑了起來:“好,你接着說。”

    桂花看着赫連靖鴻:“雲婉,你每次拿的藥材雖然明貴,但卻都是補氣養生的,並沒有特殊之處,但你煎藥的時候就不同了。”公孫明亮:“怎麼不同?你看到了什麼?”桂花說:“卑職之前也稟報過,但是閣主你不相信,她往藥罐中加東西,我懷疑,那東西就是王暴斃的主要原因。”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桂花,你我可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啊……”

    公孫明亮:“雲婉,你說是皇甫祕方,我相信你,你把那祕方拿出來。”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既然是祕方,怎麼可能在這大庭廣衆拿出來之說?”公孫明亮笑着說:“如果你不拿出祕方,那我只能……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的父親呢?”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你卑鄙……”公孫明亮笑着:“卑鄙,那我怎麼相信你沒有騙我?”赫連靖鴻笑着:“明亮,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仔細看看王,是不是有鼻息?”公孫明亮探了探,確實有,而且剛纔沒注意,臉色似乎也已經好了不少。

    公孫明亮看着赫連靖鴻臉上那若有似無的笑容:“你……你救活了他?”赫連靖鴻笑着:“不是我救活了他,而是他好像是吃了什麼不該喫的東西。”桂花狐疑,立即上前給獨孤夜闌把脈,脈搏有力,和剛纔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桂花立即跪了下來:“閣主,剛剛王的脈象明明……”公孫明亮一腳踹了過去:“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桂花看着公孫明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公孫明亮一腳踩在桂花的頭上,一點一點用力,桂花漸漸吐血身亡了……

    赫連靖鴻看着眼前的公孫明亮,變了,變了,都變了……公孫明亮笑着說:“雲婉,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赫連靖鴻將頭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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