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看着公孫明亮:“真的嗎?腹痛可不是小事,嚴重的話可能會一直疼痛。”公孫明亮看着赫連靖鴻,又看了看柳絮:“你先去外面問問,皇甫大人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千萬別耽誤了軍情大事。”柳絮離開了,營帳中只剩下了赫連靖鴻和公孫明亮。

    公孫明亮看赫連靖鴻正在一旁仔細準備着那些銀針:“雲婉,雲婉”叫了第三聲的時候,赫連靖鴻才擡起頭看向公孫明亮。兩個人四目相對:“你昨日是故意的吧。”赫連靖鴻一愣,這是要攤牌了?好在自己早就找到了救場的人了。

    赫連靖鴻繼續整理着:“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昨日你腹痛難忍,那麼多醫師都看過了,如果我是故意的,那那麼醫師呢,她們可都是唐門的人,也是故意的嗎?”公孫明亮一動不動地盯着赫連靖鴻:“你是故意在跟我裝傻嗎?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昨日你本就不腹痛,只是爲了試探我?”赫連靖鴻一直躲避的眼神,突然對準了公孫明亮。公孫明亮突然有點招架不住,轉過視線:“你知道我的用意,我要的是什麼,而你能給我的又是什麼。和談即將開始,如果你想活命”

    赫連靖鴻冷笑了起來:“明亮,我們這麼多年姐妹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公孫明亮看着赫連靖鴻:“你真的要將那祕方帶走嗎?”赫連靖鴻:“既然人不在了,這東西就隨風飄散吧。這是我最後的堅持,等我和我父親安全了,也許我會用寫下來的方式,將祕方告訴你。”赫連靖鴻拿起銀針朝着公孫明亮而去:“說吧,什麼地方痛?”

    公孫明亮看着赫連靖鴻,眼前這個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看懂過她。公孫明亮笑着說:“這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赫連靖鴻笑着搖了搖頭:“不,你確實腹痛,只是輕微,因爲你喫下了雪蟬。”公孫明亮喫驚地看着赫連靖鴻

    皇甫仁郜看到柳絮出來:“柳將軍,老臣有重要的事向閣主稟報。”柳絮:“閣主昨日不太舒服,一夜沒有休息,今日一早又是不舒服,皇甫姑娘正在那看呢,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皇甫仁郜接過話說:“很重要,昨日軍營發生鬥毆,兩死,受傷的有十多人啊。”

    柳絮看着皇甫仁郜:“皇甫大人,這都是小事,相信各將軍肯定會處理好的。”說完柳絮就準備離開。皇甫仁郜:“柳將軍,你”柳絮:“我說過了,陛下身體不適。皇甫大人要是沒事的話,那就麻煩你去處理一下吧,不過是幾個兵痞,死了就死了。”

    皇甫仁郜看着柳絮的背影:“你”柳絮走了兩步,一步一步朝着皇甫仁郜靠近:“皇甫大人,現在的獨孤已經不是以前的獨孤,而您,也已經不是之前的皇甫大人了,您說呢。”皇甫仁郜被氣得直喘氣,皇甫陽明上前扶着皇甫仁郜:“老爺,老爺,不值得和他們這幫人生氣。”皇甫仁郜:“可是,雲婉還在裏面恐怕”

    皇甫陽明:“二小姐那麼聰明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們”皇甫仁郜看着公孫明亮的營帳,如果她能自己解決那就不會專門請人跑一趟來找自己了。公孫明亮生病,昨日還好好的,這一切恐怕就是一個局,赫連靖鴻,一切就靠你了。

    柳絮走進營帳的時候,赫連靖鴻正在給公孫明亮施針,公孫明亮也沒有表現出疼痛。柳絮有些不解,出聲:“閣主。”公孫明亮:“你讓皇甫大人等一下吧,我們這一會就好了。”柳絮:“腹痛好了?”公孫明亮點了點頭:“好了。”

    柳絮也不知道她離開這會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她們之間的氣氛和之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剛纔才讓皇甫仁郜離開,難道現在又要去將他找回來。柳絮:“皇甫大人已經走了,還要去找回來嗎?”公孫明亮似乎感覺到很舒服,沒有迴應柳絮。

    公孫明亮在一旁閉目養神,看着專注的赫連靖鴻,她真的是太聰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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