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示意昭熙不要出聲,佯裝剛睡醒的樣子:“誰啊?”如玉:“不好意思,皇甫姑娘,王似乎有些不舒服,不停地叫喊着痛呢,想請皇甫姑娘去看看。”赫連靖鴻想了一下:“既然是這樣,你等我一會,我馬上過來。”

    如玉離開了,昭熙看着赫連靖鴻:“你真的要去?要是他是爲了和你算賬的話,那可怎麼辦?”赫連靖鴻淺笑着,收拾自己的藥箱:“放心,算賬,這還輪不到他呢。怎麼?不相信我?”昭熙笑着:“好,好,我當然相信你了,只是不要意氣用事纔行。”

    赫連靖鴻已經走出了營帳,昭熙看着營帳中的簡單擺設,還有剛纔那嫺熟的整理藥箱的樣子,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熟悉了這樣的生活。昭熙喃喃自語:“靖鴻,你究竟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到底怎麼樣才能滿足你呢?”

    赫連靖鴻來到獨孤夜闌營帳的時候,公孫明亮也已經到了,看到赫連靖鴻:“你怎麼纔來,不是和你說過了嗎?王的身體都交給你照顧,可是,你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赫連靖鴻笑着說:“王剛纔清醒了,我就回去了,之後發生的事我都不知道。”

    公孫明亮:“你”赫連靖鴻:“如果閣主是不相信我的醫術,那就另請高明吧。”公孫明亮走到赫連靖鴻面前:“別以爲你救活了他,你就高人一等,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連同你的父親一起殺了,我看你還在這神氣什麼。”“神氣?”赫連靖鴻反問道。

    本來今晚赫連靖鴻就受了很大的氣,現在公孫明亮藉機諷刺自己,自己自然不會饒了她:“公孫明亮?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要不是我,他,獨孤夜闌早就已經死了,還輪不到你在這指手劃腳的。”公孫明亮看着赫連靖鴻:“你,來人吶,把她拖下去”

    赫連靖鴻冷笑着:“不用他們動手,我自己會走。不過,我敢保證,如果死了,他獨孤夜闌活不到明日早上。”公孫明亮:“你,你什麼意思?”如玉已經帶着其他醫師前來幫獨孤夜闌診斷,但根本就診斷不出來來。如玉拉着公孫明亮的手:“閣主”

    公孫明亮看着那些醫師:“你,你們,我養你們有何用?”如玉上前拉住了赫連靖鴻:“皇甫姑娘,還是請你幫幫忙。”赫連靖鴻:“我可不敢再碰他了,萬一他有個好歹,賴到我頭上這可怎麼辦?”公孫明亮生氣地轉身離開了。

    在如玉的再三討好下,赫連靖鴻來到了獨孤夜闌的房間,獨孤夜闌臉色非常紅,看起來非常不正常。赫連靖鴻:“閒雜人等都出去。”那些醫師都出去了,赫連靖鴻看着如玉:“如玉姑娘,你留下來幫幫我吧。”如玉:“怎麼了?”赫連靖鴻:“看王的樣子,應該是閉氣或者是嚥着了,不知道往清醒之後用過什麼?”

    如玉:“就用了一碗清粥。”赫連靖鴻看着:“等會我行鍼,你配合注入內力。”說着赫連靖鴻迅速拿出了銀針,赫連靖鴻美紮下一針,如玉就配合進針注入一股內力。等赫連靖鴻的十二支針完全扎入,赫連靖鴻看了一下獨孤夜闌,他臉色已經好多了。

    “王這究竟是怎麼了?”如玉問道。赫連靖鴻:“那今晚除了公孫明亮外,還有誰進入過營帳?”如玉搖了搖頭:“應該沒有,難道是有人下毒?”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是,是有人下毒,公孫明亮應該不會,那就是你們失職了。”如玉:“下毒?不可能。”

    如玉聽着赫連靖鴻的分析,立即來到了外面審訊了起來。赫連靖鴻慢慢收拾好自己的銀針:“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赫連靖鴻話音剛落,獨孤夜闌慢慢睜開了眼睛:“你怎麼知道是閉氣。”赫連靖鴻:“你也真是不怕死,自己都快將自己憋死了。”

    獨孤夜闌立即坐了起來:“可是你看出我是裝的,還是幫我診治了不是嗎?”赫連靖鴻:“我是爲了我自己和皇甫仁郜的命,和你無關。既然你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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