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跟在了那些人的身後,皇甫陽明也被鬆開了,皇甫仁郜看着,皇甫陽明:“老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將二小姐帶走了?”皇甫仁郜:“這些人是怎麼回事,是公孫明亮派來的人嗎?”皇甫陽明:“這事這麼大的動靜,那位可能不知道嗎?”
獨孤夜闌已經被如玉押着回了營帳:“王,你不要輕舉妄動了。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獨孤夜闌:“既然知道我是你們的王,把外面的人撤走。”如玉瞥了一眼獨孤夜闌離開了。獨孤夜闌看着空蕩蕩的營帳,突然說:“既然來了,爲何要躲起來?”
昭熙從營帳上方的入口一躍而下:“我們終於可以單獨面對面了。”獨孤夜闌根本就不把昭熙放在眼中,冷笑着:“昭熙,現在的戎族王,以前不過是承露閣的一個小倌啊。”昭熙卻笑了起來:“所以說英雄莫問出路。”
獨孤夜闌:“你是來這好我耍嘴皮子的嗎?我沒空。”昭熙看着獨孤夜闌:“以前覺得你雖然父親、兄長都不是什麼好人,但你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可是如今看來,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獨孤夜闌一直背對着昭熙,突然朝着昭熙衝了過去,將昭熙壓在一旁的櫃子上:“有事說事,還有不要牽扯到我的親人。”
“親人?你的親人殺了靖鴻的親人,現在呢,你又要來禍害她了嗎?”昭熙冷哼着說:“如果你沒有這個能力,那麼言語一聲,我幫你代勞。”獨孤夜闌怒目瞪向昭熙:“昭熙,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離靖鴻遠一點,她是我的。”
昭熙:“你的?看不出來啊。”獨孤夜闌:“我知道你對靖鴻的心思,儘快收起來,她可不是你能夠期許的。”昭熙將頭一昂:“如果我不呢,她本來就是我的王后,而且早在三年多以前我們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不會忘記了吧。”獨孤夜闌再次朝着昭熙攻擊而去,昭熙一個後退躲過了:“如果你真的想要靖鴻,就先做好你應該做的事吧。”
獨孤夜闌:“靖鴻?陰寒?你的意思是”昭熙冷冷看着不知名的地方,臉上的銀色面具散發出冰冷的光:“以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就在昨日我想明白了。”獨孤夜闌看着昭熙,昭熙冷冷地說:“血,她是用她的血爲你診治,所以現在她的身體才那麼虛弱,連這樣的營帳都出不去。”獨孤夜闌喃喃自語道:“血?血”
昭熙將臉上的銀色面具拿了下來,臉上的傷疤已經好了很多昭熙苦笑着:“我這傷口好了這麼多,用的是之前皇甫雲婉留下的藥,我才明白,原來她是用她的血入藥,我這藍心火灼傷的臉才慢慢有了好轉。靖鴻肯定也是知道這個,纔過來給你醫治。”
獨孤夜闌不停地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昭熙笑着:“這可能也是靖鴻口中的所謂的皇甫祕方。”獨孤夜闌回想起自己醒過來後見過赫連靖鴻的樣子,很是憔悴,難道是因爲她把血給自己入藥了嗎?昭熙看着獨孤夜闌:“我有的時候真的很不明白,你究竟有什麼好的,自私,而且沒有擔當,她爲何會對你念念不忘。今日我算是有些明白了。”
“你滾,滾出去!”獨孤夜闌怒吼道。昭熙:“你不讓我走,我也會走,我還要說最後一句話。靖鴻已經被帶到公孫明亮那去了。公孫明亮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