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累了。”公孫明亮說:“等那些人到了,我們就先撤回獨孤京都吧,也該好好享受享受生活了,你看看我,不過二十出頭一些,這臉上的皺紋就這麼多了。”紅顏笑着:“閣主,沒有,你說的哪兒的話呢,沒有,沒有,都挺好的。”
這時青松在外求見公孫明亮,公孫明亮:“不見不見,反正現在赫連靖鴻已經死了,我也放心了。”紅顏擺了擺手,立即有人回覆青松說:“閣主正在休息,不見客。”青松說:“我不是客,我是青松將軍,去稟告閣主,我有要緊的事情稟報,赫連靖鴻可能還沒死。”
公孫明亮在營帳中已經聽到了青松的話:“這個青松,別人說什麼,他偏要跟人對着幹,什麼叫赫連靖鴻還沒死。算了,算了,紅顏,你帶他進來。”青松進來就鄭重地給公孫明亮磕了一個頭:“閣主,赫連靖鴻可能沒死,我們被騙了。”
紅顏頓時覺得臉上無關,剛剛自己還說親自去了亂葬崗的,怎麼現在他就來反駁了:“青松將軍,你是看到赫連靖鴻了嗎?”青松搖了搖頭:“我沒有,我只是有這種感覺。”紅顏冷笑着:“有這種感覺?”說着朝着公孫明亮作揖道:“今早我親眼看到了赫連靖鴻的屍體。”青松:“不,我也去看了,那不是赫連靖鴻的屍體,那是豔紅的屍體。”
在場的人都震驚了,紅顏反駁道:“不,不可能的。那具屍體已經面目全非,你怎麼說它是豔紅,而不是赫連靖鴻呢?”青松笑着說:“豔紅跟了我好幾年了,她的身體上有什麼我當然清楚,我也是看到了她後腰的那塊胎記才認出來的。”
青松說:“既然那個身穿赫連靖鴻衣服的女屍是豔紅,那赫連靖鴻呢?她肯定是沒死,藏起來了。”公孫明亮看着青松和紅顏:“你們兩個,我要你們有何用?居然一個半死的人都不能確定她是否已經死了?查,現在就去查,她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不會走遠,可能還會在軍營中,一個營帳一個營帳地檢查,掘地三尺也要挖她出來。”
有了公孫明亮的命令,青松帶着人一個營帳一個營帳的檢查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青松覺得赫連靖鴻就在獨孤軍營之中。畢竟之前自己想要和她合作的時候也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赫連靖鴻應該在這軍營中。
青松想到自己找到豔紅屍體的時候,那種慘狀,而且明顯沒有好好掩飾,只是換了衣服,他們這麼明目張膽的,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赫連靖鴻手中還握着自己的把柄,所以必須要儘快找到她。想到這,青松喊了起來:“大家務必仔細尋找,尤其是藥房之類的營帳。”
“話是這麼說,這事總是謹慎一些比較好。”公孫明亮說:“赫連靖鴻,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如果這次不能殺了她的話,以後就難了。”紅顏:“放心吧,就算她能活了下來,受傷肯定也比較嚴重,你去通知青松,只要搜到赫連靖鴻,不用稟報我,直接殺了她。”
皇甫仁郜和獨孤夜闌正在商談最後的細節,皇甫陽明衝了進來:“老爺,不知道爲什麼,有人帶着人在一個個營帳翻找些什麼。”獨孤夜闌看向皇甫仁郜:“這件事還是按照我們剛纔商量的來吧。他們可能在找赫連靖鴻,我先回去了。”
獨孤夜闌匆匆離開了,皇甫仁郜來到營帳前看着青松帶着人在四處搜索:“看看,看看,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想着抓人,唐門也真是沒落了。”皇甫陽明看着:“老爺,他們真的是搜查二小姐的嗎?”皇甫仁郜:“她不是二小姐,是赫連靖鴻,北境女帝。”
雖然之前就看到赫連靖鴻對皇甫仁郜的態度和整個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真的不是二小姐?而是女帝?”皇甫仁郜點了點頭,皇甫陽明陪着自己一輩子了,也不想再隱瞞他了:“北境女帝和二小姐是雙生子,她們都是赫連家的女兒,所以”
皇甫陽明看着皇甫仁郜:“老爺,你”皇甫仁郜笑了起來:“這都二十多年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啊,陽明,你說這次我們能安然度過嗎?不過我也活夠了,赫連曉謙都已經走了二十多年了,我活得夠長的了”皇甫陽明看着皇甫仁郜:“老爺”
外面搜查的聲音很大,赫連靖鴻已經被吵醒了。但是鑑於自己的身份,她並沒有出去看,只是有些忐忑不安,難道是公孫明亮他們發現自己假死的事了?不過也是,從昨日自己和豔紅的對話來看,豔紅和青松之間關係應該不簡單,也許知道一些小祕密也說不定。
外面的搜查聲越來越近了,赫連靖鴻有些躊躇不前。獨孤夜闌打開門簾走了進來,看到赫連靖鴻那緊張的樣子:“你準備好了?”赫連靖鴻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如果外面那些人是衝我來的話,我會自己承擔的。”獨孤夜闌笑着:“你怎麼還是這麼倔”
獨孤夜闌上前拉住了赫連靖鴻的手:“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呢?”赫連靖鴻以爲獨孤夜闌想到什麼好的方法了,沒想到獨孤夜闌只是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手,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赫連靖鴻停頓了一會,赫連靖鴻不解地看着獨孤夜闌:“我們就這麼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