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婉看着赫連靖鴻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真的?”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我不會騙你,但是我不會讓你知道那個孩子在哪,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個孩子很健康。jxs”皇甫雲婉笑了起來:“從我接到這個消息已經有三日了,我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

    赫連靖鴻看着皇甫雲婉:“你啊,我記得你不是最想過的生活就是隱居嗎?既然如此還這麼執着着凡塵之事幹嘛?”皇甫雲婉笑着:“我也想四大皆空啊,可是我心中有放不下的人,你啊,父親啊,蕭忠毅啊,以後還會有孩子,只要有一點事我就睡不着。”

    皇甫雲婉笑着說:“還睡不着呢,找藉口。”皇甫雲婉仔細打量着赫連靖鴻:“之前他們說你身體不適,以爲只是個託詞,現在看看你的臉色卻是不太對,人也瘦了好多。”赫連靖鴻看着皇甫雲婉那“職業病”的樣子:“怎麼?你醫癡的癮又上來了?”

    “我不是在開玩笑。”皇甫雲婉說。赫連靖鴻笑着說:“好了,好了,快去讓蕭忠毅他們進來吧,這麼長時間,恐怕已經在擔心害怕了吧。”皇甫雲婉:“擔心就讓他擔心去唄,我們姐妹倆難得這麼親近。”赫連靖鴻笑着,可是頭突然越來越沉起來,突然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皇甫雲婉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看到赫連靖鴻那個樣子,突然大叫了起來:“快來人哪。”

    獨孤夜闌他們在宮門口剛纔還聽到了兩個人的笑聲,兩個人剛放下心來就聽到了皇甫雲婉的大喊聲,獨孤夜闌直接衝了進去,看到赫連靖鴻暈倒在地:“靖鴻怎麼了?”皇甫雲婉也有些着急,帶着哭腔說:“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暈倒了。”蕭忠毅:“快去找太醫吧。”

    皇甫雲婉跟在獨孤夜闌身後,蕭忠毅拉着:“你跟着他幹什麼?”皇甫雲婉:“我不相信那些太醫,還是我來吧,我是的醫術也不比那些太醫差。”獨孤夜闌將赫連靖鴻放在榻上,赫連靖鴻的嘴角已經滲出了一些血跡:“究竟是怎麼回事?”皇甫雲婉已經抓起了赫連靖鴻的手:“我來探探,你們都出去,出去……現在病人需要足夠的新鮮空氣。”

    獨孤夜闌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看着皇甫雲婉那麼上心的樣子,不忍打斷她,再說皇甫雲婉的醫術他是信服的。皇甫雲婉仔細談了談:“內力損耗太多,另外,身子比較虛,休息不足,嗯?好像有了身孕。”獨孤夜闌立即上前:“你說什麼?靖鴻有了身孕?”

    皇甫雲婉看着獨孤夜闌:“不要打擾我,我正在診斷病情。”獨孤夜闌立即退回了幾步,皇甫雲婉探了探脈,走到一邊,寫下了藥房遞給棠湖:“立即去太醫院拿藥,三滾三開,一會直接送過來。”獨孤夜闌走過來:“雲婉,靖鴻她真的有的身孕?”

    “是,但是孩子很小,現在家姐身體也比較虛,恐怕……”皇甫雲婉故意留了半句。獨孤夜闌看着皇甫雲婉:“恐怕什麼?不會有什麼恐怕的,我絕對不會讓靖鴻有任何閃失。”皇甫雲婉:“可是家姐長期營養不良這是事實,還說是獨孤的王后呢,還會營養不良。”

    獨孤夜闌:“不可能,不可能。”皇甫雲婉:“脈象是騙不了人的,還有美麗怎麼會損耗這麼大,難道又動用了藍心火?”獨孤夜闌點了點頭:“今日一早,她爲了懲罰一個小廝,動用了藍心火,是不是懂了胎氣?”皇甫雲婉:“胎氣倒還好,只是動了內氣之力,恐怕要好好休息一陣了。”獨孤夜闌:“是,我一定會督促她好好休息。”

    皇甫雲婉:“另外,要多休息。從脈象上看似乎休息也不足,怎麼?當獨孤的王后這麼累嗎?”獨孤夜闌想到這幾日自己的連續糾纏,臉一下就紅了:“沒有,沒有,可能是因爲小器的緣故。李安,小廝、侍女怎麼樣了?”李安:“已經準備妥當,正當學習禮儀。”皇甫雲婉聽着:“真是稀奇了,這偌大的王城居然連一個小廝都沒有,都是現招的?”

    獨孤夜闌已經顧不上和皇甫雲婉鬥嘴了問道:“還有呢?之後要注意一些什麼?”皇甫雲婉:“休息,絕對的休息。還有就是不要讓她動怒,動氣。”獨孤夜闌一一記下了。蕭忠毅在一旁看着:“雲婉,既然將軍身體不適,要不你就住在宮中,便於照顧。”

    皇甫雲婉嘆了一口氣:“我也想啊,不過從脈象來看,最近幾日應該都醒不過來,只要有人按時喂藥就行了。”獨孤夜闌點了點頭:“好,我來。”皇甫雲婉:“別忘了,一日三次藥,按時喂服,三日後我會再進宮爲家姐把脈,到時候會再開新的方子。”

    獨孤夜闌看向皇甫雲婉:“如此多謝了。”皇甫雲婉見着獨孤夜闌:“我可不是爲了你,我爲了我那侄子,也爲了我自己的姐姐。對了,這幾日餵食以清粥爲主。”獨孤夜闌點了點頭。皇甫雲婉說着朝着宮殿外走去,看着蕭忠毅:“怎麼?你想留下來?”蕭忠毅立即跟上了皇甫雲婉的步伐:“將軍真的沒事嗎?怎麼會突然暈倒?”

    皇甫雲婉:“蕭忠毅,我發現你每次見到家姐,你的心裏都只有她,你要記住,我纔是你的妻子,我的肚子裏是你的孩子,家姐肚子的還是獨孤夜闌的,人家有夫君在要你操什麼心。”蕭忠毅:“我只是覺得將軍突然暈倒,有一個自己人在身邊比較好。”皇甫雲婉:“獨孤夜闌是獨孤王,他不會讓家姐有事的。走吧,我們回去吧。”蕭忠毅不時回頭看着,和赫連靖鴻那麼多年的相處,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早就超過了尋常的友誼,變成了親情……

    赫連靖鴻就那樣躺在榻上,臉色蒼白,獨孤夜闌想到此時的赫連靖鴻還懷着身孕,心就疼了起來:“靖鴻,你怎麼這麼傻,爲了那麼一個髒東西,居然使出了藍心火。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明知道那個人有異心,但卻沒有及時防範,都是我的錯。”

    這時棠湖和劉太醫端着藥過來了,獨孤夜闌給赫連靖鴻喂服了下去。獨孤夜闌:“劉太醫,一日三次,都按這個藥方煎藥後病送過來。”劉太醫:“是。陛下,只是這藥方究竟是誰開的,如此精妙,不僅可以安胎,還具有慢慢恢復體力的功效,真是打開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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