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整整一下午了,獨孤夜闌的帶着赫連昭器在屋內或玩耍或休息,皇甫雲婉則在一旁給赫連靖鴻進行鍼灸治療。.shubaodd.獨孤夜闌不停地看向皇甫雲婉:“怎麼樣?”皇甫雲婉:“我覺得今日下午的治療應該有效。另外,我一會書信一封勞您送到戎族金府。”

    獨孤夜闌看向皇甫雲婉:“戎族金府?這是何意?”皇甫雲婉:“如果想要根治這病主要還是要了解清楚這雪蟬的藥性,我想着天底下沒有人比金府更瞭解了。”獨孤夜闌:“好,這件事交給我,保證五日內送到。”皇甫雲婉看向小器:“他叫赫連昭器?”

    “恩。”獨孤夜闌看着赫連靖鴻,根本就管不了赫連昭器,赫連昭器一個人站在一邊玩,皇甫雲婉過去逗着孩子玩,赫連昭器不停地喊着:“不要,不要……”皇甫雲婉被逗得哈哈大笑,也越發羨慕,他說這是他們的孩子,不過才一年多沒見,孩子怎麼可能長這麼大?

    獨孤夜闌拿毛巾給赫連靖鴻擦着臉,赫連靖鴻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夜闌……”可能是因爲長時間沒有說話,生意有些嘶啞。獨孤夜闌驚喜地看着赫連靖鴻:“你醒了?你終於醒了?”赫連靖鴻笑着點了點頭,皇甫雲婉聽到赫連靖鴻的聲音攙着赫連昭器走了過來:“姐。”赫連昭器嘴裏也不停地喊着:“母親,母親……”赫連靖鴻看向赫連昭器:“小器,你來了?”

    皇甫雲婉:“你終於醒了,你都昏迷了大半個月了,就算你不爲我們這些人着想,也得爲你肚子裏的孩子着想啊。”赫連靖鴻看向獨孤夜闌,獨孤夜闌笑着點了點頭。皇甫雲婉笑了起來:“怎麼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呢,還要問陛下,我給你鍼灸還特意避開了幾個穴位呢。”

    赫連靖鴻笑着,皇甫雲婉看着獨孤夜闌和赫連靖鴻:“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小器我也帶出去了,走,姨娘帶你去。”赫連靖鴻眉頭皺了一下,獨孤夜闌握住了赫連靖鴻的手:“小器只是感染了風寒,並沒有大問題。”赫連靖鴻這才鬆開了眉頭……

    獨孤夜闌坐在榻旁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看着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了眼神:“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獨孤夜闌:“說實話,這些日子,我真的挺後悔的,當初爲了天下的百姓放棄了與你雙宿雙棲,沒想到給你帶來這麼大的災難,以後我一定不會再離開你,也不會再讓你受傷了。”赫連靖鴻淺笑着:“那我不成了禍國的妖精了?”

    說着赫連靖鴻咳嗽了起來,獨孤夜闌立即斷了一杯水,赫連靖鴻喝了下去:“沒有這麼誇張,在我看來我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個孩子應該保不住了,現在它不是還好好地嗎?”獨孤夜闌:“我不許你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赫連靖鴻笑着:“放心,我們的孩子跟我們自己一樣,堅強、聰明,不會這麼容易……”獨孤夜闌一下捂住了赫連靖鴻的嘴:“我不准你說,不准你說這些話。”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好,好,不說了。”獨孤夜闌摟着赫連靖鴻:“這麼實實在在摟着你的感覺真好。”

    皇甫雲婉帶着赫連昭器出來,蕭忠毅立即走了過來:“這就是殿下?”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怎麼樣?可愛嗎?真的是太可愛了。”蕭忠毅:“裏面怎麼樣?”皇甫雲婉笑着說:“放心吧,你的將軍已經醒了,現在人家夫妻正在話談呢,我當然要識趣了?對不對?”

    蕭忠毅將赫連昭器一下抱了起來:“真的?將軍已經醒了?”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我騙你幹嘛?對了,最近我們就住在宮中吧,家姐剛醒過來,萬一有什麼事我也可以直接趕過來。”蕭忠毅:“好。”皇甫雲婉看向小衆懷中的赫連昭器:“這樣也就可以和小器玩了,是不是啊?放心吧,姨娘一定給你找最甜的藥治好你的風寒。”

    棠湖在前朝看着那些奏本,雖然人人都想坐上這個位置,但是這個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坐的。這些日子代替陛下處理一些公務,真的是要累死了,每日坐着腰痠背痛的……最關鍵的事費腦子。棠湖突然跪了下來“各位神明啊,求求你們讓王后快些好起來吧。”

    就在這時,皇甫雲婉看到了棠湖:“你這是在拜誰呢?誰也不在啊。”棠湖:“要你管?”皇甫雲婉笑着說:“好,好,我也管不着。既然這樣,我也不與你多廢話了。”蕭忠毅抱着赫連昭器過來:“棠湖將軍,辛苦了。”棠湖:“殿下怎麼在你們這?”

    皇甫雲婉:“走吧,我們去花園玩羅。小器,我們去採花好不好,到時候可以送給母親。”赫連昭器立即朝着皇甫雲婉伸開手,蕭忠毅:“棠湖將軍,不好意思,我們先去了……”棠湖看着皇甫雲婉和蕭忠毅,他們過得這才叫愜意呢,馬上孩子降生,想到自己過的日子,棠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已經有三日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公孫明亮他……

    棠湖回到了桌案前,突然想到剛纔皇甫雲婉那話,“給母親採花”?難道是王后醒了?棠湖立即站了起來,想要跟上他們,可是他們已經走遠了,棠湖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赫連靖鴻在獨孤夜闌的懷中喝了藥,再次睡着了。獨孤夜闌輕輕將赫連靖鴻放在了榻上。外面傳來了棠湖的敲門聲:“陛下,陛下,聽說王后醒了,卑職特來請安。”獨孤夜闌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門。棠湖看到是一張怒氣沖天的臉:“王后剛睡下,如果你吵醒了她,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棠湖立即低下了頭:“陛下,我只是想來跟王后請安而已。”

    “王后剛醒,用不着請安,你還是快回去吧。”獨孤夜闌說。棠湖:“那朝堂上的那些奏本……”“你繼續代理吧。”獨孤夜闌話音剛落,門再次被關上了。棠湖有氣無力地往回走着:“唉,本以爲苦日子到頭了,也許只是剛剛開始。陛下,你怎麼能這樣對卑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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