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了!”我趕緊收起信字牌跟了上去。
可是卻完全魂不守舍的。
“他怎麼,怎麼會是七品呢!”我心中無比艱難的回憶着剛纔的那一幕。
在一閃而過的瞬間,我看到信字牌閃爍着一絲白光,顯示出一個七品天級!
作爲一個一品玄級的信客,七品這樣完全是我要仰望的存在啊。
只是當時速度有點太快了,心中有鬼,沒看清楚是什麼七品!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在這一刻,我無比的疑惑。
等到我跟上了二先生的腳步,再去試探的時候,信字牌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了。
氣的我恨不得扔掉這個東西,知道了點邊角,可是看不清全部,讓我心中癢癢的很。
我們過了橋,往前走了一段時間,居然看到一個破舊的圍牆。
“這裏不會是一座城吧?”我有點心驚的問道。
二先生搖了搖頭說不是,不過這裏之前有人的。
我不解的問他,這種地方會有什麼人啊。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句話叫做重土難遷。出生在這裏的人,世代生活在這裏,自然不會輕易離開了。”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嘴上和他說着話,心中卻在想着,這老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啊,這麼神祕,居然給我蹦出一個七品天級來。這是馬上就要到了八品的牛人啊。
別說是什麼神祕的職業了,就是一個的,要是能喫到七品天級,那也是一個讓我顫抖的人物。
同時我也有點稍微的好奇,我爺當時的品級是什麼呢?居然能夠請得動二先生這樣的高人,那我爺估計也不會差了。
一瞬間我心中升起一股子不服輸的心勁兒,怎麼說我也不能比我爺差了,不然的話,太給他老人家丟臉了,尤其是不能在二先生面前掉了份兒。
“你不是說這些人不會離開這裏嗎?現在一個都沒有了。”我走過去看了看,居然在地上發現了一個發黴的饅頭。
我遞給二先生,二先生看了下說,至少一個星期過去了。
“我怎麼對這個時間有點熟悉呢?”我突然說道。
隨即皺着眉頭一想,立馬驚呼了一出來。
“我接了單子在老家呆了一天,然後在城裏邊留了三天,我們到這裏的路上,也用了三天,這麼算的話,正好是七天啊。”
二先生看了我一眼,“這麼說,這地方出事的那天,和你接單子是同一天了?”
我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
“這不會有什麼聯繫吧?”我有點驚恐地問。
我記得我爺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信客的路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有的只是你不知道的祕密。
二先生苦笑一聲,和我說,他寧願這是一個巧合。
“行了,你把悠悠放出來。”
“放出來幹什麼?”我警惕的看了二先生一眼,又偷偷的看了下王雪兒。
這要是放出來了,兩個女人一臺戲,她倆還相互不對付,我有的頭疼了。
“這裏之前有端木家的人,讓她出來,感應下,看看能不能找到。”
沒辦法,我只好答應二先生的要求。
可是當我讓悠悠出來的時候,居然直接被拒絕了。
二先生一聽這話,立馬着急的問我爲啥啊。
“啥?這可咋辦啊?”二先生一聽這話,鼻子都氣歪了。
悠悠是偷跑出來的自然不能和端木家的人聯繫了,不然的話,立馬就會被抓回去了。
我倒是想過找到端木家的人,讓他們帶着悠悠回去,可是悠悠說了,如果她回去了,就說是我欺負她了,讓家族的厲鬼來找我。
一聽這話,我腿都軟了,只好讓二先生打消這個念頭。
“相公,雖然我不能出來,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這個圍牆的後邊不遠處,有端木家殘留下來的氣溫。”過了一會兒,悠悠給了我這樣一個消息。
我和二先生一說,這就越過圍牆走了過去。
可是剛從圍牆的缺口出來,我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就倒下了口涼氣。
在圍牆後邊,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靈棚。
這圍牆正好是對着那個靈棚,也不知道是誰搭建的。
“二先生,這地方有點不對啊。”王雪兒鼻子皺了皺,可愛中夾雜着幾分嚴肅。
二先生點了點頭說“是啊,這方位不對!”
我聽他倆說的雲裏霧裏的,有點不耐煩了。“不就是靈棚被一堵牆堵住了嗎?這有什麼?說不定這裏的風俗和我們上邊不一樣呢?”
經過這段時間我已經適應了下邊的各種詭異情形,只當是這地方的地方風俗。
我曾經很嚴肅的問過二先生一個問題,這半陰路上遇到的到底是不是人。
二先生和我說是,不過都是不曾爲外邊的人知道罷了。
他讓我把這些歸於地下世界。
“屁,是人都一樣!在這下邊,對這些尤其講究,因爲他們知道黃泉是真實存在的。”
我被二先生的話說的愣住了。
這麼說真沒錯!
“行了,別管這麼多了,我們看看這靈堂裏邊有什麼不就成了?”
“這倒是個辦法。”說着我們進了靈堂,裏邊一個人都沒有,但是那兩隻胳膊粗細的白蠟燭卻自顧自的燃燒着,火焰不斷的跳動,看上去陰森森的很恐怖。
“這裏邊不會有鬼吧?”我胳膊上全是雞皮疙瘩。
“說什麼呢,別瞎扯!”王雪兒瞪了我一眼。
不過她剛說完,就走到了我的身邊跟着我。
我心想這妞,還是害怕了嘛。
這時候二先生突然一聲驚呼,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張不二,你過來!”他突然顫抖着聲音叫了我一句。
我嘀咕了一句,問他幹啥。
“你過來看看!”他在前邊指着靈位。
心中想着,我在這裏又沒有親戚,有什麼可看的。
我有點不情願的走到了靈堂的前邊,說實在的,這種地方,我其實有點害怕,之前是王雪兒在身邊,我強撐着罷了。
“你看着靈位上的字。”看到我過來,二先生急促的說着。
我不經意的一擡頭,幾個大字落入我的眼中。
“張守一之靈位!”
什麼!
下一刻,我全身猛然顫抖起來。
這怎麼可能,和我爺的名字一模一樣。
呼呼!卻就在這時候,靈堂裏面突然一股陰風吹來,那白色的蠟燭一下子就熄滅了。
四周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