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一刻,他說話的語氣很古怪。
“你見過幾個信客啊?”我好奇的問他。
“你子想知道啊?我不告訴你!”二先生對着我笑了笑,氣的我想一把掐死他。
隨即他和王雪兒讓我趕緊看看,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我也知道事關重大,二話沒說,拿出信字牌催發起來。這還是我品級提升之後,新發現的一個手段,我的身體中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力量。
這種力量很神祕,恰好我能夠利用。
隨着我往裏邊灌注那種力量,信字牌猛然閃爍出一道淺黃色的光芒。
二先生和我說了,這光的顏色能夠代表我的品級,等到我升級了,會變成別的顏色。
“有了!”王雪兒激動的說了一句,我趕緊看去,上面出現了一個不是很複雜的圖案路線。
“這裏,我們要往東邊走!”二先生突然說道。
“不會弄錯了吧?這酆都鬼蜮在我們的西邊啊。”我收起信字牌問道。
“不會啊,路線圖上就是這麼標註的,我們走就是了!”二先生這一說,讓我有點汗顏啊。
信字牌是我的,我卻有點懷疑,反倒是人家一個外人,一直在堅持,這事情弄的有點那啥了。
“走,趕緊走!”爲了掩飾我的尷尬,我催促起來。
三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下,就往東走去。
但是二先生卻讓我丟棄一個揹包。
“幹嘛?”我不解的看着他,這揹包裏邊,可是我們從市裏出來的時候,就帶着的一些工具,老值錢了。
二先生卻沒給我解釋,只是讓我按照他說的去做。
“放心,以後你會清楚的!”他老神在在的說着,不過我也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可能是爲了迷惑敵人吧。
“可惜了,都是錢啊。”我一邊走一邊心疼的說。
“你子,那點出息!這一趟完事了,我帶你賺點大錢,讓你開開眼界。”二先生安慰了我半天我才放下心中的疙瘩。
我們順着信字牌指着的方向往東走了半天,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下來。
二先生說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了。
我喝了點水,這纔有功夫問二先生,那跳屍是怎麼回事呢?會突然出現。
“嘿嘿,既然是端木家的人,那就一定和我們在界河口遇到的事情一樣!”二先生冷笑一聲說道。
“同一撥人下的手?”
他說沒錯,絕對是同一撥人,手法一樣。
“手法?什麼手法?”我好奇的看着他。
“這你就不懂了吧,當時在界河口,我們不是找了半天端木家的那個信物嗎?雖然後來沒有找到,但是我記住了上邊的氣息,可是這次,在那兩個跳屍的身上,我發現了同樣的氣息,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經過二先生這麼一解釋,我總算是清楚了。
“我說呢,你當時一點兒都不慌張,原來是胸有成竹啊。”我讚歎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弄到手的?”
“取天鬼筋的那會兒,順手拿的。”
我嘆了口氣,說也不知道這些端木家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嘿嘿,其實我覺得端木家沒事!損傷的這些只是外部的力量。”二先生突然看着我笑了起來,只是他的笑容,相當的詭異,有種說不出的陰森。
“這是一個陰謀!”他接着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的思維有點更不上他的節奏啊。
“你說端木家的陰謀?不會吧?”我有點不相信。
他嘆了口氣說,他也希望不是,不過現在事情還不明朗。
“你有什麼證據?”
“呵呵,暗標還在正常的舉行着,你可能不知道,這七里河的暗標,可不是誰都能主持的,都是端木家在背後控制着。”
啥?聽二先生這樣一說,我徹底的傻眼了。
七里河鎮子裏邊,一切安好,可是到了外邊,我們就發現端木家的人被弄成了跳屍,還有在界河口見到的那些,這裏邊就有點讓人值得懷疑的因果了。
我問二先生,有沒有可能,這暗標其實已經換人了?
“不會吧?好多年沒有發生這種變故了,如果你子說的是事實的話,恐怕這下可真的要出大亂子了。”二先生倒吸了口涼氣,聲音有點發顫。
我頭皮發麻的說,我就是隨口一說,這些大事,和我沒什麼關係。
“不是,張不二,你這一說,我還真的想起了一些事情,當時暗標的那些主事人,身上好像沒有佩戴端木家的信物啊?”二先生突然說道。
我閉上眼回想了下,的確沒有。
“完蛋了,完蛋了!”二先生看了我一眼,焦躁不安的在原地來回的走着。
我問他這是咋的了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沒關係?你子知道不知道?這裏邊牽扯大了去了,端木家的地位動搖了,那就說明下邊也出事了,敢直接對端木家的人動手,那就是在下邊找到依靠了,不然的話,根本扛不住端木家的反撲!”二先生毛躁的說着。
我聽的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纔反應過來,是有人要造反的節奏啊。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酆都鬼蜮,要是真的有人造反,那地方可是重災區,我們去了,絕對會受到波及,他孃的,張守一這個老王八,他是不是算計好的啊。”二先生破口大罵。
這次我沒有反駁他,走到現在,我都覺得這事情有點玄乎了。越往下走,越感覺像是送死的節奏。
我心中暗罵了一句,苦逼的紫色任務啊。
“那就趕緊走吧,早點完事早點算!”我嘆了口氣。
“唉,算是徹底的上了你爺倆的賊船了,走吧,丫頭!”二先生一臉愁容的說。
走了一會兒,我覺得推有點不對勁,就問二先生,那天鬼筋到了我的腿上,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可是我沒想到,我這一問,居然問出了一個讓我心驚肉跳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