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來自黃泉的歹毒封印,用來控制那些厲鬼的!因爲我的本體是一道鬼靈,所以當時被人下了這種術法,這些年,一直在封印中沉睡,渾渾噩噩度日。”
靈奴的話落下,魍魎在一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黃泉,又是黃泉,該死的,他們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們嗎?”
我的心中猛然一震,魍魎似乎話中有話啊。
聽魍魎這麼說,二先生的臉色猛然一變。”魍魎!“
二先生一聲怒吼,魍魎瞬間清醒了過來,面色悽然,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雖然他們說的只是片言隻語,可是我卻隱隱約約的從這裏邊感覺到了一些東西。
看來,第七鬼將的到來,並不是偶然。
我擡起頭看着靈奴,”你說,道士是爲你而來?“
“沒錯,因爲當年給我封印的,正是黃泉的人,我在那個傢伙的身上,感受到了同樣的氣息!”
等等!
我瞬間面色駭然,靈奴剛纔說的是,道士居然有黃泉的氣息。
這裏邊……難到……道士並不是第七鬼將的手下?
我把我的猜測說了出來,魍魎怔了怔,問靈奴,當年封印你的是不是第七鬼將。
“不是,雖然當時那場大戰中,我受傷很重,不過第七鬼將,不是我的對手!”靈奴搖了搖頭。
“那……這麼說的話,在第七鬼將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傢伙存在!”
我倒吸了口涼氣。
”對了,那你怎麼成了現在這模樣?“魍魎半是擔心,半是好奇的問。
“七冥封印,抽取了我身體中的天鬼靈氣,演化成了這裏的幽魂,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會一直被封印下去,直到徹底的消失!但是在前幾天,居然有人打破了封印的第一層,我看到了一點希望,就一直在衝擊,正好剛纔感覺到了一種同宗同源的氣息,融入我的身體中,我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靈奴說完,發現我們幾個都面面相覷的看着他。
“少主,魍魎,你們這是……”他有點不知所措的問。
“哈哈,天意,真是天意啊!“魍魎哈哈大笑。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自己樂,給我說說啊!“靈奴急的在原地轉圈圈。
“嘿嘿,你可知道,打破封印的是誰?給你同宗同源力量的又是誰?”
“嗯?你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一定告訴我,我的好好歇歇這位恩人。”靈奴瞬間激動了起來。
“嘿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魍魎老神在在的講着。
靈奴皺了下眉頭,“我說魍魎,我這剛出來,你就和我開這種玩笑,你是不是皮子緊了?我給你鬆鬆?”說着靈奴握着拳頭,陰笑一聲,走向了魍魎。
“停,停!你別亂來啊,我可沒說是我,是少主!”
看樣子,魍魎似乎很怕靈奴的樣子,臉色難看的不在裝了,直接實話實說。
“什麼這,這是少主?”下一刻,輪到靈奴結巴了。
我輕笑一聲,點了點頭。
“我也沒有想到,當時無意中弄碎的七個喇叭,居然是你的七冥封印,魍魎說的沒錯,天大的運氣!至於你說的同宗同源的力量,是這個嗎?”
“這,居然是天鬼之力,少主,這,你是活人,這東西哪裏來的?”
一看這一幕,靈奴的眼睛珠子差點爆了出來。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苦笑一聲,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這個。
“謝少主!“
隨即靈奴單膝跪地,對着我拱手行禮。
“無妨!快起來,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說這些,見外了。”我趕緊把靈奴扶了起來。
隨即魍魎問靈奴,現在封印是不是全部消失了。
“沒錯,不過相應的,爲了衝擊封印,我的力量也大大的消退,現在不足一成了,需要長時間還有大量天鬼真靈才能修復。”
“沒事,你沒事就好,這些,都不是問題,總會恢復的。“我和魍魎安慰着他。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好處!”靈奴突然輕笑道。
“嗯?”我詫異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這樣講。
“幽魂團,是我的天鬼真靈培養出來的,雖然之前破除封印的時候,全部被我消化了,但是催化出一部分來還是可以的。“
說着靈奴輕輕的擡起了手,對着手吹了口氣,然後我們就看到他的身體變得虛幻了起來,身上不斷地往外冒黑氣。
黑氣擴散出去,化作一個個的幽魂,圍攏在我們的四周。
這些東西沒有動,可是看的我卻心悸。
隨之而來的,則是無比的歡喜!
“哈哈!你子,厲害!“魍魎看到自己的兄弟還有這一手,瞬間激動的叫了起來。
“但願能幫到少主!”靈奴的聲音傳來,那些幽魂消失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些被靈奴弄出來的幽魂,雖然沒有原來幽魂團的多,可是實力卻比之前大了很多,我站在身邊,都陰測測的。
更不用說,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了。
“現在,我們該回去了,我想,道士離開,我們也該準備了,酆都城封印的時間,不多了!“
隨即我們一行人離開,背後是曾經的幽魂團,不過此刻,就是一片廢墟。
當我們回去的時候,話事人如臨大敵。
在我的解釋下,他們總算是接受了這個無比震驚的事實。
大名鼎鼎的幽魂團,居然和我們成了隊友。
在這一刻,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我也有個好消息要給你們。“洪大海笑着和我說。
“哦?什麼好消息呢?”
“現在,你帶來了幽魂團,還有十二魍魎,我話事人手裏邊有十里亭,中七雄中墨家和屍兇會,在你的手中,還剩下四個!江天道,魂斷天涯,煉獄堂,東門!剛纔,魂斷天涯,還有東門,歸順!”
說完,洪大海拍了拍手,立馬他的背後走出兩個人來。
“這位是魂斷天涯的掌舵人,斷天!”
洪大海指了指其中一個大漢,穿着一身血色長袍,手中提着一把血色大刀,看上去氣勢沖天。
隨即他指向了另外一個儒雅的中年人,那人笑着走出一步,對着我們拱了拱手,”東門,東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