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雄糾糾氣昂昂的傢伙,我心中苦笑不已。
這的什麼仇,什麼怨,才能做出這麼逆天的事情來啦。
“我說少主啊,你們一開始就知道是地獄犬,是不是得罪過他們?”魍魎好奇地問我。
我點了點頭。
“那我就更加的好奇了,你們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把這些心眼的傢伙,得罪成這樣,居然學會了開車!”
魍魎這麼一說,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是啊,我們做了什麼?讓地獄犬學會了開車?
“其實我們也沒做什麼,就是弄死了一隻,然後呢,我們還搶了一輛車趕路。”
“等等,你說什麼,你們搶了一輛車?什麼成?不會是……”魍魎驚呼着。
我點了點頭,指着身後的車,“就是這種,引靈車!”
“我的個天,少主,你太牛叉了!這膽子,我是服了!”魍魎瞬間眼睛冒着紅光,激動地看着我,甚至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
我瞬間一頭黑線。
我突然發現,帶着魍魎出來,也許不是什麼好事情,這傢伙骨子裏邊和二先生似乎一樣的,都有一種說不來的瘋狂感,外加超級不着調!
“行了,先別說了,想想怎麼對付這些東西吧。”我苦笑一聲,看着氣勢洶洶的地獄犬,還有那轟鳴的車動音。
“好說,好說,其實,如果不是王犬的話,我有的是法子。”魍魎突然笑了起來。
我詫異的看着他,問他王犬是什麼?
“就是狗王唄!”二先生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我無奈的看着這兩個不着調的傢伙聚集在一起,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也許,會以一種讓人哭笑不得的場面收場。
“行了,他們過來了,靈奴,上唄?”
魍魎滿臉紅光的叫了一聲。
靈奴沒好氣的說,爲啥又是我。
“你擅長啊,當年老掌令發明出這個法子之後,就你子學的快,你不弄誰弄?”魍魎一臉猥瑣。
弄?
我詫異的看着他倆,剛纔魍魎說道這個弄的時候,語氣格外的加重了一點。
弄?怎麼弄呢?
嗚嗷!
靈奴突然叫了一聲,身子猛然變大,隨即變得和汽車大差不多,直接衝了過去。
那地獄犬看到我們中突然有人變得這麼大,似乎很驚訝,趕快想要停下車來,不過已經晚了。
此刻,靈奴已經衝過去了。
變大的靈奴皮糙肉厚的,直接一巴掌把引靈車給拍飛了出去。
上邊的三頭地獄犬直接跳了下來,跳到一邊去了。
隨即三頭三頭地獄犬把靈奴圍攏了起來。
看着地獄犬吱呀咧嘴的模樣,我嚥了口唾沫,問魍魎,要不要去幫忙。
“對付三個,不用,不過我覺得少主還是捂上眼睛的好,尤其是兩位少主母。”魍魎神祕一笑。
捂上眼睛?
我不知道他們弄的是哪一齣,反正我是不擔心。
“那個,雪兒,你和淚兒要不捂上眼睛吧?”我總覺得魍魎的話裏有話。
尤其是我看到,靈努此刻被圍住,非但沒有一點兒緊張,反而雙眼冒光,死死地的盯着三頭地獄犬中最大的那個。
我發現他的神情變得相當的亢奮,目光落下的地方,是在那個地獄犬毛髮最旺盛的屁股的位置。
我心頭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嘿嘿!
靈奴冷笑一聲,整個人突然衝了出去。
而且,在跑動的過程中,他的身體居然開始了變形。
我知道靈奴的本體就是一道陰靈,可以隨意的變化,倒不是很驚訝。
真正讓我驚訝的是,他此刻變化的形狀。
明顯是一個前邊大,後邊的錐子一樣的東西。
“他這是要幹啥?”
我愣住了,王雪兒愣住了,墨淚兒也愣住了。
張老頭張大了嘴,黃牙露了出來。
唯獨魍魎和二先生眼睛冒光,眼睛中全是激動和興奮。
彷彿在等着看好戲啊!
咻咻!
頃刻之間,靈奴的身體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黑色錐子,前邊閃着光,似乎在展露着靈奴和魍魎他們一樣的心情。
然後……瞬間對着地獄犬的屁股,衝了進去。
一瞬間,我們傻眼了。
那地獄犬很人性化的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隨即這表情擴散開來,化作了一陣陣淒厲的叫聲。
那聲音,肝腸寸斷!
我張大了嘴,看着那是錐子殺進去,然後退出來,再閃進去。
地獄犬發瘋了一樣,在原地嚎叫着,來回轉悠着。
過了半響,地上留下了一灘漆黑的血,靈奴的錐子退了出來,然後化作我們熟悉的模樣,舔了舔嘴脣,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好久沒有這樣了,這感覺,真是回味啊。”說完他悵然的嘆了口氣,聲音中透露出一股滿足的感覺。
“生猛!”
半天過後,我只能用這兩個詞來形容他了。
看着那人畜無害,甚至有點靦腆的笑容,我真的想不到,靈奴居然會做這種事情。
“難怪魍魎說,靈奴很擅長!的確擅長!”
這是我的心裏話。
至於王雪兒和墨淚兒,在看到這一幕之後,臉都嚇白了。
等到事情結束過去了很久,她倆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這,這太邪惡了!”這是王雪兒的原話。
這話,讓我們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靈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墨淚兒的眼睛淚咕咕的,和我說,很後悔沒有捂住眼睛,她的眼睛被污染了。
是啊,污染了。
其實我們都是純潔的人。
“對了,剩下的兩個怎麼辦?”魍魎突然問我。
之前的三頭地獄犬,此刻一個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嚎叫着,剩下的是另外兩個。
魍魎的話傳出,靈奴擡起頭,輕笑一聲,看向了另外兩頭。
那兩頭地獄犬渾身一顫,隨即用嘴叼起地上那個半死不活的傢伙,轉身就走。
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去,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嘿嘿,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靈奴笑眯眯的說着。
“好什麼好?”我茫然的看了他一眼。
“少主,男人,要節制啊。”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節制,好一個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