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二先生給我的回答,可是當我問他,這所謂的終極使命是什麼的時候,二先生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
“誰知道呢?”
他伸出手指頭,指了指我自己。
“唯有信客知道,你會知道的,那一天,我能感覺得到,已經不遠了。”
我默默地看着懷中的啓珠還有定星盤,頃刻有種恍惚。
一切,只是爲了這兩樣東西嗎?
這兩樣東西的作用到底是什麼?所謂的終極使命,又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
可是我卻清楚的明白這兩樣東西的重要性。
紫色任務,現在看來,分明是很多年前我爺他們設下的一個局。
就是爲了這一天的到來,讓我取走這些東西。
同樣的,這也是一個考驗,如果我通過了考驗,纔有資格繼續走這條路,如果得不到這兩樣東西,也許,我的人生道路,又會是另外一種模式。
“也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嘆了口氣。
可是有一點我不清楚,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兩樣東西,事關重大,第七鬼將,爲什麼要來爭奪呢?
這是我心頭最大的疑惑。
我問了二先生,二先生說他也不清楚。
“不過這不是第一次了,當年,就有過一次!”
“二十年前?”我詫異的問道。
“沒錯,當年也是這樣!”
我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場戰爭,就是我父母消失,七奴死傷的那一次。
我問他當年你參與了沒?
“怎麼說呢,可以說參與了,也可以說沒有。”
我怔了怔,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當年,我的一個朋友,跟在你爺的身邊,他的身份是白扇子!”
黃泉信差,鬼不語,白扇子,不分離!
“之前欠你錢那個人那樣的朋友?”我輕笑一聲問道。
二先生眼睛一亮,訕訕一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呼呼!
我喘了口氣,我已經猜到可能就是這樣了。
二先生,還真的是神祕啊!
問完這些,其實事情我已經猜測的差不多了。
二先生只是引路人,具體的路,要我自己去走。
他能幫我的,只是看清楚我要走的方向。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問他,能不能給我講講,二十年前的事情。
“我想知道,我爹孃,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我看着二先生。
他默默的掏出一支菸給自己點上,我看到他點菸的時候,身子抖了抖。
“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自從大戰過後,我一直在追尋當年侍寢的真相,也發現了一些端倪,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父母,並沒有死!”
聽完二先生的話,我全身猛然顫抖起來。
“真的?”
“真的!”
得到二先生的肯定回答,我情緒變得激盪起來。
“既然他們還在,那麼有一天,總會見面的!”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高興的大笑了起來。
看我終於解開了心結,王雪兒墨淚兒兩女也很開心。
“其實,二十年前的大戰,並不是第一次!”
就在我大笑的同時,二先生拋給了我一個重磅消息。
“這樣的戰鬥,進行了很多次了,每一代的信客,都會有!”二先生面色沉重。
我的心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
“我會不會也有呢?”
“沒有人能避開,甚至,你會比別的人更加的艱難。”
我問他這是爲啥呢。他說,我這一代,一切將會終結。
我猛然想起他之前提起過的那個終極目標,打算問他怎麼看出來的。
不過二先生似乎猜中樂我的心思。
“下邊亂了,端木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這只是開始!會慢慢的席捲所有。”
說完之後,二先生閉上了嘴,我的心卻狂跳了起來。
按照二先生這麼說,端木家的事情,是一個導火索。
可我現在還不端木傢俱體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到這裏,我的目光落在了信字牌上。
端木悠悠之前醒來,然後受了重傷,再次在裏邊沉睡了起來。
不過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我能夠感覺的出來,用不了多久,悠悠就會醒來。
短則三兩天,長則一週。
呼呼!
我出了口氣,看來一切只能等悠悠醒來了,再去問她了。
在這之前,我覺得悠悠的出現,可能是偶然的話,現在我有點懷疑。
我不是懷疑悠悠對我的心,而是總覺得在我們的背後有一條我看不到的線在牽引着我們,讓我們不斷地靠近。
而在這個靠近的過程中,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目的。
這個目的我敢肯定,悠悠也不清楚,不過她應該知道一些別的事情。
我想的是,能夠從她知道的那些事情上,推測出一些我想要的信息來。
只是現在她沉睡不醒,我只能慢慢的等了。
說來也巧,在不知不覺中,我們到了界河口。
這裏,當時發生了很多事情,這裏端木家的留守人員,全部消失,再後來在這裏發現了悠悠兄長的命牌,這也是悠悠能夠存在下來的機緣所在。
一道了界河口,我猛然感覺胸口的信字牌突然發出一道冰涼的氣息來,刺激着我胸口的肌膚。
“難道,悠悠在提醒我什麼?”我有點驚訝的想着。
不過那個感覺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而且也沒有再次出現,弄的我差點以爲那是我的錯覺了。
“這裏,我感覺有點熟悉啊!”
我們走了幾步,靈奴突然站在原地,雙眼茫然的說了一聲。
“熟悉?”我和二先生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
對於這裏的一些詭異事情,我和二先生都親身經歷過,現在再次到了這裏,尤其是一開始,靈奴就表現出這種異常。
“說不來,就是好像我曾經來過這裏一樣。”
靈奴似乎很不舒服,雙手捂着頭,聲音低沉。
“行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免得難受。”我有點擔心的說了一聲。
可是我的話音剛落下,魍魎猛然傳來一聲慘叫。
我一轉身,就看到他渾身血霧瀰漫,似乎要消散了一樣。
“你怎麼了?”
我緊張的問了一句。
“禁地,生死禁地!”他只說了一句,整個人就炸了開來,化作了一道血霧,落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