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z國人想在蘇黎世音樂大廳演出很難，你就算是外星人來預約，人家看的也是你們樂隊的影響力，影響力保證了收益和名聲，這纔是人家更看重的東西。
在蘇黎世音樂大廳的負責人看來，你們這幫z國來的樂隊，八成就是來鍍金的，畢竟這樣的事兒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ok，這樣的事情可以，你們賺了名聲，蘇黎世音樂大廳獲取了收益。
但這種情況在面對廣受歡迎的樂隊來演出時，就得靠邊站了！
賺錢可以，但比賺錢更重要的是蘇黎世音樂大廳在國際上的名聲！這種名聲代表着一種地位的傳承，這可比錢珍貴多了！
凌晨：“三三，你是和誰談的？”
“你說蘇黎世音樂大廳的負責人嗎？是威爾遜閣下！”
閣下？
凌晨看了一眼三三，他驚訝的是像三三這樣的人居然會對另一個人使用尊稱！
這個威爾遜……閣下很流弊嗎？
看凌晨一副驚奇的樣子，三三介紹道：“威爾遜閣下是瑞典本地人，同時也是瑞典貴族學校羅薩學院的校長。”
看凌晨還是一副驚奇的樣子，很顯然是沒有get到自己的點，三三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羅薩學院是全球最貴，同時也是瑞士的私人寄宿式學校，你們之前討論的那位……獲得了諾獎的音樂家就是威爾遜閣下的好友！”
好吧，自家這位老闆的國際觀還是很陳舊的！
凌晨：“那也不至於稱呼他爲閣下吧？”
想想老子這麼流弊，也沒有人稱呼他爲……凌晨閣下！
怎麼聽都感覺很有逼格啊！
三三：“是因爲他受瑞典王室前任國王卡爾十六事·古斯塔夫並憨豆國女王冊封爲伯爵。而且他是一位品德高尚的人，值得被我們稱一聲閣下！”
凌晨這次是聽懂了！
這個威爾遜很流弊！
究竟是個怎麼流弊法呢？暫時不得而知。但能贏得如三三這種混國際江湖的人的尊重，其流弊程度可見一斑！
“要見他應該很難吧？”凌晨也認同了這位閣下的身份！
三三搖頭：“如果是之前，或許不難，但現在，他正好就在這兒！”
“方便？”凌晨轉頭。
三三：“他是一個平易近人的人！”
“走吧！”
凌晨讓三三帶路，三三向着音樂廳的辦公室方向去了。過去才發現有幾個保安模樣的白人男子擋住了去路：“女士，先生，這裏是私人區域。”
三三：“我們要見威爾遜閣下！”
“請問你有預約嗎？”
“現在見威爾遜閣下還需要預約了嗎？”
“以前是不需要的，但現在需要。”
人態度也是很好的。
三三轉過頭，朝凌晨攤手。
凌晨脣角一勾，揚起幾分笑容：“那能讓我們見一下負責人嗎？就蘇黎世音樂大廳的使用權，我們想談一下。”
“您是想租借音樂大廳嗎？”
“在這裏演出。”
“您可以和波洛克先生談！”保安男子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將兩人引到了另一個房間門口。保安禮貌的點點頭，走了。
無人應答。
再敲門，還是無人應答。但門裏卻傳出一陣陣的奇妙聲。
哮喘嗎？
本着救人的心態，凌晨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進去之後卻又連忙退了出來。向陽的辦公室裏，一個棕色絡腮鬍的白人胖子癱坐在辦公椅上，表情極其陶醉和享受。
縱然是被巨大的辦公桌擋着，可凌晨依然看見了男子面前賣弄着技巧的女子。
這兩人居然在辦公室裏搞這種事情……
尼瑪可有夠辣眼睛的！
此刻好事被凌晨打斷，那女子尖叫一聲，拿起衣服擋在了胸前。而那白人男子也是驚嚇的起身，一邊把白襯衫往褲腰帶裏塞一邊憤怒的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馬上滾出去！”
這是個令人尷尬的誤會，凌晨也是無比的瀑布汗。當下也沒有計較對方的話，先退了出去：“我等下再敲門！”
大約兩分鐘之後，房間門打開了，白人男子拉長着一張臉看凌晨和三三：“你們是什麼人？”
“不請我進去坐嗎？”
“有什麼事情在這裏說就可以了！”白人男子態度很不好。
開玩笑，房間裏此時還瀰漫着一股荷爾蒙的味道，他可不想帶着外人進去嚇到自己的寶貝兒！
不過話說回來，似乎已經嚇到了！
想到這裏，白人男子更是覺得氣惱：“你們就沒有一點點素質嗎？爲何要闖入私人領地？”
“這個……我們已經敲過門了！”凌晨擡頭看了一眼門口的號牌：“話說這應該是館長室吧？”
私人領地？
白人男子陰沉着臉道：“我就是館長，蘇黎世音樂館館長波洛克，你有什麼事情現在就說吧！”
音樂廳也屬於音樂館的產業。
凌晨嘆氣，看來是沒辦法去辦公室裏友好的商談了。雖然很不正式，但看在這麼富有音樂氣息的地方，講究一下也可以的吧！
“是這樣的，我們想使用蘇黎世音樂廳以作演唱會用途。價錢好商量……”
凌晨把自己的來意說了。
哪裏料到波洛克一聽凌晨這話，冷笑直接就浮現在了臉上：“演唱會？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蘇黎世音樂大廳！這是演出高雅音樂的殿堂！不要拿你們那些商人齷齪的心思來衡量這裏！
快離開吧！
我們不歡迎不純粹的音樂！
這裏也不會對你們開放的！
再見！”
說完，波洛克回身進了辦公室，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凌晨的笑容瞬時就凝固在了臉上。
“這人……好不專業啊！”許久，凌晨在尷尬的笑了一下。
三三表情也有些難看：“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叫波洛克的，蘇黎世音樂館的館長一直都是威爾遜閣下，他……”
“或許人家有人事上的變動吧！”凌晨轉身，準備走人。
三三有點氣惱：“不過老闆，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找到威爾遜閣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