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諾諾的慈悲心腸，馬斯特覺得自己還是有辦法的，畢竟制約諾諾的底牌在手裏握着就不怕她不聽話。
這也是馬斯特一直不緊不慢的磨着諾諾這把刀的原因。
好玉，是急不來的！
可如果着急，那快馬一鞭也不是不可以。
一念至此，馬斯特便將凌晨的條件應承了下來：“好吧，我會抓住燕子的！”
“時間？”
“這看你，如果你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過去抓她！”抓一個暴露在陽光下的間諜，這對於自己根本就不算挑戰。嗯……安排王出手就可以了！
凌晨：“我可能要慢一點，三天吧！三天之後我會見到瑞士國王。”
“這是個契約嗎？”
凌晨聽出這話的意思來了：違背契約的人要付出代價。
“當然，這是個契約！”
馬斯特輕輕一笑：“凌晨，我很期待和你的第一次合作圓滿！”
“當然，畢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掛電話，凌晨看諾諾：“以你對她的瞭解，她會不會出局外招？”
諾諾表情嚴肅的看凌晨：“老闆，我認爲你和馬斯特合作是非常不明智的！”
“怎麼？她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應該不會這樣吧？不信守承諾，烏鴉能做到今天這麼大？
諾諾：“不是，相反的，是馬斯特太信守承諾了，你不應該在自己沒有把握的時候答應和馬斯特建立契約，這會讓你失去生命的！”
“這麼嚴重的嗎？”
“這是國際江湖的交易規則！”
凌晨嘆氣，好吧，你們都是把小命別在褲腰帶裏過日子的！
摸摸諾諾腦袋：“放心吧，我會完成契約的！不過你們的演出就得往後排一下了！”
諾諾也沒有躲開凌晨的手，而是像貓兒一樣眯着眼睛：“你知道我並不在乎是否在蘇黎世音樂廳演出！”
凌晨嘆氣：“但她們在乎啊！”
好吧，老子也在乎！
諾諾一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這話聽上去很曖昧，但表達的意思也只有凌晨才能聽懂：諾諾說的是馬斯特！這一次就算她爽約，諾諾也會站在自己這邊。
看諾諾那副樣子，凌晨心中就有什麼地方被微微的觸動了：“不會有事兒的，你這幾天安心排練，等着登臺表演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
“嗯！”
離開了酒店，凌晨給三三打電話：“如果我要見瑞士國王，有什麼辦法？”
“這個……正常的方法是遞交申請，如果有官方的身份，可以通過外交渠道……這似乎有些難度吧？”
凌晨：“你說呢？”
三三：“要不老闆搞個發佈會？”
“什麼？”
“你不是準備把《美學三部曲》版權免費開放嗎？你可以在蘇黎世
搞個發佈會，到時候邀請歐洲這些國家的主流媒體來參加，聲勢搞上去了，你再隨便提一下想見瑞士國王，我想應該沒問題的！”
凌晨：“那就這樣辦吧！”
三三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凌晨沒再問什麼，他知道三三會辦好這件事的。只不過蘇黎世音樂廳的演出勢必要延期了。對於此，當凌晨把這消息告訴衆女的時候，衆女都表示不在意，反正只要是蘇黎世音樂廳就好了！
三天之後，凌晨在蘇黎世會見了來自歐洲各國的媒體，記者，以及……學者！
不得不再次稱讚三三的能力，她能在短短三天之內就將歐洲各國的頂尖媒體人聚集在瑞士，這辦事能力的確很強！
羅薩大學，就是威爾遜閣下的學校，凌晨站在禮堂大廳裏笑得滿面春風：“我是個名聲不好的人，原因是我這個人性子比較直，脾氣也不是很好，所以得罪過不少人。
比如在我的祖國，我和我們國家的媒體人都鬧翻了……”
“凌先生，這是否代表着您不喜歡你的祖國？”有個金髮碧眼的妹子舉手發言。
“不，我只能說垃圾人是不分地域的，我熱愛我的國家，但我更愛我們所賴以生存的這片土地。你知道人類最偉大的地方在什麼嗎？”
“願聞其詳。”
“在於我們的繁衍，我們生生不息！
我們經歷過疾病，黑死病曾經在歐洲差點滅絕了整個人類族羣，但我們挺過來了。一戰二戰，死亡的人數超過了一個大洲的人數總和，但我們還是挺過來了！
我們使用了核武器，明白了它的力量和威脅，於是我們出臺了限核協議……
人類的生存，沒有可以借鑑的案例，我們都是摸着石頭過河，而目前來看，我們過得還很不錯！
人類美好的地方，就在於我們生生不息！”
凌晨的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極其漂亮，登時吸引了一大批的掌聲。
找事兒的金髮妹子也禮貌的點頭致意，道謝落座。
凌晨接着道：“而作爲我們人類的一份子，我能擁有比大多數人更多的財富，我不能只光顧着自己享樂。我認爲應該做一些對我們人類這個族羣有益的事情！
比如這一次，我決定公開我在大老美首次出版的《美學三部曲》版權。
免費的！
無償的！
提供給所有的人使用，不分國籍，不分民族……既然在歐洲，我被人謬讚爲指引到人類文明進步的男人，那麼，我就應該承擔起這份責任……”
說話間，臺下閃光燈咔咔咔的閃個不停，而凌晨的情緒也變得慷慨激昂，他在臺上指點江山，佈道人間：“……當然，不止是《美學三部曲》
我在閒暇之餘還寫了幾本書，比如《世界哲學史》《宇宙簡史》《高等數學》等等跨越哲學，宇宙學，數學等等門類的書籍。我將把我的手稿全部公開發表，版權免費，可以提供給世界上的每一個學校免費使用！”
凌晨話音一落，臺下一衆人集體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
這……
這特麼是人乾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