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醫術，還是煉丹術。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答對了？”
洛汐瑤一臉的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就像是天方夜譚，讓她覺得宛若置身於夢中。
她一心只等着慕芷晴輸給她兩百萬兩，現在算是什麼？
姜夢香的表情也定格了，忍不住皺眉道：“攤主該不會是和慕芷晴暗地裏做了什麼交易，故意誆你吧？”
洛汐瑤眸光一亮，似是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你們一定是串通起來，故意騙我錢！”她憤怒地看着慕芷晴和攤主道。
然而，攤主此刻的注意力全都在慕芷晴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理會洛汐瑤的打算。
“你、你是如何知曉這答案的？”
攤主緊張而激動地看着慕芷晴，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這個題目看起來的確很不合理，但任何的事情都會有一個答案。
上邊很多藥材都是藥效相反，或者完全沒有半點關聯的藥材，不過，藥材從來就沒有不可融合之說。
你只寫了藥材的種類，卻沒有寫加入的順序，其實只要將其中的藥材順序換一換，最終便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慕芷晴不疾不徐地分析着答案，將實際中藥材一一念了出來，順序卻與這上邊所寫的完全不一樣。
攤主的眼神漸漸明亮起來，他彷彿鬆了一口氣，“沒錯，就是這樣。”
“原來如此。”
“即便將這順序理清，想要的出最後的結果仍然並非易事，這位姑娘的實力不可小覷啊。”
“的確，老夫一直都沒想明白這個問題，今日當真是如醍醐灌頂啊。”
其中幾位年紀較大之人露出了了然之色，神色間對慕芷晴充滿了讚歎。
如果說先前慕芷晴寫在紙條上的答案還讓人懷疑真實性，那麼此刻在見到在場的幾位前輩都表示瞭然之後，哪裏還有半分懷疑？
洛汐瑤雖然仍舊有些雲裏霧裏，但也明白自己方纔的話是鬧了個笑話，神色頓時就變得尷尬起來。
慕芷晴轉眸看向了一旁坐立難安的洛汐瑤，脣角微微上揚，“洛姑娘，記住，一百萬兩。”
洛汐瑤表情微頓，心頭早已經懊惱至極，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直接發作。
“你別高興得太早了，還有第二道題！”
只要慕芷晴第二道題回答不出來，那麼這賭約也就算是打平了，洛汐瑤自我安慰地想着。
奈何慕芷晴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她的眉眼間染上了一絲惋惜，“可惜註定要讓你失望了……”
洛汐瑤眸色一變，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自信而傲然的那張臉，心中不好的預感在不斷地升騰着……
不會的！
慕芷晴不可能連第二道題都答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