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混世小農民 >第95章 近墨者黑
    “其實,是沒有科學根據的,但這是古代人總結出來的,似乎也有那麼回事。比如我吧,也真不小,讓每個享受過的女人都愛不釋手,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小子的貨兒也是個極品的大貨色。”

    葉小飛紅着臉點了點頭。

    “媽的,白長了男人的那玩意,晾風用了。”老六又是一罵。

    “六哥,你女人也不少了,覺得小姐和其他女人有啥大的區別?”葉小飛被他罵的多了,也不理會他的怒氣了,但似乎目前的這個老六,比福伯還有更加豐富的經歷,可他心裏頭又閃過了老六日記的最後一頁:新來的,豐腴成熟的本地少婦,風情萬種,邪念超強,暢快無比,無法忘懷,禁不止又問。

    “感覺舒服度的區別唄。”老六不假思索的說。

    “舒服度?小姐的給人的感覺不好嗎?”葉小飛疑問。

    “錯,恰恰相反。”老六嘿嘿一笑。

    “不是吧,小姐給人的感覺舒適度很爽嘛?”葉小飛不解的問,他沒上過小姐,只接觸過小鎮上髮廊的老闆娘一個,不知道小姐給人的感覺到底是是什麼。

    “這個容易理解,就打個比方吧,例如一畝水田,如果日夜有人鋤犁翻耕不息操勞,水分便會很快乾涸,感覺的舒適度肯定不咋樣;但如果僅是偶爾攪一攪便會平水起波瀾奔騰不息,就像剛纔那女人,應該有十天半月沒那事了,明顯很需要男人來滋潤一下了,我敢保證,那女人的身子要一扒開來,略加挑逗,肯定都是一汪春水,感覺舒適度一定很爽。所以說六哥我雖然也常去找小姐,但一般也是出車在外面實在無人可用的情況下迫不得已才找的。當然也有例外,對於剛剛入行的小姐來說,那水分也是相當可觀的。就像那個本地少婦陳梅。”老六像一個專家一樣又是比喻又是轉折的說個不停。

    “原來這樣啊。”葉小飛渙然大悟般點點頭。

    但聽到陳梅兩字他身子卻又是抖了抖,對於這個女人,他的感情是相當複雜的,連他自己都無法搞得明白,是恨是愛或者是什麼,剪不斷理還亂。

    如果說有些想法在之前他連想都不敢想的話,那麼自從他們脫離了所謂的母子關係之後,那些齷齪的想法都紛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了,特別是看了老六的日記後他腦海裏總是不斷的閃現出陳梅躺在男人身下折騰的畫面,那些畫面是那麼的刺激,讓他驚覺自己一直以來壓抑在心裏的想法竟然是這樣的,只不過以前受世俗的影響不敢有所表現而已。

    而現在呢,現在的他們還有什麼關係呢?啥都沒了,一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隨着不再同居於一檐之下,所有的一些也都會煙消雲散,變得如同陌路,就像客人和小姐,即使曾經共同揮汗如雨親密無間的無縫的結合交融過,但一下了牀,就如同陌路——陌生好像未曾爬過她的牀一般。

    陳梅,似乎真的成爲了一個小姐,而他葉小飛會是她的一個客人嗎?葉小飛不忍再想下去。

    “怎麼了?突然不說話了呢?”老六見葉小飛發着呆,不解的問。

    “哦……”葉小飛從沉思中驚疑過來,忙不迭的問,“最大的區別不是態度問題嗎?”他記得老六曾說過小姐們的態度好得不得了,比起世界上其他任何的服務都要好。

    “態度?”老六一笑,說,“小姐態度好呢,那不值得驚奇,那是她們的職業,已經熟練得成了習慣了。我之前只所以那麼跟你說還以爲你是個啥都不知道的傻小子呢,所以纔想引你去享受一次,說到底,那些地方能不去還是不去爲好,其他女人,如果你能徹底征服她讓她舒服透頂,那麼她的態度纔是最好的,做啥她都願意,且都是心甘情願的,不帶任何交易的成分。”

    “哦,這樣啊。”乍聽起來,葉小飛還是有些似懂非懂。

    “就是這樣,你以後會明白。對了,之前罵你呢,你也別記在心裏,罵你其實是對你好,讓你以後記着點,如果你還想混在女人的身下享受溫柔鄉的話。我也是被肥哥罵成這樣的,沒有肥哥的怒罵拍打也就沒有如今老六如此這般的油嘴滑舌厚臉皮。以前的我,膽子比你還小呢,記得初夜甚至連黃段子裏的傻子都不如,還讓女人引導着才能入內,後來跟了肥哥,纔有如今的挺槍躍馬揮灑自如,才知道生活原來可以這麼精彩不斷。”老六又恢復了之前得意的神態。

    “六哥說的是。”葉小飛點頭應道。

    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葉小飛這段時間能有從梅開朱貴祥老婆二度,到樹林槍挑村長老婆,到柴垛頂翻黃權升媳婦,再到果棚對陌生女人的連下三城的輝煌戰果,不能不說是受了老色棍福伯的影響,那是讀書的他高考之前的他不敢想象的事情。

    福伯對他的影響就像,肥哥對老六的影響吧。而福伯廢了後,一個加強版的福伯——老六卻及時的接過了棒,繼續引導着他往那條路上走去,就像武俠小說裏的主角一樣,師傅一個又一個,且一個比一個強。

    他的這一生,註定了是跟這些人一起的,續寫着在女人堆裏的可歌可泣的戰跡。

    貨車繼續在縣城大道上奔馳,縣城的路比城鄉的路好多了,至少不會東缺一塊西爛一塊。

    “小飛準備在縣城裏躲幾天?”路平穩了,老六顯得輕鬆多了,一手輕輕扶着方向盤,一手又擰開了收音機,車內頓時傳出輕慢的音樂。

    “我想,過不了兩三天我就可以回去了,而且啥事都沒了。”葉小飛毫不猶豫的說。

    “咦,爲什麼會這麼肯定呢?”老六有些奇怪葉小飛的語氣,調頭問。

    “你沒聽說黃權升把媳婦剝光了綁到柱子上任人觀看嘛。”葉小飛反問說。

    “這和這有什麼關係?那是搔婆娘自找的,就該這樣,媽的,新婚之夜還去偷漢子,以後還得了。”老六有點氣憤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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