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愣了愣,看着蘇辰那一副謙虛的樣子
你的狂傲呢你的不屑呢你難道不應該狠狠的指着我的鼻子說:“你之所以沒有明白,是因爲你學習的還不夠趕緊回去把我的朱子著作好好拜讀一遍在說”
然後我不就可以拿出朱子的理論跟你好好的辯一辯,然後駁的你體無完膚,這纔是一個完美的劇本嘛
對了,在這裏插一句,吳良之前抽了波獎,得到了兩個好東西,其中之一就是天賦技能過目不忘
你這麼做讓我很焦灼啊
吳良看着臉上一臉求教神色的蘇辰,忽然覺得自己這樣來找茬毫無意義。
有的時候雖然說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但是面對這樣的人你真的生不出惡感。
自己該做些什麼呢吳良看着周圍的人,大家已經發現了這邊的糾紛,貌似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在這裏已經傳開了
畢竟這地方就是這麼大。
他吳良又是人羣中的焦點,太多人在看着他了。
很多人在等着他出醜。
林修遠就是其中之一。
“這是怎麼回事啊”林修遠身邊的那一箇中年男人問道。
“這個吳子房已經開始自己砸自己的腳了。”林修遠笑道,“能不能破局就看他的學問了”
“這吳良不就是你在路邊隨便撿的一個乞丐嗎他能有什麼學問啊”男人不屑地說道。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這世上的任何事都不是那樣簡單的,我有種莫名的感覺,說不定我會爲之前的決定而後悔。”林修遠的眼神深邃,看着場中的吳良,緩緩說道。
“真的假的”
“說不清,只是一種直覺,不過我也希望那不是真的。”
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只有雙方聽見了,因爲他們兩個用的是傳音入密的功夫,而與此同時,也有太多的人做着與這二人差不多的討論。
不過言語之間都是對這個吳良的輕視,畢竟吳良的身份可是被絕神宮宣傳的沸沸揚揚。
如今,就連路邊乞兒都知道高高在上的伯爵府招了個乞丐入贅。
講真的,在吳良原來的“同事”中,吳良還是一個勵志的典範呢
這世界上的人,總是會抓住一點虛幻的希望,想着別人能做到,爲什麼我不能
卻總是不清楚,其實大部分的成功者都是能力,天分和機遇的集合體。
他們能做到,而我們卻未必。
吳良看着周圍的一羣人,心下一陣無奈,我本想低調,難道真的做不到了嗎
吳良在心上思考着一個個的可能性,在最終他還是決定,矇混過去。
至於理由嘛,隨便問問這個理由就挺好的。
吳良心中定計,正待要開口的時候,卻聽到了廳中傳來了一陣狂放的笑聲。
“哈哈哈哈一個小乞兒竟然還敢懷疑朱子的話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吳良眉頭一皺,看向了聲音來源的方向。
說這話的是一個瘦弱的年輕人,看他那慘白的臉龐,顯然就是一個酒色過度的年輕人。
“敢問兄臺是什麼人”吳良還沒有開口,身邊的蘇辰便已經開口了。
江南省總督也不能輕易得罪
“原來是張月嵐張鍾剎公子,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啊”蘇辰的臉上掛着嘲諷的笑容。
張月嵐沒有看出蘇辰臉上的嘲諷,笑着說道:“多謝蘇公子擡愛,我也只是薄有名氣而已,比不得蘇公子。”
我那哪是擡愛啊我那明明就是嘲諷你知道嗎你自己的名聲什麼樣自己心裏面沒有一點逼數嗎
蘇辰笑了笑,沒說話。
吳良看着蘇辰的樣子,看出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笑了笑,卻沒想到被張月嵐看到了。
只見他指着吳良的鼻子,大聲喊道:“那個小乞丐你笑誰呢”
吳良看着張月嵐,笑道:“誰承認我就是笑誰呢”
“你爲什麼笑我”張月嵐被拉進了坑裏還尤然不知,依然問道。
“我說誰承認就是笑誰,可是張公子啊,你承認什麼呢你說你都已經承認了,你還不知道我在笑什麼嗎”吳良眨着眼,一臉無辜地問道。
一時間,衆人鬨堂大笑
“你特麼敢玩我”張月嵐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你個小乞丐,你敢玩我”
張月嵐瞬間氣上心頭,不管不顧,合身挑起,在半空中劃過,一掌印向吳良的面門
這一掌中運起了真力,這是要吳良的命
任誰也沒想到這個紈絝子敢在這種地方動手
吳良眉頭一皺,手掌握拳,正待還手的時候
一道青光從他的身旁飛出
瞬息間便來到了張月嵐的身側,將其擊落在地
彭
一張桌子就這樣被張月嵐壓成了碎片
桌子上的酒菜噼裏啪啦的碎了一地
“蘇辰你敢對我動手”張月嵐伸出手指着蘇辰,還沒等放出狠話來,便昏倒在了地面上
一時間,蘇晨便成爲了場中的焦點
衆人看向蘇辰的目光中瞬間改變了,從蘇辰的那一次出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現在在場的大部分人
後生可畏
吳良輕出了一口氣,看向蘇辰,拱手謝道:“多謝蘇兄仗義出手。”
“不用謝,你只需要告訴我有關格物致知的道理就好了”蘇辰的眼中滿是對知識的渴望。
吳良看着蘇辰,輕嘆一口氣,正待開口,卻驟然聽得有人一拍桌子
“張林祥欺我”拍桌子的人正是花龍宇。
有人在他閨女的成親宴上鬧事,他不發飆纔怪了
“公然稱我的女婿爲乞丐還敢出手打我的女婿好你個張林祥啊你雖然是江南省總督,但是這臨安城也不是你說動彈就能動彈的”花龍宇的臉色鐵青,看着暈倒在地的張月嵐,眼神中滿是怒火
“把他給我綁起來我到要看看他張林祥是什麼意思”
“騰越兄息怒,這件事確實是林祥做的不對,到時候我書信一封給平西王,將此間事情說明,你放心,平西王一定會主持正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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