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門外,看着吳良,一臉賤笑的說道:“姐夫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們倆在弄一會兒,我沒意見的”
“去你的”吳良踹了花陽安一腳。
“說吧,這次來有什麼事”吳良斜着眼睛問道。
“不是我有事,是我爹,讓我過來叫你們過去。”
“你爹”吳良愣了一下,隨後回身看向花月靈,發現她也喫得差不多了,於是便回頭看向花陽安,說道,“你等一下吧,我們收拾一下就過去。”
在伯爵府的正廳,吳良和花月靈坐在一邊,花陽安坐在另一邊,花龍宇和趙馨兒坐在上首,伯爵府的所有人都在這裏等着,等一個很重要的人出現,這個人是來送禮的。
在剛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吳良還不太清楚,但是在花月靈的解釋之下,他知道了這個林修遠到底是什麼來路。
那個差點把他打死的花花公子還是個聖子
吳良愣了愣。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聖子又如何
惹急了我,我讓我娘子打死你
不過吳良這個人表示自己報仇可是從早到晚的。
絕神宮是吧
你不是想進場搶人頭嗎
好啊,我就讓你進場
吳良在心裏想出了好幾個針對絕神宮的辦法,不過真正實施還要看這一次的會面。
正在吳良在心裏盤算着的時候,大門外面有人遞上了拜帖。
正是林修遠
看着自大門外走進來的那個翩翩美少年,吳良笑了笑,起身迎了過去。
“絕繼兄,好久不見啊想死我了”吳良一臉的驚喜,走上前去抱住了林修遠。
“之前岳父大人說有一個故交要來,我還以爲是誰呢卻沒想到是絕繼兄你啊”
林修遠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誰願意跟一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呢
不過之前他說跟吳良相交甚篤,這種時候也不能表現出分毫,只好一臉的乾笑,隨後不着痕跡的推開了吳良。
“子房兄佳人在懷,想必是樂不思蜀吧。”林修遠輕咳了幾聲,隨後也露出一副笑臉,說道。
“這”吳良悄悄地看了一眼花月靈,隨後在林修遠耳邊說道,“這閨房之樂,絕繼兄豈不是比我都懂得更多不足爲外人道也”
“哈哈哈”林修遠也笑了起來,“子房兄還是像以前一樣放蕩不羈啊”
“玩笑,玩笑而已”吳良也笑了起來。
這倆人在這裏假裝相識已久的樣子讓周圍這些知道內情的人心下不由得一陣鄙視。
都特孃的是老陰比
花龍宇看不過去了,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問道:“賢侄此來是有什麼事嗎”
林修遠對於這種與吳良口頭上的交鋒也不太感興趣,正好花龍宇說了話,便整了整衣服,說道:“小侄此來,是爲了履行之前的承諾的。”
“哦絕神宮竟然能夠遵守承諾”花陽安輕笑一聲,舉止輕佻,連看都沒看林修遠一眼。
“禁易”花龍宇呵斥了一聲,隨後對林修遠說道,“犬子教育不得當,心直口快,見諒。”
“量你也不敢”花陽安又說了一句。
林修遠沒回答,只是接着自己的話說道:“那三千架玄武機關獸被我命人放在城外伯爵府私軍駐地裏面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有消息傳來。絕神宮事務繁忙,小侄我便先走了。”
“賢侄慢走,到時候幫我問候一下林宮主。”
“這是自然。”林修遠行了一禮,轉身便欲離開這裏。
“等等”吳良卻忽然出口叫住了林修遠。
“絕繼兄啊,你說我這都成親了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啊我也沒什麼太高的要求,隨便給個萬八千兩銀子意思一下就行了。”
林修遠的臉黑了下來,他也沒想到吳良竟然這麼不要臉。
吳良不要臉了,他林修遠不行啊
沒辦法,林修遠只好從身上掏出一疊銀票遞給了吳良。
吳良接過銀票,塞進懷裏,一臉的奸笑。
“多謝絕繼兄啊有空再來啊”
聽了吳良的話,林修遠走得更快了
在邁過門坎的時候還被絆了一跤,這背影看上去怎麼看怎麼狼狽。
吳良看着林修遠的背影,笑了笑,回身坐下。
“這林修遠也不是個易於之輩啊”花龍宇有些感慨。
“能隱忍這麼長時間,所謀自然是非常大的。”吳良正色道。
“那他在謀劃什麼呢”花月靈問道。
“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哪知道”吳良聳了聳肩。
“不過這絕神宮一向與我皓月伯爵府井水不犯河水,如今驟然出手,絕對不是瓜分利益這麼簡單。”
趙馨兒冷聲說道。
“當然不會這麼簡單。這林修遠沉寂了這麼久,甚至寧願被世人稱之爲草包,如果只是爲了利益,他大可不必這樣去做。”吳良眯縫着雙眼,心裏在盤算着。
“不過如今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撲朔迷離,我們所獲得的線索還是不夠幫我們找出事情的真相。”吳良說道,“不過這絕神宮我們短時間還是不用太過於擔心的。”
“爲什麼”花月靈問道。
“很簡單,在臨安城這場已經布好的棋局中出現了一個變數。那就是我。我之前的言論如果傳出去,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臨安城風雲際會,無論是什麼樣的謀劃都會變得十分困難。而這就是我們伯爵府的破局之機”
“你是說渾水摸魚”趙馨兒問道。
吳良點了點頭。
“你的計劃雖然可行”趙馨兒的臉上一臉的迷惑,“但是我總覺得可行性不大啊。這些盯着咱們家的勢力可都是有皇帝的支持的啊”
“皇帝也很無奈啊”吳良笑了起來,接着說道,“計劃因時而變,我現在也只能說出個大概,說了你們也聽不懂,你們就看着吧,聽我安排就是了。”
聽着吳良的話,花龍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好從今以後,伯爵府所有資源任你使用”
吳良神色肅然,正色道:“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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