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吳良的手環在花月靈的腰間,竟然有幾分享受。
“什麼事情啊”
“等回去你不就知道了。注意看路”
吳良驟然看見道路的中間出現了一個稚嫩孩童,連忙喊道。
“希律律”
花月靈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連忙一拉繮繩,馬蹄高高揚起,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這個小孩子
花月靈攏住馬匹,從道旁跑出來一個女人,抱住了那個小孩
“以後看住你的孩子,別讓他這樣跑到大道上來。太危險了。”吳良說道。
“是是是”那個女人連連說道,看她的樣子是嚇壞了。
“那就好。”吳良對花月靈使了一個眼色,隨後他們便離開了這裏。
吳良他們倆來到了伯爵府的門口,吳良看着伯爵府門口那輛熟悉的馬車,心下一沉。
白語堂來了
吳良和花月靈對視了一眼,花月靈將繮繩遞給僕役,兩個人便走向了正廳。
花龍宇和趙馨兒正在正廳會見白語堂一行人。
見吳良他們兩個出現在正廳門口,花龍宇不由得笑了。
“看,他們來了。”花龍宇說道。
廳中的衆人轉過頭來,看向了吳良他們倆。
“子房,靈兒,你們來得正好,我們正說到你們呢。”花龍宇對着吳良他們倆招了招手。
“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女兒女婿,吳良吳子房,花月靈。”
吳良對着在場的幾個人行了個禮。
他們也紛紛點頭回禮。
“來啊,子房,我給你介紹一下。”花龍宇將手放在了吳良的肩膀上,說道。
“這位是你白語堂白亭遠叔父。”花龍宇指着一個留着一部美髯的中年男子說道。
吳良恭敬行禮,說道:“白叔父好。”
白語堂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道:“賢侄一表人才,看樣子騰越兄是撿到寶了”
“良才疏學淺,能夠入贅伯爵府乃是天大的運氣,白叔父謬讚了。”吳良笑道。
“哈哈哈賢侄果然謙虛”白語堂笑了起來,看樣子很是開心。
“這是你白叔父的三兒子,白匡白言弼,比靈兒大了幾歲,叫白世兄。”花龍宇指着白語堂身邊的一個英俊少年說道。
“見過白世兄。”吳良行禮,說道,“之前在城門口見到白世兄在趕車,想必是爲白叔父趕車吧”
“正是。”白匡笑道,“家中趕車的僕役無意間生病,所以我便爲我父親趕車了。君子六藝也有御這一項,倒也不算什麼賤業。”
“世兄君子風度,在下佩服。”吳良一拱手,說道。
“當不得當不得”白匡謙虛了一番。
在經過了一番介紹之後,衆人便重新就坐,聊起了天。
花龍宇曾經認識白語堂,兩個人就在那裏說着過去的事情,反正話是說了有一個時辰,但是一句有用的沒有。
花月靈聽着這些都要睡着了。
不過她卻無意間看見吳良卻在那裏津津有味地聽着,時不時還插上一兩句。
不由得心下敬佩吳良的毅力。
花月靈百無聊賴,又看向了白匡,發現白匡竟然也跟吳良一樣。
這兩個傢伙都無聊的緊
花月靈心中一片腹誹。
“娘,我不想在這裏了”
“不行。老實呆着”趙馨兒將臉一拉,呵斥道。
花月靈可怕她娘,這時候就不敢說話了,只好老老實實的待着。
花陽安看見了花月靈的窘樣,偷偷的笑了起來。
卻沒想到被花月靈見到了
花月靈伸出手掌在脖子上一劃
花陽安被嚇了一跳,連忙正襟危坐,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花月靈見花陽安被嚇到了,臉上也是一副勝利的表情。
不過沒過多久,花月靈便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副百無聊賴地樣子。
“白兄從京中來這臨安城做城主,說起來是明升實降啊。難道白兄心中就沒什麼鬱氣嗎”在經過了一連串的廢話之後,花龍宇終於將話題引到了正經事上。
我來做什麼你心裏沒點比數嗎白語堂在心裏罵道。
“我等深受皇恩,又怎麼會感到鬱氣呢”無論是心中怎麼想,姿態得做足了,白語堂將手伸出衝着京城方向遙遙一拜,說道,“況且這次外放也是我自己的心意,在京城中也是不如在外面主政一方自在啊,你說是不是騰越兄”
白語堂將了花龍宇一軍,這話他白語堂能說,但是花龍宇不能說
他是武勳
手裏有兵權
要是他花龍宇說了這話,第二天就會有人將彈劾的奏摺放在皇上的桌子上
皇上正愁沒有機會弄他呢
這點並不難想通,只見花龍宇微微一笑,說道:“白兄此言差矣,這江南地方偏遠,哪裏比得上那天子腳下榮華富貴呢。”
“哈哈哈說的也是。”白語堂也知道見好就收,笑着揭過了這件事。
“不過語堂新近就職,想在三日後宴請幾位在這臨安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知道伯爵大人可否賞臉啊”白語堂喝了一口茶水,笑着說道。
宴無好宴
花龍宇第一時間便猜出了這絕對是一場鴻門宴。
怎麼辦
花龍宇不由得看向吳良。
吳良微微頷首。
女婿有辦法
花龍宇感覺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於是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白兄既然開口相邀,龍宇自然是義不容辭三日之後,我一定到”
白語堂聽到花龍宇的話,也笑了笑,說道:“那三日後我就在善淵酒樓靜待騰越兄了”
“好”
“多謝騰越兄賞臉”白語堂起身,行了一禮,說道,“語堂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三日後我們在把酒言歡”
“好”花龍宇拱拱手,也不挽留,說道,“那就三日後再見”
於管家走了進來,爲白語堂他們二人引路。
白語堂帶着白匡跟着於管家走了出去。
走出伯爵府的大門,白語堂回頭看了伯爵府上面的牌匾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輕笑。
“這趟來臨安城,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難不少啊”
“父親此話怎講”
“這伯爵府比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得多了。”
“可是我覺得這伯爵府比父親您拿下的別的伯爵也強不了多少啊”
“明面上的實力是差不多,但是私下裏的實力”白語堂搖了搖頭,說道,“更何況,他的那個女婿我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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