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沒喫完,班長突然說:“今天喫的不過癮,不如這樣,過兩天我父親和朋友在老君山有一個合作。這樣,我請大家去老君山旅遊吧?不知道過兩天都有沒有空?”
過兩天正好是週末,大部分人都有空,再說是免費旅遊,於是就都答應了下來。
而閻嶺竟然還特意的看上了喬藝馨,喬藝馨抿着嘴,幽怨的看了一下林真。
林真點點頭,無所謂的說:“那就去唄。”
差不多解散,林真暗道一聲無趣,這班長來的時候牛逼轟轟,纔看到了一個老隼就嚇得屁滾尿流。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搞什麼陰謀了。
林真正想調笑一下喬藝馨的時候,房間的門打開,另外一個身姿婀娜,氣場逼人的女人走了進來。
“是楚潯夢!泰豐樓的女主人。”
有人驚愕的指着楚潯夢說。
“林總,您作爲泰豐樓董事會的人,我打您電話怎麼都打不通,原來是在喫飯啊。”楚潯夢皮笑肉不笑的瞪着林真。
不用多說了,林真此時都汗如雨下。
身邊一個,門口一個,這誰扛得住啊?
林真連忙站起來,抱歉的對喬藝馨說:“我讓楊大國給你開個房間,你先休息,楚總找我有事。”
出了門,幽怨的眼神幾乎把林真刺成碎片。
林真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行了,真是的,蔫得像霜打的蘿蔔。讓大國給那位姑娘開一天的房,你和我今天恐怕有事情做了。”
楚潯夢出人意料的沒有追究林真的行爲,而是說:“我已經委託一家網絡公司幫咱們製作了一個宣傳片,準備投放到青山縣電視臺的廣告上。你和我現在就去參加競選會。”
林真不知道電視臺的運轉,問:“青山縣的電視臺現在就去?”
楚潯夢搖了搖頭,說:“嘿嘿,今天晚上才能去。青山縣的電視臺這幾年辦得有聲有色,收視率在本縣是很高的。所以青山縣的第二條廣告位置是拍賣的。今天晚上咱們去他們的廣告位拍賣會上去買。”
青山縣比較窮,娛樂方式比較少。所以本地的電視臺反而藉助戲曲的模式,提高了收視率。本地的各種小品牌都願意在青山縣的電視臺上放廣告,因爲本地人確實會買。並且由於小品牌他的錢不多,所以買的都是月廣告,很少有買年費廣告的。
故而青山縣電視臺每個月都會有一場小的拍賣會,讓本地的商人競價拍買廣告位。
“呦,這麼巧?”林真奇怪了。
“巧個屁!分明是我算好時間的!”楚潯夢掐腰的說。
林真笑了笑,說:“那拍賣會的位置是固定的嗎?”
“當然了。我早就打聽到了他們的運作模式,這不,我已經託我的朋友幫咱們辦了入門的卡了。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到場裏面拍賣就好了。”
楚潯夢從她的包包裏取出了兩個燙金的入門卡,而且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卡上面居然還印了兩個人的名字和企業。
林真見此不由十分的感慨,如果沒有楚潯夢,他現在估計還是村子裏面的一個土鱉呢。他想到的,基本上楚潯夢都可以想到,而且還能幫他提前辦好。
“好了,晚上纔會開始拍賣呢。咱們來早了,不如找個地方歇歇腳吧。”楚潯夢舉起粉臂,手錶上顯示還是早上十二點。
最終在兩人的商量下,他們決定去東川市隔壁縣裏的一個著名的農家樂玩幾個小時。
本來林真在想楚潯夢會不會回家,但是楚潯夢顯然是不想回家的。反倒是說去農家樂玩,看人家是怎麼管理的,說不定還能取點經回來。
林真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畢竟現在農家樂正建得如火如荼,用不了多兒主樓應該就可以竣工了。
林真只要等他們一竣工,馬上就叫人裝修,然後就讓施工隊把前面弄一下就行了。
現在離過年已經越來越近,他想在這個點之前將這裏弄好。
越州的這個農家樂叫做得州鄉村俱樂部,那叫一個洋氣。
林真看到之後就忍不住撇撇嘴說:“淨在這裏裝逼呢,好好的中文名不叫,非得弄個什麼得州鄉村俱樂部,還不如叫德州農家樂呢。”
楚潯夢噗嗤一聲就笑了,這個傢伙還是個憤青呢。
“人嘛,總要想要裝得高大上一點,叫農家樂太濫大街了,你那裏同樣也是,我覺得你也應該想個好聽一點的名字。”
林真嘿嘿一笑說:“我早想好了,就叫什麼山莊。”
楚潯夢想了想說:“這個可以。”
林真一樂說:“好吧,比這個名字可是好聽多了。”
“沒文化就別在那裏瞎逼逼……”這個時候,從後面
走過來一個穿着很得體的傢伙,一看便是來這裏玩的。
“得州是美國的一個州,牛仔衆多,鄉村極具特色。人家老闆取這個名,那是因爲有底蘊。哪像你,就知道有個德州。”
那人一臉不屑,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優越感。
林真呵呵一笑說:“我好歹知道德州,你他孃的連媽都不認識的貨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
那人很自傲地教訓了林真一頓,但是沒想到迎來的竟然林真的一頓暴罵,頓時就一怔說:“請你說話乾淨一點。”
“你好……”林真馬上就裝作很紳士的樣子,認真地說:“你媽媽的連媽媽都不認識的……東西……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
楚潯夢也不喜歡那個傢伙身上那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優越感,聽到林真這句話又是一樂。
人家讓你說話乾淨一點,你就將他媽的換你媽媽,這有什麼區別。
那人快氣瘋了,瞪着林真說:“小子,你是不是想找事?”
“來啊!”林真一聽就樂了,打架啊,這正是自己所擅長的啊!
林真刷的一下就站了前去,那身高一下就將這個傢伙給壓下去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那個傢伙一怔,趕緊退了兩步,怒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他就匆匆走了。
林真呵呵在後面說得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慫了就說慫了嗎,那麼客氣幹什麼呢。嘿,我可真看不起你啊,慫貨!”
那人的臉已經快脹成豬肝色了,特別是有不少進進出出的人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都望了過來,這讓他更是感覺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