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焱睿笑了笑,想要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輕笑道:“我現在還用看別人嗎?看你就足夠了。在我眼裏,你纔是最美的。”
“那以後,你的夢中情人是不是要換了?”付敏兒不禁眨了眨眼睛問。
顧焱睿道:“當然,以後不管是夢中情人,還是現實中的情人,我只要你一個就夠了。”
“謝謝,爲了感謝你對我的厚愛,我請你喫烤肉。”付敏兒笑着從盤子裏拿了一串烤肉串,親自送到顧焱睿的口中。
美人親自餵食,顧焱睿又怎麼能拒絕的了。
大口地喫起了烤肉串,不一會就將這串分量十足地烤肉串喫的乾乾淨淨。
付敏兒烤的雞翅烤的倒是挺好喫,考慮到顧焱睿不能喫辣,怕傷口發炎了。所以,上面抹了一層蜂蜜,有着一絲絲甜味,皮肉又被烤的十分焦脆,喫起來口感特別好。
付敏兒給顧焱睿餵了一個,然後自己也吃了一個。
這時候其他人也都烤的差不多了,這邊準備的食材挺多的。不過大家也都不是浪費的人,看着夠喫就行了,烤的太多喫不完,反倒是浪費。
剛好有幾張桌子,大家圍着桌子開始喫起來。
這邊的工作人員倒也十分貼心,還準備了一些茶和咖啡,還有飲料和幾種酒類。
但是喫燒烤最好配啤酒,像肖雨晴和鄭開都喜歡那樣喫的。但是當着顧焱睿的面又不好開口,畢竟顧焱睿是大老闆,跟大老闆一起喫飯,不高大上點都覺得對不起老闆的這個桌椅。
不過幸好顧焱睿也不是那麼講究的人,一眼就看出大家的用意了。
於是,便讓工作人員提了一箱啤酒過來,然後讓大家暢飲。
他也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大老闆的,雖然出身好,從出生開始就一直養尊處優。可是年少的時候,父親爲了歷練他也沒少讓他喫苦。
所以,對於大衆的喜好,他還是很清楚的。只是他不喜歡喝啤酒而已,覺得那個東西一點都不好喝。
可是看着大家高興,他也忍不住向付敏兒要一罐啤酒,讓付敏兒給他嚐嚐。
喫着燒烤喝着啤酒,在這天氣涼爽清風徐徐的日子裏,恐怕沒有比這更愜意地事。
付敏兒是不喝酒的,更何況是啤酒這種東西。
不過,看着大家都在喝,連顧焱睿都小口小口地喝起來,一副十分享受又十分珍惜地樣子,也不禁有些心動。
但是她的驕傲又不允許她主動開口提出來,還好顧焱睿比較體貼,一眼就看出她的需求。連忙喝了一口後,笑着道:“敏兒,要不,你也來試試?挺好喝的,不信你嚐嚐。”
“我不嘗,算了算了,我沒有喝過這個的。”付敏兒一聽顧焱睿的話,心裏有些心動,不過又馬上搖頭拒絕道。
還不禁紅了臉,完全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顧焱睿和她戀愛那麼久,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小情人的心思。明明就是很渴望能喝一口,嚐嚐味道的。可是,卻偏偏害怕被取笑,就是不敢嘗試。
一箱啤酒已經不夠了,工作人員又搬來一箱。
肖雨晴坐在一旁聽到顧焱睿這麼說,不禁也在一旁跟着起鬨道:“敏兒,你就嚐嚐,真的好喝。又不是藥,你喝一口試試,不行的話就別喝唄。”
“那好,我就嘗一口,一小口哈。”付敏兒被他們勸着,倒是也不好意思再拒絕。
只好拿着顧焱睿的啤酒喝了一小口,不過,初次喝啤酒的人真的不會覺得這東西有多好喝。
立刻就皺起眉頭,然後癟着嘴巴露出一副難喝的樣子,又吐了吐舌頭說:“好難喝,好難喝。”
“呵呵呵,”顧焱睿、鄭開和肖雨晴看到付敏兒的這幅表情,全都笑了起來。
顧焱睿更是心疼地連忙讓鄭開給她拿一串烤肉,然後笑着說:“你趕緊喫點東西,壓一壓那股味道。第一口喝就這樣,喝的多了就沒感覺了。”
“沒感覺我也不想喝了,算了算了,我還是喫燒烤比較好。”付敏兒連忙搖着頭,表示再也不想喝了。
她本來就不是很會喝酒,養父從小教育她,女孩子不可以沾惹這些東西。好女孩是不會喝酒的,所以她一直謹記着。有時候被顧焱睿逼的急了,纔會喝一點點紅酒,更別說這種啤酒了。
不過,她雖然這麼說,可是鄭開和肖雨晴卻不肯輕易放過她。
看她不願意喝,就使了個眼神,然後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邊,使勁地勸她再喝幾口。
兩個人都是好玩,這樣乾巴巴地喫東西都覺得沒意思。就算是有啤酒配着,可是也覺得沒意思。所以便開始找樂子,勸起酒來。
“不行不行,真的不能再喝了。”付敏兒的臉都紅了。
在肖雨晴和鄭開的勸說下,不知不覺也喝了一罐。對於不勝酒力的她來說,實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不禁紅了臉,拒絕他們再一次勸酒。
可是肖雨晴和鄭開哪裏肯罷休,一左一右地將她夾在中間。
肖雨晴拿着啤酒,還嘰嘰喳喳地道:“敏兒,你就再喝一口,你要是不喝,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鄭開面子,不給鄭開面子就是不給我全家面子啊!”
付敏兒:“……。”
無語地看着肖雨晴,她怎麼能從這麼一件小事情上面,牽扯到她全家人了。
不過她都這麼說了,自己要是再不喝,還真是不給她面子。
可恨的是顧焱睿居然就在一旁,也不說勸勸她,也不幫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她被灌酒。
付敏兒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硬着頭皮又喝了一口。
可是一旦開了頭,那就擋不住了。緊接着第二口第三口不斷地被灌,一會的功夫,付敏兒也喝了兩三罐了。
兩三罐對於其他人來說,不過是喝了幾口白開水,沒什麼感覺的。
但是對她來說就不同了,一張原本白皙地臉上呈現出一抹如同胭脂般的紅暈。雙眼也開始朦朧起來,腳底下也覺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有種不確切地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