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不同於行屍,如果一對一,殭屍可能比行屍強不了太多。但那是指殭屍與行屍之間。若是與人鬥,殭屍的爲害無疑比行屍要強很多。
行屍是由人煉製的,只不過是將屍體的一些能力進行了加強,其餘的倒是一點都沒變,說白了不過是強壯些的普通人而已。
但是殭屍則完全不同。它的形成是部分死人活人的。能夠讓殭屍誕生的唯一元素就是毒,屍毒。
並且這種毒還會在殭屍的以內自行的蘊養,使自身越來越強大。同時屍毒也可以離體擴散,讓殭屍變得更多。
屍毒最致命的還是可以對活人造成傷害干擾的同時對人類進行同化。這樣子對方殭屍的數量可是幾何倍的增加。
當你的朋友或者是過命兄弟變成了殭屍,你是滅了他還是讓他結合爲禍。若是殺了他,心中會痛,心魂變回過意不去。若是接着讓他爲禍一方,那麼將會弄得生靈塗炭,心中愧疚。
君雲天眼睛的顏色還沒有變回去,這證明他現在還可以馭火戰鬥,這是一個好現象,最起碼不會被那麼容易的近身傷到。
而我身上唯一的利器就是長刀。只要有它在,我可以不斷的進行遠程攻擊防守,甚至被近身了也不用害怕。
我手握長刀整個人充滿了警惕,時刻準備着隨時出刀,以免在一個照面就被打壓在了下風。
君雲天的身邊流火若衣,一條條火蛇飛舞,爲他護身。而他腳下的黑土,似乎更黑了幾分,也變得更幹更硬了。君雲天再次伸手敲了敲門,門便這樣燃燒起來,在空中散發着着火時獨有的氣味。
我現在真想給君雲天幾下子,他這樣倒好。門是沒了,但是裏邊卻變得烏煙瘴氣,讓人視線模糊。
只見君雲天揮了揮手,猛吸一口氣。所有的煙霧便向他靠攏,慢慢凝實在他的雙拳上。看似沒什麼,拳頭卻是變得和籃球一般大小。
由於是煙霧,所以沒什麼重量,君雲天還可以輕鬆的揮動自己的拳頭,倒是煙霧的表面幾乎凝成實質,想必硬度一定很高。這讓君雲天的戰力比之前高了不少。
我和君雲天一股腦衝了進去,一道不易察覺的幽光從我眼前劃過,我們似乎觸發了什麼。
也就是這樣,殭屍們開始了動作。一蹦一跳膝蓋不彎曲,看起來有些搞笑,但是那每次落地的聲響沉悶的讓人不敢對它輕視。
它們跳的是那樣輕盈,就像行走在水面上點水的蜻蜓。尖銳的指甲烏黑髮紫,彷彿絲絲毒氣就在那裏匯聚。
要是在之前桃木劍沒碎該多好,要知道桃木劍對殭屍是有很大的剋制效果的。那樣子打起了多多少少會輕鬆些吧。
只見君雲天的火焰忽明忽滅,那樣子就像是一個人在蓄力,等待到達適合的時機時發出致命一擊,想想就可怕,到時候整個房間裏都是火……
君雲天流出邪魁一笑,竟是散了手上的煙霧,這傢伙究竟是要幹什麼!不打了嗎?要是不打之前弄那些動作幹什麼!
君雲天笑了一聲,竟是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露出了自己的不可描述,一股淡黃色的清流從裏面噴射而出,勻稱的灑在了面前那八個殭屍身上。
嘿嘿嘿,雨露均沾。不過也真是我靠,厲害了我的君雲天。這小子居然想出這麼個點子,真是出乎意料。
不過也只有他這樣臉皮厚的傢伙才能這麼做的出來吧。童子尿驅邪,他雖然年齡大了點,但是效果還是有的,只不過作用小點而已。
我感覺我身上的某個地方發出了紅光,光很亮,但卻十分的溫和,不會讓人有刺眼的感覺。
我找了找,發現是自己的玉佩。這玩意兒不愧是開過光的,竟然自己就知道驅邪。玉佩驅邪可鬼邪,竟是在這時發揮了作用。
君雲天在揹包裏找着什麼,我已經衝到了殭屍面前,用我的黑刀砍它們的小臂,我要把它們的手廢了。
此時的他們被剋制的非常緊,行動緩慢的和蝸牛一樣。我拼命的揮刀,竟是順利的砍下了它們的爪子。
玉佩的剋制效果是持續的,這讓我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一時間我竟如狼似虎,在進行瘋狂的……
突然上邊飛來什麼東西,摔在了我臉上一個,其餘的摔在了殭屍身上。殭屍發出了幾聲咆哮,身上竟是冒出縷縷青煙。
我立即痛打落水狗,快刀斬亂麻。手中長刀化作道道幻影,把殭屍一個一個擊斃。看着它們無力的倒在地上,我才放心的呼出了一口氣。
君雲天一捧火直接放在殘骸上,把那些殭屍燒的精光。屋子裏充滿了難聞的氣味,一種火燒焦了皮革的臭味。
“你扔的是啥?”我看着一臉欠揍的君雲天,無語的問到。這小子到底在最後扔的什麼啊!竟然還從裏面流出了白色不明液體。咦~真是噁心。
“糯米餈啊!真是可惜了。多好喫的東西啊,居然用在了這些傢伙身上。”這夯貨一臉的惋惜,似乎失去了天底下最大的寶藏。他甚至給了人一種如喪考妣的感覺。
我懂這傢伙的意思了,糯米也是驅邪的。但是就算最後他不扔出來,我也可以把這些傢伙解決掉啊!
是不是傻,是不是傻。現在弄得我臉上粘糊糊的好不舒服,關鍵是看起來還那麼邪惡,真是無語啊!
君雲天一拍腦袋,往我這兒湊了過來:“你說你呀,生的這麼漂亮,要是個姑娘就好了。”說罷,他竟是伸出了舌頭,往我臉上湊。
我的天啊!啊啊啊!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