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是,鍾師弟這番話已經說出口了,如果塵緣天驕拒絕,鍾師弟豈不是要落個灰頭土臉的,讓人恥笑?”
鍾成傑瞪了兩位冷言冷語的修士一眼,不樂意的道:“說啥呢?誰是你們師弟?你們喊貧道做師兄,貧……本天驕還不樂意呢!”
鍾成傑把‘本天驕’三個字說得格外着重,明顯是要跟他們這些修道資質差的人劃清界線。
兩個嗆聲的修士一個是白鬍子飄飄的老者,另一個也是四五十歲的漢子,按理他們說沒有將鍾成傑當成晚輩,而是稱呼他爲師弟,已經給足了面子。
鍾成傑竟然說當他們的師兄都不樂意,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這兩個長者。
關鍵是,鍾成傑還真有看不起他們的資本。
這兩個長者都悶哼一聲,臉色鐵青。
大多數宗派的修士都不敢出聲,畢竟跟見天宗比起來,他們的宗派實力還是不夠看的。
“哼,鍾成傑,塵緣天驕加入哪個門派,還不一定!你也沒什麼好得意的!”一個酸溜溜的聲音道。
“鏘!”
劍吟聲響起,血光乍現。
方纔說話酸溜溜怒嗆鍾成傑的修士受了傷,身上帶血。
很明顯,劍光是鍾成傑發出的。
“你!”受傷修士忍氣吞聲,只說了一個‘你’字,敢怒不敢罵!
鍾成傑臉上滿是傲色,斥道:“你什麼你?辱我見天宗,出點血,算是便宜你了!”
“各位先彆着急,容我孫兒考慮一下,這件事日後再議如何?”古鐵林朗聲喝道。
既然古鐵林這個做爺爺的開了口,所有門派來人紛紛說好,包括鍾成傑在內。
所有觀衆一陣沸騰,慶祝塵緣天驕殺了兩個敗類,兩個罪人。
“塵緣天驕,塵緣天驕!”一個身材矮胖,書生打扮的人擠開人羣,衝上擂臺。
“蠢材,幹什麼呢,竟敢衝撞我們的天驕!”人羣中有個沙啞的聲音大喊。
“不是侵犯,塵緣天驕,小生仰慕天驕已久,小生正在寫一部戲劇《塵緣頌》,已經寫了一半,跟劇團談好了,馬上就可以演出。”面團團兒滿是肥肉的書生跑了上來,大喊大叫。
古塵緣看到書生眉飛色舞的樣子,問道:“請問,您怎麼稱呼?”
“吳承恩。”書生回答道。
塵緣頌?
要齣戲曲了?
觀衆一陣譁然!
趙海波聽到書生說的話,朗聲喊道:“吳承恩,你寫的什麼《塵緣頌》,是讚美我們的塵緣天驕麼?”
“稟大人!是的,是的,小生寫的戲曲,內容就是塵緣天驕身受父仇,忍辱負重,臥薪嚐膽,一朝重新獲得修煉天賦,立即廢掉古豪傑和古豪華,並相繼斬殺古刀宏和古刀鋒兩個仇人的故事!”吳承恩明顯對自己所作的戲曲作品很有自信,同時充滿了期待,言語中滿是激動。
“吳承恩,本官聽過你的名字,也看過你寫的文章。你的文采不錯,倒是個才子。既然你寫了戲曲,那本官就發公文,全縣演出三天,以慶祝蒼天護佑,本縣出現天之驕子,並表彰塵緣天驕不懼危險,親自出手,爲父報仇之德。”趙海波聲音朗朗,好像青天大老爺。
“青天大老爺威武,青天大老爺威武!”觀衆大喝。
“不要讚美本官,都是塵緣天驕的功德。”趙海波謙虛的道。
“塵緣天驕威武,塵緣天驕威武!”觀衆發自內心的呼喊,發自內心的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