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王都市錄 >虎組組長
    洪不易似乎對陳霸天很有興趣,更是把旁邊那個青年叫了過來,介紹着他的弟子,從洪不易的話語中得知,原來他們兩師徒是二級門派‘隱門’的人,老者是門派的長老,最近柳葉村又鬧異動,門派就派他來看看,所以他就順便把自己的弟子帶上,讓他出來見識見識。 href=" target="_nk"></a>

    幾個老人雖然對洪不易的實力有點忌憚,但是洪不易有着一身修爲但卻平易近人,幾人還是很快就熟絡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坐在旁邊聊了起來。

    還有一個小時天就黑了,所以全部人就慢慢的下了山,說也巧,剛下到山就碰見了二男一女,兩個男的穿着便服 ,女的穿着皮衣,領頭的是一個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子,三人見到陳霸天一堆人的時候似乎也有點驚訝,洪不易見到那個中年男子笑着打招呼:“虎組長,這麼巧啊,想不到在這裏能碰到你。”

    虎組長也笑道:“洪長老,難道你們也是爲了殭屍的事而來?”話語間卻是得出兩人是認識的。

    洪不易說道:“不錯,最近聽說柳葉村這裏那個殭屍又鬧異動了,所以門派就叫我出來看看。”

    虎組長疑惑的看着洪不易一堆人,除了洪不易和旁邊的一個人穿着道服,其它的卻是現代人的服裝,雖說旁邊的那個斷了手的青年實力強點以外,其餘的也基本是普通人?洪不易也看到虎組長的疑惑,笑道:“我是和我弟子出來的,這幾人是我剛纔認識的,他們也是爲了那殭屍而來。 target="_nk"></a>”

    虎組長聽完洪不易的話就更疑惑了,殭屍是鬧着玩的?普通人都來湊熱鬧?而且還有幾人老人?但還是提醒道:“你們也是爲了殭屍來的?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這裏很危險。”

    聖無須笑到:“謝謝提醒,我們確實是爲了殭屍而來,不過我們是不會走的。”

    聖無須的一番話打斷了虎組長的好意,站在虎組長旁邊的青年陰陽怪氣的說道:“就你們?你們連我都打不過,還想消滅殭屍?殭屍的恐怖知道嗎?就連我碰到也都只能歇菜,不要說你們了。”青年的一番話,就算是以三個老人的心性,也閃過一絲憤怒,以他們的身份,什麼時候被這樣嘲笑過?而且還是一個二十多的小屁孩。

    青年看到三個老人這般模樣,還想說話,就被虎組長打斷了,虎組長對着幾人說:“抱歉各位,雖然我的人說話有點過分,但是卻是對你們好,你們快走吧,不然比到時候把命丟了更不划算。千千 target="_nk"></a>”

    在高組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他感覺到一股能量在他面前閃過,目標卻是自己旁邊的青年,剛想出手擋下,可是卻晚了一步,只見那個青年像是被車撞飛一樣,直接飛出兩米,他捂着腫起的右臉,滿臉不可思議,似乎不相信竟然有人敢在虎組長的身邊對自己動手?而旁邊穿着皮衣的美女看到青年這個模樣,慶幸自己剛纔沒有說話奚落別人,不然的話躺在這裏的恐怕就是自己了。這時,衆人聽到旁邊陳霸天淡淡說道:“我的人,輪得到你多嘴?再有下次,死。”

    一個死字,震撼着衆人的心靈,三個老人看着那個青年,內心無比滿足,對於陳霸天的行爲,王老爺子和楊老爺子在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是虎組長卻不是這樣想的,自己身爲華夏守護者,現在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動自己的人,而且還是個築基期的修士,虎組長臉上難看的對着陳霸天說道:“小友,你這樣是否過分了?”

    陳霸天笑道:“我並不覺得。”陳霸天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如果不是在地球,這個青年恐怕直接就不是隻掌耳光這麼簡單了。

    “哦?敢問小友是那個門派的?”高組長壓着聲音說道,在場的人都能聽出高組長正在憤怒的邊緣。但是過了一會還是沒有聽到陳霸天說話,高組長臉色就更難看了,自己天師境界的強者,而被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給無視了?雖然剛纔陳霸天的手段有點詭異,但還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剛想出手,這時洪不易笑呵呵的走到了虎組長的旁邊,笑道:“虎組長,小友,大家不要傷了和氣,今晚還有事做呢?”說完對着虎組長悄悄的說了幾句,虎組長聽完,不可思議的看着陳霸天,動手的念頭也沒有了,對着陳霸天笑道:“小友莫怪,剛纔是我激動了。”

    剛纔還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高組長,在聽完洪不易的話後居然反差這麼大?衆人都很好奇剛纔洪不易對高組長說了什麼,而隨高組長來的兩個人就更不敢相信了,對於高組長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這種人物居然被幾句話給化解了事情,難道那個斷手的青年有什麼不得了的背景?

    陳霸天對洪不易和高組長說什麼並不關心,只是淡淡道:“無妨。”

    此時高組長看到陳霸天這般模樣,知道陳霸天身份後高組長也不生氣,笑道:“小友,現在差不多晚上了,你看?”

    陳霸天看了看暗了下來的周圍,說道:“走吧,我們去放羊的地方守着。”陳霸天說完後,衆人並沒有異議,三個臨時組成的隊伍便浩浩蕩蕩的往柳葉村中心走去。

    衆人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半,也沒有什麼動靜,心想難道殭屍今晚不出來,陳霸天看了看頭頂不見一點星光的夜空,小聲道:“等等吧,會來的。”

    約莫過了半小時,突然間在衆人藏身的爛房處聽到幾隻羊遭亂的聲音,由於現在是晚上,沒什麼月色的情況下衆人也看不清,只有陳霸天和洪不易、高組長能看清楚,五十多米處放羊的的地方一個穿着某個朝代官服的背影朝着幾人,而他長長的指甲抓住動彈不得的羊,低着頭正吸着羊血,一會的功夫,那隻羊就被他扔在地上,緊接着他就抓起旁邊另外的一隻羊吸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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