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回來的時候,三人一起把出租房的東西拿到了別墅,看着滿地的灰塵,鍾慕潔搖頭道:“看來又要搞很久衛生了。”陳紫聽完也是一臉鬱悶,現在十點多了叫臨時工雖然可以,但是閨房總不能也叫臨時工打掃吧,只能自己清理房間先住着了。
陳霸天看到兩女鬱悶的表情,笑了笑,走了出去,拿起地上的十來顆小石頭,在別墅的各個不同方位一一打進地下深處,一會避塵陣就完成了,跟在後面的兩女看到陳霸天的舉動都不明所以,還沒來的及問,陳霸天就回到大廳了,兩女進門一看,我的天,室內光潔如新,就連包着傢俬的包裝紙箱都一絲灰塵沒有,陳紫問道:“哥哥,好神奇耶,這一切和你剛纔的有關嗎?”
陳霸天笑道:“嗯,這是個小陣法,叫避塵陣,能保持別墅三年內不會有灰塵漂進來。千千”
兩女都知道陳霸天的本事,倒也不會太過驚訝。隨後三人就在這裏住了下來,不得不說,鍾慕潔煮的菜還真是不錯,雖然陳霸天喫過無數的奇珍異獸,但那只是材料不同,在家常便飯中鍾慕潔能煮的這麼好,陳霸天也忍不住稱讚了一句,不要說陳紫這個喫貨了,硬是拉着鍾慕潔要學廚藝做給陳霸天喫,當陳霸天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一盤香菇雞的時候,看到旁邊忍着笑的鐘慕潔,陳霸天苦笑地擦了擦陳紫臉上的黑跡,夾上一口嚼了起來,也不說話。陳紫看着哥哥好像喫的很正常,自己也忍不住夾了一塊,放進嘴的一瞬間就吐了出來,嘟着嘴說了一句怎麼難喫,看來也只能安心的做個喫貨了,看到陳霸天還在喫着,陳紫說道:“啊,哥哥,這麼難喫你怎麼還在喫啊。”
陳霸天笑道:“難喫嗎?還不是一樣。”
一句話就把陳紫的心情拉了回來。
這天下午,陳霸天還是如平時一樣打坐修煉,突然危機感傳來,正是窗外,側着閃躲一個身位,窗戶的玻璃瞬間碎了,一顆子彈釘在正對窗的牆壁上,尺厚的牆都凹進去一大片,可見其威力。千千陳霸天看了看牆上,眼中殺意一閃而過,如果不是有神王魂的預知能力,恐怕以自己的現在的反應和能力很難躲避這顆子彈,從窗戶一躍而下,在地上留下一道殘影,往五百米處的一棟高樓掠去。
路上行人很多,陳霸天爲了不這麼驚世駭俗施展一個隱身術,路上的行人只感覺一陣風吹來,來到這棟三十層的大夏樓下才過去了十多秒,還好現在不是下班時間,沒什麼人,電梯一路直達二十五層,陳霸天來到一間空置的辦公室,這裏大門大開着,裏面的一扇窗也是開着的,從這裏看正好可以看到遠處自己的住處,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留下任何東西,看來也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殺手,一槍不能斃命就立刻撤退,自己來這裏不過一分鐘左右,想必也走不遠,如果這個殺手以爲這樣就能跑掉就太天真了。
一路走樓梯下到了八層這裏,一個後背揹着大提琴箱子的男人在下着樓梯,突然感覺到一陣風襲來,男子看到攔在自己前面的陳霸天,眼神明顯的波動了一下,緊接着平靜了下來,對着陳霸天說道:“這位先生,有事?”
陳霸天淡淡道:“怎麼?剛發生的事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我不認識你。”男子說完,就要繞到陳霸天身旁走過。陳霸天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一記掌刀打在他的後勁上,拖着暈倒的他就往二十五層那間擱置的辦公室走去。
男子迷迷糊糊中醒來,看到陳霸天把玩着自己的***,旁邊的大提琴盒子已經爛掉了,知道陳霸天能從自己手上毫髮無損,男子也知道自己想要活命恐怕也是很難。
陳霸天看到醒過來的男子,笑道:“誰派你來殺我的?”陳霸天說完後,男子還是一言不發,看來還是很有職業操守,嘴巴硬的很,可是卻是遇到了陳霸天,擡手一道業火籠罩着男子全身,這業火不會燃燒物質,只灼燒靈魂,男子倒在地上滿地打滾,撕聲裂肺,可是在外面一點聲音也聽不見,很快,男子忍不住了,冷汗滴落在地面,咬着牙說道:“我說,我說了。”
陳霸天撤掉業火,看着卷在一起的像個熟蝦的男子,笑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男子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其實是七狼殺手組織的人,我們組織是以暗殺爲主,這次是收到僱主五百萬美金來暗殺你。”
陳霸天說道:“你們幾個人來,誰僱傭的你?”
男子繼續說道:“就我一個來,是張家、呃。”男子說着突然七孔流血,臨死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隨後在他的口鼻間竄出幾條不知名的蟲子。
陳霸天看到死狀難看的男子,而幾條蟲子還在他的臉上拱動着,這應該就是地球的蠱術,看來這男子想要說出真相而觸發了蠱。男子所說的張家恐怕就是府州的張家了,簡直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對自己動手,至於男子的暗殺組織,陳霸天以後有機會再去處理,現在張家既然敢派人暗殺自己,也沒必要有存在的意義了。隨手彈出一道火,把男子的屍體和***燒成灰燼,一擡手把灰燼吹出窗外,不留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