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過來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重病期間,那個時候我已經在隴西薛府裏了,病好以後就是你來的前幾天,在痊癒期間我接受了這個身體裏的全部記憶。”秋娘自己坐在一邊,手扶青絲說道。
“你早就知道我是穿越來的?”李文淵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至少不會有人穿着廉價的山寨牛仔褲在隋朝跑來跑去的。”秋娘偷笑着說。
“那你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我就不會”李文淵紅着臉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調教行爲。
“恩?這不是你的喜好麼,主人~”秋娘起身離座,在李文淵的耳邊用嬌媚的聲音說。
“咳咳。”李文淵連忙乾咳了幾聲推開秋娘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幸虧這時劉媽在門外說:“老爺,薛老爺派人找您過去一下。”
李文淵如遇大赦,應了一聲穿上自己的衣服在秋娘銀鈴般的笑聲中落荒而逃。
到了薛府,李文淵遞上了名帖,在下人的引導下來到了議事廳,看見薛舉正一臉愁容的低頭踱步,緊走了兩步問道:“薛大哥,何事擾心啊?”
薛舉聽得李文淵問話,屏退了兩旁的下人,關上屋門連忙拉着李文淵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聲說:“賢弟可還記得前日在酒樓所談之事?”
李文淵點了點頭,那個時候自己對歷史的一丟丟透露成功讓薛舉對自己另眼相看,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皇帝的詔書果然下來了,要再詔天下之兵會於涿郡。”薛舉說。
李文淵恍然,對啊,今年已是大業九年了啊,也聽出了一點點弦外之音:“大哥是說,此番東征還有我等的事情?”
“這詔書已下,不應詔出兵是死罪,這金城也是天高皇帝遠,我身邊能人異士衆多,要不乾脆起兵反隋算了。”
“不可!”李文淵連忙按住薛舉的手說道:“現在還沒到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的時候。雖隱隱有頹勢,卻並沒有顯現出來,大哥若想聚丙反隋,萬萬不可做陳勝吳廣那種出頭之事,宜效法漢高祖,在敵人最虛弱的時候補上最後一腳。”
“可是若按賢弟所說,此番東征陛下抱着必勝的決心,那連番死戰下刀槍無眼,你我兄弟保不齊就會折在高句麗,何不做放手一搏。”薛舉也有些急了。
“薛大哥放心,門閥世家裏,會有人坐不住的,這場東征高句麗,還會是虎頭蛇尾的一場鬧劇。”李文淵也只能寄希望於歷史的恐怖慣性,賭上一賭了,他在薛舉身上下了很多賭注,買定離手已經沒有機會再押注了。
“這回詔書要我們金城出多少兵丁?”李文淵沉吟了一會說道。
“五千兵丁,糧草就地募集,到了涿郡後便由去年修繕完畢的遼東古城供應糧草。”薛舉拿着詔書遞給李文淵說。
精細的紙質,和出土物一樣的印章,確實就是大隋兵部官印。如詔書所述:東胡高句麗,不尊天威,冒犯天朝,帝欲伐之以示天懲,故詔天下兵於涿郡,金城近胡,更兼戍邊之職,勤兵五千足矣。
放下詔書李文淵問薛舉還有多久出兵,薛舉稍微算了算日子,說道:“馳道去年冬季跟着水利一起剛剛修繕過,如此若是天氣不過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