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書一點點的泛黃，變得更加殘破，不然你以爲它爲什麼會這樣？”
“再等等，勝利在望，只要我能擺脫它，我自由你也自由了。”
怪談的聲音變得清晰許多，也要比以前更順耳一些。
但也只是聲音，不至於像以前那樣發悶，對於它的話，江心蕊卻是一點也沒有覺得舒服，反而更像直接拍死它。
江心蕊猜到魔氣對它或許會有用，但沒想到真的有用，甚至能都彌補這段時間的空缺？那時間久了，就算不出去覓食，不是也一樣的能恢復？
既然如此，當年爲什麼放棄熾鳳，卻轉頭選擇她？
熾鳳是魔，哪怕到了天界，有了白染照付，但熾鳳自身的魔氣也沒有出現什麼改變，怪談會感覺不到？
況且熾鳳還在藏書閣中留了許久。
江心蕊沒有將疑問放在心中，反而直接問了出來。
“連你都看出來了，你覺得我會看不出來了嗎？那不是有代價嗎，熾鳳雖然是魔，先不說他不會一直呆在魔界，就算會，我也無法控制他，他更不會與我做交易，畢竟他沒有所求，我選擇的宿主，必須得聽話，能控制，不然我的重塑之路就會處處是波折。”
“我不能讓意外一直出現吧？”
“所以你要是能多去魔界，也是我的意外之喜，每年的覓食，加上魔氣與靈氣的同時滋養，我想可能用不上五年，甚至會更短，我就能出來了！”
“況且，你不也是春心動了嘛，借給機會再去魔界，也是合情合理啊，我沒有勉強你的……”
怪談的聲音懸浮在江心蕊的耳邊，聲音不只是照比往常清晰，更多的也是能聽出這聲音似乎可男可女。
甚至帶着些難以掩蓋的喜悅。
按照怪談所說，它能修成自己想要的，的確很值得高興，因爲這樣江心蕊的心上就沒有東西了，不然時不時的都要擔心，這傢伙來的一下刺激。
只是這樣一來，從怪談的話中，江心蕊分辨出，這個怪談要比她想象的還要沒有禁忌。
這也是江心蕊不只一次的考慮這東西的是個什麼，百無禁忌的吸收，任何東西都是它的養料，滋補它的成長，這前世它到底是個什麼？
江心蕊暗中也查了不少資料，但結果都不理想，如今看來，這東西要比她想的更加難處理。
它會被封印，一定有什麼理由！
但江心蕊沒有認真問過，畢竟就算真的問了對方也不見得會說，只是今天，江心蕊能清楚的感覺到怪談的心情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