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謝東陽派出去偷偷調查江流黑料的那個人，這一次他真的帶回來有用的信息了。
“老闆。”
“坐吧。”
謝東陽點點頭，和那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
小白或許也知道他有事，識趣的跳下去，自己上樓玩了。
謝東陽看了一眼那人，“這次你出去夠久了，怎麼樣？好好說說吧。”
“承蒙老闆對我的信任，這一次我也真是有所收穫，不幸辱命啊，來，你看看這個。”
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女生。
長得很好看，眼睛特別大，眉骨也高，臉也是那種帶着棱角，很有辨識度的。
她燦爛的笑着，頭上戴的是少數民族特有的額飾珠鏈，紅藍疊加，大氣又有異域風情。
“這是……。”
謝東陽不敢確認，只敢將話說了一半。
“這女人就是江流的那個神祕女友。”
“不對啊，這女人看起來好小。”謝東陽歪着頭。
“老闆，這是八年前的舊照啊，這女人如今算起來應該是有26歲了，那照片還是18照的。”
“原來如此。”謝東陽點點頭。
謝東陽仔細盯着照片看了看，確實是個美人，不過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這女人一看就是少數民族，不過皮膚一點都不黑，反而眉宇間帶着嬌嫩的氣息，像一朵盛開在高原上的花。
“這女人有點眼熟……長得有點像……。”謝東陽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像羅絨卓瑪。”那人替謝東陽說道。
謝東陽頓時一拍腦門，“對，就是她，我想起來了，大約很久之前吧，有一陣子有一位旅遊去了川藏路線旅行，那時候網絡還麼這麼發達，他用單反相機拍到了一個藏族女子的容貌，然後在網上走紅。後來那女人爲了不被打擾，就一家人搬到了藏區更深遠的地方去，避開去尋找她的遊客和記者，那時候我還說，這姑娘長得是俊俏的很，也不知道誰能有福氣娶到她，江流這女友該不會就是那個網紅吧？”
“卓雅，果然是藏族人？”
那人搖頭，“不算藏族吧，算是藏族和彝族聯婚後的後裔，說不上是藏族還是彝族了，總之是少數民族。”
“你這些資料，哪裏查來的？”謝東陽有些激動。
“我以遊客的身份走遍了陵川那一帶，走訪了很多藏族牧民和彝族村落，打聽了很多當地的人，纔打聽出一點眉目。”
“那她是死了嗎，當年跟江流墜崖後，被江家掩蓋了事實？”謝東陽有些緊張的問。
如果江流和他的家人真的害死這樣一個無辜女孩的話，那麼他一定要告訴華笙，讓她離開那些黑心的人才行。
“卓雅的下落，沒人知道，不知道是死是活，當年也沒見屍首，也沒有墓地。不知道是江家人私下處理了，還是她活着卻隱名換姓了，總之，她的下落成迷，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確實是江流的前任女友，因爲她跟江流是一個大學的，只是因爲在校時間不多，所以沒有什麼存在感，可她當年跟江流去旅行墜崖的事情，是千真萬確。江家人做了手腳，掩蓋這個事實，也是真的，都是石錘。”
謝東陽點點頭，心情再次複雜起來，打發走那人後。
他拿起手機，給華笙發了一條微信，只說了一句話。
他說——若有緣分，我想與你白頭偕老，若沒緣分，我便護你一世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