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這樣問？”華笙有些緊張。
“我只是覺得，你似乎有什麼事情不想我知道。”
“何以見得？”
“我和你同牀共枕這麼久，我又不傻，怎麼可能不知道。其實我睡眠很淺，可是最近一段時間，總是睡得很沉，不管多累，都是躺下就着了，以前還能偶然夢見卓雅和過去，現在連夢都不做了，阿笙，你覺得這是爲什麼？”
“我……。”華笙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直接說，我給你下了沉睡咒，然後自己悄悄去做別的了吧？
其實華笙也不全是因爲這個才下的咒，江流睡眠很差。
而且以前總能見到卓雅的片段，後來工作壓力大，也會做一些很奇怪的夢。
人若是每晚做夢，就會精氣神提不起來，身體能量也會不足，消耗自身。
華笙一開始只是給江流寫平安符放在枕頭下，讓他不做噩夢。
後來看他還是睡不踏實，就直接下了沉睡咒。
只是沒想到，江流居然有所察覺？
“沒事，我知道你都是爲我好，想我睡的好一些，前幾日公司體檢，我確實比以前狀態還要好，我的私人醫生還問我是不是最近有健身和做有氧運動？其實你知道的，我根本沒時間，我就想，應該是睡眠好的問題吧。”
“對。”
“阿笙，你讓我睡的這麼好，什麼都不管，不去操心……然後什麼都是你來做……你覺得我身爲你老公，會怎麼想？”
“江流，我只是……。”
“對不起。”華笙想到那天去亂墳崗的事，心裏還是覺得愧疚。
“不要你說對不起，我要你答應我，不許那麼任性。”
華笙低着頭，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阿笙，你看着我。”
江流雙手捧起華笙的臉，“阿笙，你記着，我不管你是誰，我不管你會什麼本事，在我眼裏，你都只是一個平凡的姑娘，是我江流的心上人，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的伴侶。所以……你能不能以後……做什麼，跟我說一下？就好比那天，你去救華芷，我不會不讓你去，但是你至少告訴我真相，而不是讓我像個傻子一樣，等在家裏，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回來？”
華笙慚愧不已……
“王君顯難過，那我呢？你若出事，我就不難過了嗎？別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
“江流，我不會有事的，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普通人，而我……。”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都不可以那麼自私，華笙，你給老子聽好了。”
江流忽然嚴肅起來，還用這樣的口氣說話，華笙確實被嚇到了。
一臉委屈的看着江流，扁着嘴。
“華笙，你給老子聽着……以後若是再不拿老子當回事，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