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有喜歡的人。
看看辰元帝神的路，魘灼覺得還是一個的好，心裏無人，少些牽掛。
他不確定自己有那個勇氣。
“這個不是我的問題，只是看您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似乎變得有些人情味了，您可能不知道，以前你真的很不討人喜歡啊！”
“也就我那個傻妹妹喲！一棵樹吊死，到死都帶着對你的執念。”
“其實我想問的是，數萬年過去了，我們的身份也變了，周圍的一切也變了，當年您對孔菱真的一點喜歡也沒有嗎？如果是現在身份，您還會拒絕她嗎？”
“孔菱帶着遺憾而終，也是我這個做哥哥，數萬年來的遺憾。”
“她死前，你爲什麼不能騙她一下呢？只是一句話而已……”
說真的，不管發生什麼，孔博都不覺得魘灼會真的對孔菱一點感覺沒有？
哪怕只是一點，可能都會少些遺憾。
“我以爲我當年說的很清楚，無感，聖女對我另眼相看，我卻不能回以同等感情，恕我不能自我欺騙，更不能欺騙她。”
“況且我認爲我沒有做錯，我一生行的正坐得直，做不得欺騙一個女子，不是大丈夫所爲。”
“我留下的時間很久了，想必我的回答沒有讓你滿意，我不強求，丹藥的事，我會另想辦法。”
“我不知這件事在你心中居然遺憾至今，以後不會踏入醫族之地，免你難受，告辭！”
魘灼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只是有些事有些反應慢而已。
“那你當年爲什麼救我？不是因爲小妹的關係，你心生愧疚，不然你爲什麼耗費千年修爲救我，除此之外，你我並無交集！”
孔博站起，一把攔住要離開的魘灼，這件事真的困擾了他許久，更多的是替小妹的不甘。
既然如此在意她的家人，爲什麼當年不能答應，何故有後來的悲劇？
難道他自己心裏就一點也不難受嗎？
“當年辰元帝神轉世被人陷害，身帶頑疾，我想你醫術高明，定然可以讓帝神爲人百歲無憂，所以纔會救你。”
“如果不是因爲你是醫族最有潛力的，我不會管你。”
“只是後來我低估了辰元帝神的自愈能力，他根本沒事，我沒什麼好擔心的，自然也沒去找你，所以沒與你說這些，你真的想多了。”
說到這，魘灼還記得自己乾的蠢事，辰元帝神的能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動的。
“你……你喜歡辰元帝神？”
聽見這樣的烏龍，孔博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解釋自己的心情，他記了多年的恩情，必要的消息，還幫魘灼傳遞一下，結果卻是這麼個原因？
所以開口就語出驚人，難道魘灼喜歡的性別有異？
在想想他對辰元帝神的在意，孔博覺得自己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