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風國靠海而生,國力昌盛,街道上也非常繁華。王天琪三人來到的地方,名叫洛城,是神風國一個邊境小城,同樣靠海運發達,城市裏街道繁多,人來車往,熱鬧異常。
“閃開,閃開”好幾名家奴打扮的人,大聲喊着,縱馬從鬧市穿過。他們穿着同樣的衣服,坐馬也非常雄偉。
王天琪不想惹事,拉着花弄月站在了一邊,一名挑擔的老頭,突然滑到,身子滾到了路中央。那名家奴趕緊勒馬,卻已經來不及了。
兩隻鑲嵌着馬蹄鐵的巨大前蹄,閃着寒光,向那老者身上落去。街上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
王天琪突然出手,飛快落下的馬蹄,被無形的力量向上託舉,整匹馬倒在一邊,震得地面發抖。距離那老者,只有不到三尺。
街上的行人,再次啊了一聲,接着掌聲雷動。
“誰敢作死”騎馬的家奴,掙扎着爬起,臉被擦破,傷口處流出鮮血。他揮舞馬鞭,街上行人,全都閉嘴。
“是你驚了我的馬”那家奴大步來到王天琪近前,揮舞着鞭子,向王天琪身上抽去。
王天琪搶過鞭子,反手打的那家奴倒地翻滾。“沒教養的東西,我幫你攔馬,你還敢打我”
其餘幾個家奴,同時下馬過來幫忙,照舊被王天琪打的滿地翻滾,慘叫聲整條街都能聽到。
大街上圍觀的人,瞬間消失,就連被救的那名老者,擔子都沒顧上挑,就跑的不見影子。
王天琪一下索然無味,把鞭子扔在那家奴身上,“滾再敢仗勢欺人,老子宰了你們”
花弄月低聲笑道,“幾個狗仗人勢的傢伙,不至於跟他們生氣,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哪家的家奴,家奴都如此霸道,主人如何,也可想而知了。”
俞飛鴻卻微笑道,“不管是誰,肯定來頭不小,你沒看到,大街上的人,都躲了起來”
王天琪哈哈大笑,“我做過的事情,從不後悔,幾個家奴而已,我沒宰了他們,已經手下留情了”
眼見到了正午,三個人想找個地方喫飯,卻發現沒有人敢招待,每到一家,都是客滿,走來走去,已經到了街的盡頭。
俞飛鴻笑道,“我說的不錯吧,報應來得好快,那家也不知是誰,居然如此大的勢力,整條街都沒人敢賣東西給我們喫。”
王天琪跟着笑起來,“他奶奶的,我也很想知道,是誰這麼大的本事。”
就在這時,街的另一邊,突然熱鬧起來,有人大聲道,“那三個人就在前面,不能讓他們走了”
聲音未落,已經來到近前,足足三十多人,其中領頭的兩個,身材高大,居然是元虛境高手。捱打的那幾個家奴,赫然也在其中。
其中一人,手指王天琪,“武先生,打我們的,就是那小子。”
大街上的人,忽然多起來,沿街二樓上的很多窗戶,幾乎全部打開,擠滿了黑壓壓的腦袋。
“洛城武家,是當地第一大家族,這少年居然敢惹他們這次倒好了,後悔的機會都沒了。”
圍觀的人們,小聲議論道。
那個武先生,名叫武劍秋,他面無表情,看向王天琪,冷聲道,“剛纔打我家奴的,就是你”
王天琪點頭,“你想怎樣”
武劍秋笑得很邪氣,“還能怎樣打回來”舉起馬鞭,向王天琪打去。元虛境高手,果然不同凡響,鞭子拉出連串鞭影,瞬間來到王天琪頭頂。
俞飛鴻和花弄月,站在一邊,滿面笑容,等着看熱鬧。
剛纔的一幕,再次驚人的出現。
那根鞭子,再次被王天琪搶在手裏,並且拉出漫天鞭影,毫不留情打在武劍秋身上,“他奶奶的,老子果然沒猜錯,那些家奴的臭毛病,都是你教出來的你天天鼻孔朝天,傲慢無禮,還有臉說別人今天小爺替你老祖,管教你”
所有事情,都在幾個神息之內發生,那些人醒悟過來時,武劍秋身上錦衣,已經被抽的七零八落,露出來的皮膚上,佈滿了道道血痕。
“大家一起動手,把這小子廢了”另一名同來的年輕人,大聲喊道。他聲音未落,頭頂上鞭影晃動,臉上被重重抽了一下。
“滾”
王天琪一聲低吼,凌厲眼神,從那些人臉上掃過,急衝上來的那些人,全部向後退去,剛纔極短的對視,他們同時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顧不上武劍秋,那些人抱頭鼠竄,大街上再次乾淨起來。圍觀人,也再次消失。
嘩嘩譁
兩邊沿街的窗戶,也全都閉上了。
完了,這少年肯定死定了,打了武家的兩個少爺,武老爺子,怎麼會善罷甘休這少年死了,倒也沒什麼可惜,但是他身邊,那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受他牽連,一起死了,簡直太可惜了。
洛城裏的老百姓,在心裏嘆息道。
洛城武家。
家主武騰雲坐在議事大廳裏,緊皺眉頭。武家所有能打的高手,全都到齊,黑壓壓坐滿了整個大廳。但武騰雲的臉上,卻始終沒有高興的意思。
“據說這次,沈家派來兩男一女三人,他們都是天煞門頂級殺手,武家家族生死存亡,在此一戰。這次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
說到這裏,武騰雲眼光掃過衆人,低聲道,“大武小武,爲什麼還沒到”他說的大武小武,就是自己的兩個兒子,武劍秋,武劍豪。
有人低聲道,“兩位少爺,剛要進家門,聽到手下人被打,急匆匆的帶人去了。”
武騰雲皺眉,在洛城內,自己的人被打,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打人的,是什麼人”
“回家主,據說是兩男一女三個人,動手的是個年輕男子,看樣子,超不過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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