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結果？”
張凡問道。
“這裏面不是一種血液，一共有五種血液，分別是駱駝血、鹿血、牛血、蛇血、鷹血。”
馬志勇道，“除了這五種動物的血液之外，還有一些排列十分規整，現代醫學卻說不清道不明的分子結構。”
聽到馬志勇這樣一番話，張凡的眉頭微微一蹙，五種動物混合在一起的血液？
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分子結構？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發現嗎？”
張凡問道。
“沒了。”
馬志勇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了，馬院長。”
張凡感謝道。
“您太客氣了，張院長，咱們可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對了，還有什麼吩咐嗎？”
馬志勇問道。
“沒什麼事了，馬院長，你歇着吧。”
張凡回答道。
“那有什麼事，您隨時給我打電話，我24小時在線。”
馬志勇笑道。
兩人掛斷電話之後，張凡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老頭問道：“老爺子，你和你的家人在雞冠山周圍也生活了不少年，見過什麼稀罕事嗎？
哦，除了鬼子靠近不了雞冠山和血泉水的事。”
“但凡是王賢村的人，都知道這兩件事，除了這兩件事之外，我還知道一件稀罕事。”
老頭有些嚴肅的道，“而且，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和我娘。”
“王爺爺，快說說吧。”
一旁的小王催促了一句。
老頭看了一眼小王，又看了一眼張凡。
“好，那我就說說，那是一九四零年，那時候我才5歲，鬼子駐紮在我們村裏，村子裏的人都逃到了雞冠山，整個村子裏的人躲在一個山洞裏睡覺，半夜我憋不住尿了，讓我娘帶我出去尿尿。
我在山洞外面撒完尿之後，又有些渴了，去那泉眼邊上喝了一些泉水，那時候手腕上長出這肉疙瘩不久，我對這肉疙瘩十分好奇，願意看肉疙瘩閃光，更願意聽上面的滋滋聲。
喝水的時候，我往這肉疙瘩上播撒了不少血泉水，玩得不亦樂乎，那時候，我也比較淘氣，喝完之後，我拿着水瓢盛了一瓢血泉水，趁我母親不注意，跑到了山洞之中，將這些血泉水撥撒到了衆人的身上。
泉水很涼，這樣一潑，所有人都醒了，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有的在那裏發着牢騷，有的甚至破口大罵。
他們的話還沒說完，這些人手腕上的異物，同時閃爍起了一抹耀眼的黑忙，與此同時，還伴隨着“嗡”的一聲悶響。
山洞裏是點着火把的，那黑芒十分明顯，在這聲悶響過後，剛剛醒來的那些人，又都紛紛重新躺回到了地面上，睡起了覺。
可他們手腕上那些生出的肉疙瘩或者鱗片什麼的，反正一共五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卻沒有重新安定下來，依舊閃爍着黑色的光芒。”
老頭道。
老頭正要繼續說，張凡卻擡起頭來打斷道：“稍等，老爺子，你是說你們手腕上長出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一共五種？”
“對啊，像我長出的是肉疙瘩，小王爺爺手腕和我母親手腕上長出的是鱗片。”
“另外三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又是什麼？”
張凡緊跟着問了一句。
“有像鹿角一樣的枝丫，還有雞爪子一樣的鉤子，還有這麼像我手臂上這樣的肉疙瘩，只不過，那肉疙瘩是一塊，表面雖然硬，但卻很光滑，上面還有兩個孔。
對了，我這兩個肉疙瘩上其實是有棕色的毛髮的，長着毛髮味道很大，所以，我都是把上面的毛髮剃的乾乾淨淨。”
老頭指了指他手腕上的兩個肉疙瘩。
“手腕上長的這五種奇形怪狀的東西，會不會跟那五種動物的血有所聯繫呢？”
張凡的腦海中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小夥子，我……我還繼續說嗎？”
老頭看了看面帶思索的張凡問道。
老頭的話把張凡的思緒拉了回來，張凡笑了笑道：“繼續說……繼續說……”
“這些閃爍的烏光在半空中凝聚，形成了一顆珠子，這珠子的直徑大概不到兩公分，就像你們小時候玩的玻璃球那麼大，你別看它個頭小，但它的威力可不小。”
老頭有些唏噓道，“在那珠子凝聚成之後，便從裏面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我娘立刻捂上了我的耳朵，但她的耳朵卻被震出了血來，不過，還算幸運，我孃的耳朵並沒有聾，後來慢慢好了。”
“你給我形容一下這個聲音。”
張凡看了一眼老頭道。
“像是牛叫，也像是獅吼，對就是這樣……”老頭面帶回憶的道。
牛叫？
獅吼？
張凡眉毛一挑。
“對了，那顆黑色的珠子呢？”
張凡問道。
“那黑色珠子在半空中盤旋了一會兒之後，便飛出了洞穴，扎入了泉眼之中。”
老頭回答道，“之前從黑珠子裏發出的聲音把我嚇得夠嗆，所以，我便沒敢跟出去。
後來，我想過找這顆黑珠子，可是泉眼只有小孩拳頭大小，想從裏面把東西找出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最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對了，我們村的那些人在晚上雖然被我潑醒了一下，可第二天他們卻什麼也記不得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老爺子，後來你搞清楚爲什麼那天，你將血泉水潑灑在他們身上之後，形成那顆珠子的原因了嗎？”
張凡略作思索之後問道。
“從解放搬到這裏之後，我就沒再回去過，怎麼可能把這件事搞清楚？”
老頭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道，“而且，這件事發生之後，我娘跟我說，讓我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不要告訴任何人，免得給自己帶來災難，也免得給別人帶來災難。
我感覺啊，這些都是神蹟，不是咱們這些凡人能夠窺探到的。
我今天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你們，就是希望你們能懸崖勒馬，不要繼續執迷不悟了，免得把性命搭上，你們現在還年輕，好日子還長着呢。”
老頭語重心長，眼神真摯。
“老爺子，謝謝你的好意。”
張凡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