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陰鬼的講述,便是牆上這幅連環畫的內容,張凡和蕭衝仔細探查了一遍這些牆壁,甚至連屋頂和地面都探查了一遍,但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特殊的氣息。
“我也沒有打開這幅圖案的線索。”
紅衣陰鬼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
張凡看了一眼紅衣陰鬼,他並未指望紅衣陰鬼提供線索,老太太家族的人一直將紅衣陰鬼當成僕人,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老太太家族的人即便進來過,也不可能帶着紅衣陰鬼,縱使知道破解這第二關的辦法,也不可能告訴紅衣陰鬼。
張凡之所以沒從老太太和背頭男子的口中詢問有關這些關卡的破解辦法,是怕兩人故意透露假消息,給他設下陷阱,畢竟,是張凡讓他們甚至整個家族淪落到今天這一步,對方必會有報復心理。
對方即便沒有報復成功,也會浪費自己大量時間,還不如自己探查。
張凡把目光投向黃貴山,問道:“這幅連環畫跟你、你的父輩、你的祖父輩甚至更往上,結婚的時候有什麼不同嗎?”
這些關卡是,黃、趙兩位強者爲黃貴山這樣,他們的後輩設的,所以,想要解開這裏的謎題,便要從他們的後輩身上入手。
“有不同,我老婆沒有紋面……”黃貴山回答道。
“你老婆沒紋面很正常,從49年以後,咱們這個習俗就被廢止了,49年以後結婚的女人,都沒有紋面。”
紅衣陰鬼接了一句。
“我父母是在49年以前結的婚,他們也沒有紋面,我奶奶和我爺爺一九零幾年結的婚,我奶奶也沒有紋面。”
黃貴山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眉毛均是微微一挑。
“這倒是件稀罕事……”紅衣陰鬼喃喃的接了一句。
“另外,我父親跟我說過,我們家族娶進門的妻子,嫁出去的姑娘從來沒有紋過面。”
黃貴山繼續道。
“其他的……其他的就沒什麼不同的了。”
黃貴山又仔細觀察了連環畫之後道。
張凡和蕭衝對視了一眼,把目光投向了連環畫上紋面的新娘身上。
連環畫上,一共五個新娘的正面,五個新娘側面,還有四個新娘背影。
只有新娘五個新娘正面,能看清楚新娘臉上的全部紋理,其餘的新娘身影,要麼是看不全,要麼是看不到。
按照整個嫁娶流程的時間順序,張凡和蕭衝來到第一幅紋面新娘跟前,張凡和蕭衝仔細打量起了新娘臉上的這些紋理,新娘的額頭、臉蛋、下巴上分別畫着一個梯形,這些梯形都是短邊朝裏,也就是短邊對着鼻子,另外,這些梯形之中都分佈着均勻的網格。
“新娘臉上這些圖案……”蕭衝看着牆上的連環畫輕聲呢喃着,他也不知道該表達什麼,話說到此,他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張凡看了一眼蕭衝,走到了第二幅紋面新娘圖畫跟前,然後是第三幅、第四幅、第五幅。
這五副圖畫上,新娘臉上的圖案,並沒有差別。
從正常角度來看,新娘的五個側面也跟新娘正面的那些圖案是對應的。
蕭衝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試試……”蕭衝點了點頭。
蕭衝點了點頭,將道氣注入了第一幅紋面新娘的臉上,但卻並未見其有任何反應,然後,又注入了真氣,還是未見其有任何反應。
接下來,又是第二幅、第三幅、第四幅、第五幅,側面的第一幅、第二幅、第三幅、第四幅、第五幅。
蕭衝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用兩種氣息,將所有的新娘團全部試探了一遍,但卻沒有任何發現。
最後,蕭衝看着張凡,聳了聳肩,重重嘆息了一聲。
“啊……”一旁的黃貴山打了哈欠。
對於眼前這個坎,張凡目前還沒有任何思路,黃貴山打了哈欠,蕭衝也是一臉疲憊,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索性,張凡開口道:“今天咱們就先到這吧,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過來。”
“張先生,沒事,我不累……”黃貴山連忙道,他怕張凡因爲看到他剛剛打哈欠才做的這個決定。
“不是因爲你的哈欠,我們也都累了。”
張凡笑道,“今天過來,就是探查一下情況,對於眼前這個問題,我一時半會兒想不到解決思路,與其在這耗着,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等再過來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真的像您說的這樣?
不是因爲我?”
黃貴山問道。
“當然是真的。”
張凡笑道。
張凡從來沒想過進來一次就能得到真龍耳,藏匿真龍耳這種神物的關卡,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破解的,之前張凡奪取真龍身上的相關東西,也都沒有一次得到。
隨後,幾人沒在這繼續逗留,當衆人走出石門之後,石門緩緩閉合。
“呦呵?
還挺智能……”蕭衝回頭看了一眼笑道。
張凡也笑了笑。
張凡和蕭衝驅車將黃貴山送回了農家院,兩人便會酒店休息了。
“張先生,您想到什麼線索了嗎?”
蕭衝問道。
“沒有……”張凡道。
“那接下來怎麼辦?
在酒店裏想線索?”
蕭衝道。
“這是一方面,明天咱們去甘什黎村東側,去看看那口枯井的井蓋和鎖。”
張凡道,“黃貴山父親留下的線索不是稱,這套井蓋個鎖是一燈大師當年從甘什黎村得到的,可能跟真龍耳有關嘛!”
“對……對……您不說這件事,我都忘了。”
蕭衝拍了拍腦門,“那明天咱們去看看,說不準就能從這套東西上找到開啓第二個關卡的線索。”
“如果黃貴山父親留下的線索是真的,這套東西即便在第二關派不上用場,也會在其他地方派上用場。”
張凡道。
蕭衝贊同的點了點頭。
蕭衝喝了口茶,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突然開口道:“張先生,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什麼事?”
張凡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