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客廳坐下後,歐陽道:“據說勁風宗宗主再度突破,已經成了第三境第九段強者。”
聽到歐陽這話,張凡也沒太驚訝,隨着時間的推移,修行者的實力總要提升,更何況是勁風宗宗主這樣有實驗幫助的修行者。
另外,現在張凡已經有了對付勁風宗的辦法,所以,對於勁風宗人實力提升,張凡不像之前那麼緊張了。
“恩,我知道了。”張凡點了點頭,“老齊頭家的院子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沒什麼動靜。”歐陽回道,“還是那幾個巫師盯着。”
晚上,張凡和歐陽一起喫的餛飩,喫完飯,張凡便回了家。
方浩明回來之後,和他老婆一起來到了市區,跟張凡和黃青雲聚了聚。
第四天,張凡聯繫到了老呂,早晨八點,老呂驅車帶着張凡去了陽洛市,對付旱魃。
他們來到了一個叫周家莊的村子,這個大墓在一片玉米地下,入口是口古井,這古井上面壓着一塊大石頭,村裏人說,這井下常年鬧鬼,所以,沒有人敢打開這口井。
在來到這口古井的過程中,老呂把這些情況都告訴了張凡。
老呂把井蓋上的石頭拿掉,然後,兩人一起下了井。
到井底之後,張凡用強光手電四下照了一圈,最終,手電光落在了東側的甬道里,徑直走了過去,在邁入甬道的那一刻,一股濃郁的屍氣鋪面而來。
這裏不僅有水淹,還有許多人爲破壞過的痕跡,僅僅往前走了十米,就看到了兩個盜洞,裏面的盜洞可能會更多。
“這墓葬裏百分之九十九的寶貝要麼被盜走,要麼是被沖走損壞了,十分可惜。”老呂有些惋惜的道,隨即,又指着牆壁上的一幅壁畫道,“你看這壁畫多精美,就是碎了。”
“你是爲了那剩餘的百分之一的寶貝來的唄?”張凡接了一句。
老呂笑着點了點頭,“剩餘那百分之一的寶貝,掛在這墓主人,也是那旱魃的脖頸上,所以,纔沒被人盜走。”
“嘎巴……”
張凡的腳下傳出了一聲脆響,張凡用手電光掃了一下地面,他的腳下正是一截白骨,除了他腳下的這截白骨,再往前是更多的白骨,還有一些還未徹底腐爛的屍體。
“這些人都是過來奪旱魃脖子上寶貝的。”老呂開口道,“只是沒有成功。”
“旱魃脖子上掛的是什麼寶貝?”張凡問道。
“真龍血滴串。”老呂回道。
“真龍血?”張凡的心頭微微一震。
“真龍血滴做成項鍊或是手串、腳串這些東西,可保證人肉身不腐爛,另外,對治療白血病有奇效。”老呂道,“我女兒是慢粒白血病,一年前惡化了,我花了一年的時間,四處打探消息,才找到這的。”
張凡沒有接話,問道:“那旱魃在什麼位置?”
“我上次來的時候,是在主墓室遇到它的。”老呂道。
“那咱們去主墓室。”張凡道。
兩人踩過了那些白骨,在老呂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便來到了主墓室,主墓室中的壁畫更加精美,但同樣也都出現了損壞,這主墓葬裏的屍氣也變得越發濃郁。
兩人仔細感知了一番之後,目光同時落在了那長滿了綠青苔的石館上,這便是屍氣的源頭。
只見張凡一記掌刀劈出,一道真氣直接落在了那石棺之上。
“轟……”
伴隨着一聲悶響,那石棺驟然爆碎開來。
下一刻,便是見到一具黝黑的屍體,從棺內直立而起,整具屍體就是像是被風乾了一般,周身屍氣瀰漫,蘊含着一股十分強大的能量。
在其脖頸上,掛着一串宛若雞血石製作而成的項鍊,其上光芒閃爍,熠熠生輝,尤爲顯眼。
“這屍體有千年之久,已經初具靈智,他感知到了咱們兩個的實力,知道不是咱們的對手,所以,躲在石棺中不出來,不然,早就對咱們動手了。”老呂道。
張凡看了一眼老呂,使了個眼色,張凡辦事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
兩人一同向着旱魃的方向衝去,三者瞬間在半空中大戰了起來,十多個回合之後,張凡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趁着這個功夫,老呂祭出了沾染了黑狗血的符籙,打在了旱魃的身上。
張凡又捏起指決,念動咒語,爲這符籙加持力量,只見符籙黃光閃爍,然後,便是見到一股黃黑色的電流鑽入了旱魃的體內,旱魃的身體距離的顫抖了起來。
張凡大手一揮,旱魃脖頸位置紅色串珠,從旱魃的頭上脫下,飛到了張凡的手裏。
上面繚繞着一股淡淡的妖氣,並且有一股溫熱的觸感,傳入了張凡的神經之中。
“轟……”
也就在這一刻,旱魃的身體轟然爆碎開來,並且還伴隨着一聲淒厲的吼叫聲。
“東西也得到了,咱們撤吧。”張凡一邊說着,一邊將那串紅珠子遞給了老呂。
“恩,好!”老呂笑道。
兩人身上弄的很髒,而且味道不小,從墓葬裏出去之後,找了個洗浴中心洗了個澡,然後找了一家飯店,喫起了飯,喫過飯,兩人便要回去了。
“張先生,這是剩下的一百五十根龍鬚草的報酬。”老呂把一小捆龍鬚草遞到了張凡面前。
“你把那串紅珠子給我,我爲你女兒治病怎麼樣?”張凡道。
“您爲我女兒治病?您會醫術?”老呂面帶疑惑之色。
“你現在給白可打個電話,問問他我的相關情況。”張凡回道。
當着張凡的面打電話,老呂感覺不好,有些難爲情的看着張凡。
“沒事,你問你的,我喫我的,問完了咱們都安心,時間寶貴,別浪費時間了。”張凡無所謂的擺手道。
聽到張凡這麼說,老呂給白可打了個電話,在聽完白可的講述之後,老呂的心頭狠狠一震。
“什麼?醫魂師?”老呂滿眼驚駭的看着張凡,“這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