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人祭拜的金身覆蓋塵土,靈氣已隱,這樣的祭拜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歐陽老頭,你仔細看一下,這有沒有什麼風水陣法。”張凡看着歐陽老頭道。
歐陽老頭重重點了點頭,隨後,便是見到他的右眼之上亮起了一抔紅色的光芒,他在仔細搜尋着陣法,而張凡則是仔細感知着整個主觀的氣息。
三人之中,張凡的道行是最強的。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歐陽老頭將主觀的每一個角落都探查到了,沒有發現絲毫風水陣法的紋理,張凡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特殊氣息的波動。
張凡和歐陽老頭相互對視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張凡,這應該就是一個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的普通道觀吧”歐陽老頭看着張凡問道,“這不過是多了三炷香而已,這三炷香或許就是某位路人心有所求之事,路過這裏隨手一拜的。”
“這破道觀裏不可能有香燭,哪個路人也不會隨手帶着香燭。”張凡反問了一句。
“這倒是”歐陽老頭微微點了點頭。
“另外,我看到警察局靈異部門卷宗裏記載,這道觀二十年前就荒廢了,五年前,這道觀中,還產生了一股道氣,捲走一個白鬍子老頭,我感覺這這道觀並不簡單。”張凡開口道。
“要不咱們晚上再過來看看”閆東開口道,“咱們發現不了什麼端倪,或許是白天的原因。”
張凡看了一眼閆東,微微點頭,道“好,那咱們晚上再來。”
隨後,三人便是出了破道觀,三人出了這道觀正想上車的時候,張凡開口道“咱們去那個養殖場看看,看看養殖場的人知不知道一些有關這破道觀的事情。”
歐陽老頭贊同的點了點頭。
三人上了車,閆東把車子開到了養殖場的門口,三人下車之後,敲了幾下大鐵門,但,敲了數次之後,卻發現沒人應答,張凡直接抓起了門把手一擰。
門沒鎖,便被打開了,三人直接進入了這養殖廠中。
大門的北側,是三間正房,大門的南側,則是一片彩鋼瓦房,房子裏搭着一層又一層的雞圈,一名身材勞動布衣服,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在這雞圈餵雞。
這時,那雞圈裏餵雞的中年男子的餘光正好掃在了張凡幾人的身上。
“幾位老闆,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喂完了。”中年男子跟張凡幾人熱情的招了招手道。
張凡笑着點了點頭。
大概五分鐘的時間,那中年男人便提着塑料桶從雞圈裏走了走了出來。
“幾位老闆,不好意思,快屋裏請。”中年男人洗了洗手,對張凡幾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後,張凡幾人便進了屋,屋裏裝修的跟普通人家差不多,家用電器一應俱全,而且,還比較新。
“不是”張凡很直接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猛地消失,他本以爲張凡衆人是來看雞的老闆。
“那你們來我這有什麼事嗎”中年男人繼續問道,那語氣立刻變了,不再像之前那般熱情。
“我們想跟你打聽打聽那破道觀的情況。”張凡直言道。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而後,不以爲意的道“那破道觀都荒廢二十年了,只不過沒拆罷了,有什麼可打聽的,如果沒什麼事,我還要去外面幹活的,請自便吧。”
很顯然,這中年男人下了逐客令。
聽到中年男人這逐客令,張凡並沒有生氣,而是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父親病的不輕吧”
聽到張凡這話,中年男人的身子一頓,有些驚訝的看着張凡,下意識的道“你怎麼知道”
“我不僅僅知道你父親生了病,還知道你女兒也生了病,只不過,你女兒這病沒你父親的病重罷了。”張凡淡然一笑,繼續道。
而這時,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已經由之前的驚訝,變成了現在的震驚。
他父親已經病了一年了,村子裏的人都知道,可他女兒是近半個月才生的病,現在在平山第一醫院住院,村子裏幾乎沒人知道,雖然,他老婆在平山市區照顧他女兒,但,村子裏的人都認爲,他老婆去外地培訓養雞的課程了。
“您會看面相”中年男人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對。”張凡直言道。
“那大師,我爸還有救嗎”中年男人連忙湊到張凡的面前問道。
“醫院說沒救了,讓我爸回來等死,最多一年半的壽命,這都已經過了一年了。”中年男人繼續接了一句,滿臉沮喪的道。
“醫院救不了你爸這病,你爸是招了精怪類的邪祟,這邪祟想要你的爸的命。”張凡將從中年男人臉上看出的東西說了出來。
中年男人父母宮主父的位置,有着一團近乎凝成黑印的黑氣,而且,不時還有一抹綠光閃爍,中年男人父親的致病原因不是別的,正是精怪類邪祟。
“想要把你父親身上的病治好很簡單,就是除掉這邪祟。”張凡道。
聽到張凡說出了醫治他父親的方法,中年男人看着張凡,懇求道“還請先生救救我父親。”
“這個沒問題。”張凡開口道,作爲玄門中人,見到邪祟要害人,出手責無旁貸,但張凡不出手,也無可厚非。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中年男人對張凡連連感激道。
“現在可以跟我們說說這道觀的事情了吧”張凡問道。
“可以您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中年男人很痛快的道。
“近些日子,那道觀裏是不是總會過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張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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