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學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人力物力去打探別的地區的比賽,他們的參賽選手只有九個人而已,就連本地的選手資料都是拜託教練去錄的。
因爲姐姐正好在東京報社工作,所以他很早就拜託過姐姐錄下當地的比賽好給隊友們參考。
這裏面當然就有青道,只是他沒有想到拿到甲子園門票的竟然不是稻城實業而是青道高中。
不過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像他們這樣的草根球隊,需要獲勝的話都需要使一些巧勁,稻實擁有絕對的王牌成宮鳴,那樣的選手憑藉他們的打線拿到分數實在是太難了,而且他們的打線也不可小視,這樣攻守兼備的球隊,再加上有一個擁有輝煌戰績的教練,獲勝的機會近乎於無。
而青道呢,雖然打敗了稻實,無可否認也非常的強,但是青道的弱點也很多,而其中最容易被攻克的就是沒有絕對的王牌!
王牌丹波在整個選拔賽中都表現的很不穩定,只要被打擊到就會發揮失常,本來中田就是爲了這位王牌而準備的。
沒有想到青道會這麼快就讓他下場,不過換上降谷的話攻克就更容易了。
越到後期降谷的上場的次數和局數都有明顯的減低,雖然這有澤村選手加入的原因,再加上投手多的話很容易讓人忽略掉這些。
姐姐給他的青道選手資料裏有寫到降谷常年定居北海道,那青道的這些行爲就值得深思了。
在選拔賽的時候,通過他與各個選手的比賽其實弱點也就暴露的差不多了,控球差,投到好球帶的根本不多,雖然後來有所改觀,但是也還是有攻略的餘地的。
把球控制在好球帶的話,你的球速會降低呢,雖然還是很恐怖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的,沒有辦法打中的話就挑四壞球保送就好了。
“無人出局就已經有兩人上壘,看來這局青道有些不妙了”富士夫有些擔憂的說道,青道可是西東京代表隊,身爲西東京的棒球雜誌記者,他是希望青道能夠取得好名次的。
如果青道在第一輪就被黑馬刷下去,如果東陽取得好成績還好,如若不然丟的就是整個西東京高中棒球界的臉。
“富哥,這個廣島是什麼人啊,第一次面對降谷就可以挑到四壞球?”大田和有些好奇的說道,廣島這個名字她聽都沒有聽到過。
“不要說廣島了,就是他所在的地區秋實在甲子園一直都是默默無聞,該地區選拔賽參賽球隊少所以出席甲子園的隊伍也是參差不齊的,一直都是甲子園的萬年陪跑。”
“據說東陽即使是在那樣的戰區都沒有出線參加過甲子園,但是就在去年,廣島加入之後就以一年級的身份擔任王牌,帶領隊伍打進了前四強,今年更是拿到了優勝,所以他們的資料也不是很多”
“五棒,外野手,松本同學”
“咻”
“彭”
“niceball”
“咻”
“彭”
“壞球!”
“咻”
當球非飛去的時候,一直都沒有動作的松本突然選擇將棒球舉過胸前。
降谷看到松本的動作立馬走下投手丘。
“niceball”
對方根本就沒有擊球,只是擺出了一個觸擊的動作而已。
對方再次擺出短打的姿勢,降谷再次走下投手丘。
“彭”
“niceball”
“出局!”
又是一個假動作!
這樣瘦弱的身體投出威力十足的快速球,所需要的體力也一定比別的投手要多,再加上從北海道出來經歷的第一個酷夏。
如果不斷地讓降谷在投手丘前跑的話,體力很快就會透支了吧!
“咻”
“彭”
“niceball”
“咻”
“彭”
“壞球”
“咻”
“彭”
“壞球”
“這下糟糕了,降谷的球已經開始失控了,壞球數在增加,這樣不斷的來回走不只是會消耗投手的實力,也會增加投手的壓力”富士夫擔憂的說道。
“那不可以不要上前嗎?”大田和疑惑的說道。
“即使明知道那是假的但是日復一日的訓練已經讓他的身體產生了本能,看到觸擊的動作就不由之主的往前跑了,而且對方萬一真的觸擊的話怎麼辦?”富士夫耐心的解釋道。
“所以這是陽謀,完全沒有辦法只能這樣持續下去了。”大田和恍然大悟。
“現在只能看降谷選手自己的了”
“咻”
“盜壘!!!”
在降谷疲於應付對方假動作的時候,一壘和二壘的跑者同時開始盜壘。
“觸擊!!!”
而在降谷因爲盜壘而停滯動作的時候,對方又直接觸擊了。
“降谷!!!”
聽到隊友的呼喊,降谷馬上上前去接球。
“回本壘了!中田選手在到達三壘之後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就反回本壘,東陽扳回一城!”
“降谷把球傳給一壘!”
“安全!!”
“跑者上壘!!”
“什麼,怎麼回事!!”
只見廣島飛快的衝向三壘,當大家認爲他會停下來的時候廣島竟然沒有停下來一直往前跑。
“廣島到達三壘之後並沒有停下他想要衝回本壘!!”
“結城直接把球傳給降谷”
“近了!近了!!加油啊廣島!!”
“衝啊!”
“快到了!!”
“平分!平分!平分!平分。。。。。。”
看到降谷已經接到了球,廣島知道要來不及了,直接孤注一擲滑壘前進。
“彭”
御幸接到球之後轉身,兩個人一下子撞到了一起,大家都沒有辦法判斷結果。
“平分!平分!平分!平分!!”
場上的加油聲一點點的匯聚,慢慢的變得整齊劃一,聲音越來越大,衝球場的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在球場上沒有絲毫聲援的東陽現在的加油聲甚至掩蓋了名門青道。
“安全!!!”
“啊!!!”
裁判的聲音纔剛剛發出就瞬間被掩蓋。
“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觀衆都倒向了東陽?”太田部長詫異的看着場外的觀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開局時東陽觀衆席的蕭條,他都認爲這些人是東陽的瘋狂粉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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