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能會因爲在夢中夢到你劈腿了,醒來的時候扇你一巴掌,接着質問你是不是不愛她了,如果你愛她的話,又怎麼會在她的夢中做出出軌這種事情!
西卡一臉委屈地蹲在牆角,它怎麼都想不明白,爲什麼王惠素明明一點證據都沒有,就覺得是它將遙控器藏了起來,還揍了它一頓,到牆角罰坐。
雖然遙控器是它藏的,可爲什麼沒有證據就可以開車?
“你好好在家反省!”
王惠素關上門,出門打牌買菜去了。
西卡仔細聽着她的腳步聲走遠,跑到陽臺一看,李媽媽果然出了門。
它纔沒這麼聽話,趁着這會兒時間,西卡裝了一小杯水,給花盆裏的蒜種澆水。
現在已經四月底,五月初將迎來立夏,蘇南的天氣也漸漸地變得有些熱了,大街上不少小姐姐已經換上了可愛的小短褲,不過這對懶癌加宅屬性晚期的西卡來說,這些都不會是它出門的理由。
西卡歪着腦袋,將咬在嘴巴的杯子裏的水澆在蒜種上,泥土被衝開了一點點,西卡眼尖,發現了白色露出的那一丁點黃綠色。
西卡期待起來,既然說好要送一粒給青檸,等收穫的時候就送給她。
它現在每天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但讓西卡很滿足。
以前整天忙碌,爲了生活沒辦法隨心所欲,現在西卡悠閒的不像話,生活反而沒有了目標,自從它有了小金魚和種大蒜的念想之後,西卡發現每天達成一點點微小的願望就可以特別開心。
幸福其實就是記性差,身體好,像李晚七那樣,並不一定要過成什麼樣子,每天三頓飯,白天有說有笑,晚上再睡個好覺,總有過日子的方法。
給蒜種澆完水之後,西卡跳下陽臺,到客廳推過來小凳子,站在上面給小金魚餵了三爪子的飼料。
看着魚缸有些渾濁的水,西卡突發奇想,既然系統贈送的空間能收入自己意念控制的東西,那我是不是可以把這些糞便給收走?
於是,西卡又將爪子伸進了水裏。
愚蠢的小金魚們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哪怕爪子沒有粘着飼料,它們一樣游上來舔着西卡的小爪子,弄得它癢癢的。
“答應我,不要做舔魚好嗎。”
西卡恨其不爭,試着將小金魚的糞便收走。